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滑的ru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敏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敏茹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yin。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chao的快感折磨着敏茹脆弱的神经。
随着厉西用力的顶动,敏茹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shi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Jing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在敏茹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厉西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厉西,你在吗?,敲门声再次响起,于胜的声音有些不耐,再等一会儿,
厉西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于胜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敏茹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
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厉西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敏茹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yin。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敏茹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厉西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里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厉西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厉西清楚的感受着敏茹深处的shi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rou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敏茹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厉西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厉西突然起身,双手托住敏茹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敏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厉西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厉西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厉西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啊,啊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yin,敏茹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厉西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敏茹魂飞魄散。
厉西紧紧的托住敏茹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敏茹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厉西刚刚说过,要让于胜进来,让于胜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yin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敏茹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厉西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厉西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厉西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rou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敏茹那一身软rou哪禁得住厉西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chao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yin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厉西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敏茹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厉西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rou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厉西的头埋入敏茹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第一次,性爱激烈到令敏茹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厉西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敏茹,即使厉西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厉西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厉西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高chao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敏茹,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敏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