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在等对方开口,五分钟的沉默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夏季看见眼前的女孩好像在无声的哭,眼泪一颗一颗掉在黑色地毯上,好像在颤抖但办公室里听不见一点声音。
季夏张不开口,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明明都爬到这里了,尊严什么都早就丢掉了,却在此时此刻觉得自己被那个眼神夺走了声音。
很好笑吧,你不缺愿意在你面前丢盔弃甲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比我更省心省事。
你是不是为拥有我这样不耻欲望的姐姐感到羞耻呢,你是不是认为我已经肮脏才那么对我呢,或者是你对每一个你身下的人都这样,而我的代价太大,股票会跌,你的努力会化为泡影,还是说发生那样的事情愚蠢的我并不配成为你的所有物。
可能这些都会是你的答案,所以我问不出来了。
季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但她不能更丢脸了。办公桌后的男人好像轻叹了一口气。
“姐姐是来夜色干嘛的?”男人食指一下一下敲着实木桌,好像秒针倒计时。
“主人。”很小的声音,好像猫叫,男人觉得女孩好像张嘴了又好像没有。
又是沉默,季夏认为自己得到了最终答案,她吃力的支起上身跪坐在地毯上。她用力咬着嘴唇直到尝出一丝血腥味,夏季看着心疼都准备开口了,女孩突然冷漠的抬眼,对他说:“我可能创伤了,我想试试这里玩的东西。”
夏季此时此刻有点哑然和无奈,事情的发展总是在最后一秒变成脱缰野马。
“要医生开完诊断判断你的具体创伤情况我才能决定,入会的人都要做身体和心理健康体检。”
女孩涨红了脸,“可以,但要是我过了,我只和你搭。”
“嗯?姐姐是不是误会了?我以为姐姐要的是入会。”
“我…嗯我是说孔雀和佳佳那样。”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声,但这次夏季听清了。
“姐姐是在说想当我的小狗吗?”夏季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调笑,看着一说完话就低着头不肯看自己的女孩。
“可是姐姐我很严格的,不然砸招牌。”
“招牌股票夏季你可真是掉钱眼子里去了。”女孩有点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却因为刚刚哭过软糯糯的。
“X先生从不家养小狗,都是散养领养的。那姐姐算什么呢?”男人似乎在说服一个有不合理要求的客户,试图引导女孩说出一个新角色。然后又给这个新客户慢慢科普“夜色就是狗场,把外面的野狗调教成S-F级的乖狗去认主。F是最低级的性奴,和猎犬同吃同住服务于猎犬。E和D可以算是娼ji,调教好了只留下拔尖的都成批送出去。C开始都是夜色的正式员工,光靠钱买不到。他们按等级接待不同的客人,大概多一点选择权吧。其中A和S是调教好的狗,有认主和自由工作的资格。小狗崽崽都是买来的,姐姐又不是,姐姐觉得该怎么办呢。”男人从上往下看眼前的女孩,好像马上又要被自己逼哭了。
但我亲爱的姐姐,不破不立。我要你在我这里全部原则都被打破,我要你在人前是公主在我面前是我忠诚的小狗。
“你负责调教谁?”季夏就算听到了解释也并没有见过真正的狗厂,但听起来好像数字很庞大,脉络也很复杂。
夏季很直白的回答了季夏真正想问的问题,“成立时,XYZ负责所有,一两年后有调教师慕名而来,现在调教师也有C-S,我们不再负责新的狗。”
“你…有过多少?”
“姐姐是在以什么身份问呢?如果是狗,怕是没有资格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是姐姐我也不必回答。”男人的脸色突然变差,声音很冷。夏季的脑子在这个问题下回到之前的死结:所以这一切只是为了弄清楚我的肮脏再找好理由离开吗?
季夏第一次被夏季以这种语气呵斥。夏季意识到自己可能过线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输掉的呢?想要更加靠近眼前的男人,想要不止是姐姐,本来就没有任何选择。
“那我可以问你现在有吗?”声音含在喉咙里,好像是怕男人又要发脾气。
“没有哦姐姐。”夏季又开始玩世不恭起来。
季夏觉得今天的男人有些陌生,Yin晴不定,或许是被自己的要求冒犯了吗,想着又开始咬住嘴唇。
“那你可不可以买下我…我是说你之前给我的1/3算买下我,然后我和你签个人协议,我做家养的可不可以?”看自己的姐姐结结巴巴的讲话,最开始的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然后又快速小声的把话说完,脸红透了眼睛也红透了,夏季记得ru尖在那个晚上用力的吸吮下也是烂掉的樱桃一样红。
“所以说,姐姐想表达的就是想做我的家养小狗?为什么姐姐这么想做狗?不喜欢做人吗?”男人笑着问道。
“如果X先生不可以,那夏季可以吗?”女孩没有回答后面的问题,只是继续问,像在商量又像在要求。
她声音今天一直很轻,喊自己名字的时像在撒娇。
季夏很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