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董事长陈桉河将宋裕如叫到了办公室。
叩叩。
进。
宋裕如推门进去,踩着高跟鞋的修长小腿白皙而纤瘦,随着她迈出的步伐白色流苏裙摆微微摇晃,那双纤细的小腿绰约生姿。
董事长,您找我?
她走到办公桌前,神情不卑不亢。
背对着她面向陈总的身影这时突然动了,宋裕如余光瞥见他垂眼整理了一下袖扣。侧过脸时,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抢眼无比。
陈桉河点了点桌上放着的文件,道:裕如,过几天我们公司要和至臻谈个项目,符律师将代表我们公司和他们派来的代表进行谈判。你对公司这几年的业务非常熟悉,这几天就由你协助符律师熟悉和了解公司情况。务必要保证五天后的谈判顺利完成。
至臻是A&M在业内的老对手,前段时间两家公司共同竞标一个项目,至臻在那个领域经验丰富,因此竞标成功的A&M提出要和他们合作,共同完成这个项目。
只不过至臻的老板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对被抢走项目这事怀恨在心,面对A&M的合作提议想必不会配合,要想在保证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谈成这次合作,难度不亚于与虎谋皮。
想到这,宋裕如也顾不得在意和符思南之前的龃龉,慎重地点了点头,好的,董事长。
她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响起有人用指节轻敲桌面的声响,宋裕如目光追往声源,就望见一双修长且匀称的男人的手。
宋董助。
宋裕如前脚刚出办公室,后脚男人就跟了过来,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宋裕如脚步一顿,心知来者不善,只不过两人刚确认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这个时候不理他,未免有些失礼。
她扭过头,嘴角扬起笑容。
符律师,有什么事吗?
下午我想向宋董助了解一下A&M的业务情况,宋董助应该不会没时间吧?
符思南个子很高,爷爷是德国人的缘故,他的长相偏混血,眼窝深邃,五官优越,既融合了西方人的骨相,又不失东方人的韵味。
他都这么问了,宋裕如还能怎样?她张口正准备答应,脑中灵光一闪,想起禹清昼说过想让她晚上去看他的球赛,于是提前问了一句:符律师,请问我们能在晚上五点前结束吗?
听她这么问,符思南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眸中闪过一丝探究,他勾了勾唇角,回道:那就要看宋董助的工作效率了。
*
宋裕如还是小看了符思南的难缠程度,面对宋裕如的介绍,他仿佛一个从未接触过金融行业的小白,每一个概念、每一个数值都要问一遍,宋裕如再气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就坐着他们两个人,宋裕如即便心里不耐烦脸上还是耐心地逐一介绍。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目光却缓缓从ppt移到了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她偏爱橘色调的口红,涂上显得她气色极好,即使他们已经在这耗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她看起来仍旧神采飞扬。
她是典型的桃花眼,说话的时候就算是没笑,眼睛也会自然而然地弯起,因此天生自带亲和力。可这双弯弯的眼睛落入符思南的眼中,却宛如巧笑倩兮的妖Jing,一颦一笑都是在蛊惑他的神智。
这会给符思南一种错觉,仿佛他们还是校园里亲密无间的情人,她从不吝啬于向他展示自己的魅力,热情奔放,却又温婉优雅,是别人如何都模仿不来的模样。
那张张合的小嘴是多么柔软,多么香甜,这些符思南都记得。和她分开后的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靠着这些记忆碎片,在深夜握着自己的阳物自渎,然后射出浓稠的白Jing。
随着记忆的飘远,符思南的表情变得心不在焉。宋裕如敏锐发现了,渐渐收了话音。
你在看什么?
符思南不说话,就这么隔着会议桌,目光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的脸,直盯得宋裕如浑身不自在,才听见他低头失笑一声,道:你一点都没变。
她的沉默勾起了符思南的倾诉欲,他猝不及防攥住宋裕如的手,她手很凉,指骨小巧,腕骨纤薄,这只秀气的手被他攥在手里,一点点朝桌下挪去,继而轻轻放在了男人西装裤掩盖的腿间。
宋裕如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虽然这间会议室现在除了他们没别人,但是这里可是有监控的啊!万一被人发现,宋裕如就再也解释不清了!
私下玩得再花都没事,宋裕如不喜欢将男女私情放到公事上,亦或是公司里任人指摘。
你松手!她使劲想挣开,符思南却将她握得很紧,任她死死挣扎,钳制住她的手仍然纹丝不动,甚至,宋裕如还感觉到,因为她在挣扎的过程中不慎碰到他那,他竟然勃起了。
这个禽兽!
感觉到了吗?宋董助。男人俯身靠近,从正面看仿佛只是在和她讨论问题,实际上他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宋裕如的耳垂,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