朝阳刚刚升起,山林间弥漫的白白的雾儿渐渐消退,树叶、灌木、青草又或是花朵瓣儿上,全都滴流晶莹的水珠,迎着那天边的光彩,各自皆是那瑰丽多姿的样貌。
晨昏交替间,一束光照入山谷,淡金色的光Yin流转在男人额际,使得迸起的青筋与旧伤分外鲜明。
徐平霖闷闷坐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儿那样攥着撩到腿根的下裳衣摆。
再看他那神态,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面容如今是些微挣扎、无措,眼里清明与晦暗交替往复。
浑身压抑的情chao令男人的汗水随着体温一刻不带停的蒸腾,升起薄薄水汽。
徐平霖压抑到背脊一阵战栗,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沉声吐出几字:
“听话,先下去。”
全身通泰洁白、才过一夜就恢复如初的少女抬头,天真中又不乏狡黠的一笑:
“主儿要乖哦,这是在治病呢。昨儿做了多时,不就好许多,人也清醒了?”
“话虽如此,但你昨日,唔…哈…”徐平霖一个绷紧,喘息不止,牙关紧咬。
“是呀,好奇怪。可能爱儿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秘术绝学,呀,难怪从小我就这么皮实,娘亲还说我跟个猴儿似的。就没生过什么病。”
小嘴儿喋喋不休,身下却捣鼓个没停,那极品嫩xue每回吞入吐出皆是深裹紧绞,吸得男人欲仙欲死。
“不过从前,也从未有过什么大事,只头一回学女红时,刺破了手指,我去和娘亲哭诉,谁知等哭完了发现伤口早愈合了,被好一顿教训。”
为了掩盖身上的秘密,江爱脸不红气不粗,张口就编造谎言。
得亏虎影卫没变态到盯着人内宅女眷,也不在此等小事上费心,不然一听就给识破了。
但少女也确是万宠千爱,说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不为过,两辈子除了被流放,小病小灾也无。
徐平霖本就是练气内家,若不是亲身感受到周天真气就在少女睡眠吐纳间就能尽入她身,修复受损处。
且每每caoxue都能有意想不到的平息功效,断不会放纵江爱这般戏弄他。
“嗯…”徐平霖再也受不得身下如此刺激,结实的双臂置于两侧硬撑着,宽阔健壮、遍布伤痕的上身前倾,粗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爱的脖颈。
几缕散在她胸前,有些痒,江爱带着笑意,想伸手拂开,不料被徐平霖捉住手,按在了他的左胸口、心脏处。
手心下是一颗心脏有力的跳动,江爱内里悸跳,就对上男人强耐着欲火中烧的深邃眼眸。
徐平霖不自然的闭上眼,想到昨日清醒,那惨不忍睹的玉体,语气坚持:“江爱。”
“如从前所说,真是我徐某人欺瞒侮辱了你,既已对不住,再不能如此不清不白下去。”
每说一个字,江爱都感五脏六腑隐隐嗡鸣,两颗心似乎就在这手臂架起的桥梁上,震动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砰砰…砰砰……
他俩皆是骄傲之人,或许曾经,他不过将她当成为完成任务、不多生枝节、无足轻重之人,将她带走,脱奴籍,已是大善;
而她又何尝认真将他当成面前人,即便与之做了最亲近的事情,也未感二人有任何熟络。
罢,总是她也摘不出去,若无自己的蓄意勾引,徐平霖就还是那位清正端方、风光霁月的大总指挥使。
江爱这样想着,异样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滋生了一丝戏虐讽刺的意味。
少女扑闪羽睫,挤出不知所谓的茫然,手却收了回来:
“什么欺瞒?又是什么侮辱呢?诚然闺阁少女与外男肌肤相亲是不自爱,但人命关头,大人何至于此。”
“这事不算是治病…”
“这就是在治病呀!”真的是在给你治病!
江爱蹙眉嗔目。于是猛力夹了夹xue,腰一沉,咕唧吃下整柄阳具。
“呃…”
“啊哈——”
两人都发出了爽彻的嗟叹。
少女扶着男人的臂膀,就开始皱着春眉,上上下下的套弄,嘴中细弱蚊声的娇哼。
徐平霖被这一夹一吞,险些缴械投降,脸色僵硬,这此前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令他再也抑制不住的开始横冲猛撞。
这究竟是什么仙缘福地?!
浅处似层岩叠嶂,深处是媚rou簇拥,遮天蔽日,无一处不紧、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爽!
男女性器激烈交融 ,前所未有的舒爽冲击,身心灵魂都随之分离,简直去了他半条命。
天生尤物的改造是针对双方的,更不仅于此,气质、香气、形状、肌理……
驴物不知疲倦的上下贯穿桃源洞xue,江爱被入得遍体香汗,婉转莺啼,恨不得溺死极乐当中。
粗重压抑的嘶哑吼声不断从男人喉管破出,大腿腰腹的肌rou膨胀。
再又一深入宫口的穿透后,徐平霖将摇摆不定的少女往地上一压,扳起两条小腿狠狠敞开,往肩上一扛,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