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再过一个小时佣人和管家会回来打扫房间,医生会过来做第二次检查,自己还要赶着时间尽快开车去上班处理剩下的事情,不能走漏消息。
要放着女孩不管吗?
他抓了抓头发,把刘海往后梳,去衣柜换好西装,然后下楼不经意看了看夏夏的房门,还是紧闭的。
叹了口气,男人立刻去厨房做早餐,十分钟的快手早餐又被端到楼上,但站在门口的男人没有多余的手开门,只好向里问道:“姐姐好了吗?来开门。”
没有回答,门内的季夏不敢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弟弟,于是开始装鸵鸟。
“八点医生来复查,公司还有事我先出门了,早餐在桌上你弄好了下来吃。”尽管内心的暴力因子让他恨不得碾碎一切,想要去质问女孩,但最后还是尽量把自己的声音装得轻松不羁,好像几小时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简单的帮姐姐“治病”。
但是没有什么弟弟会跟姐姐做爱,更不会在暴怒和占有欲下用尿ye标记清洗身下的人。
是啊,他就是变态。
觊觎自己亲生姐姐,想要独占夏夏的变态。
女孩看不见男人被欲望吞噬过的表情,那破釜沉舟的表情。
夏季开车去了公司,而季夏一直到医生来也没有下楼。等到医生抽完血知道血项正常后麻木的点了个头,捂在被子里就睡了。
一整个晚上Jing神和身体上被摧残得太厉害,高chao过太多次的身体一下就进入了深度睡眠,又或者是那颗逃避的鸵鸟心让她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醒后忍不住又发起了呆。
夏季和谢子期霍言碰面后就连开了四个小时的会议,解决之后的漏洞和弥补经济上的损失。中午简单喝了杯黑咖啡后就立刻上车去了隔壁C市开会,把一天的工作压缩到一个下午,刚准备去应酬私人手机就接到管家的电话。
“少爷,小姐一直没出房门,门也反锁着,我们喊她吃饭,她说她失恋了要睡觉,听着嗓子都哑了,可都下午五点了,这不吃饭怎么行啊。”
“行,我马上回去。”挂完电话,秘书就识趣的去安排晚上的应酬,替老板照顾C市的合作伙伴。而男人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赶回X市。
“失恋?呵,真是给脸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是身边人都熟悉的暴怒,那是每次男人发火的前兆。司机后背一凉,赶紧踩着油门往回赶,想着小姐又跟少爷闹别扭了,得立刻回去,生怕自己随时成为炮灰。
七点十五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男人下了车就让所有佣人回家,他来解决。大家都低着头迅速的离开屋内,去往后宅。
男人的钥匙打开了房门,但发呆的女孩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脸上一下红一下白。
夏季自然不知道女孩其实是又羞耻又担心,恨不得重新投胎做人。
比起狂暴的性爱和侮辱的言语,她一觉醒来后更在意的是自己暴露了很多东西,依恋和渴望,她害怕被知晓的情感会让季夏头也不回地离开或者把她送去国外永不相见。
在床上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合理化一切的季夏不知道自己的鸵鸟行为在男人眼里是在一心求死,还想要袒护那个什么部长。
男人慢慢靠近,然后拉着女孩的手就往下拖,愤怒席卷了他的大脑,而惊恐在女孩的面容上只会加倍燃烧他的怒意。
女孩被拉到厕所,季夏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傻了,刚准备张嘴,就看到男人从西装裤里掏出了紫红色的Yinjing,与他禁欲的脸完全背道而驰。
再一次被吓傻了。
这是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又在做梦?这会不可能是真的吧。
这也太大了,这能放进去我那吗?难怪都破皮了。
女孩的脑袋开始神游,而这在夏季看来就是心存死志,宁死不屈。
于是男人果决的掐住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下巴,逼迫她张开了嘴,然后将自己因为怒气半硬的Yinjing喂到了她嘴里。这也是第一次男人看醒着的夏夏吃他的rou棒。
季夏像小动物装死一样面对天敌身体变得僵直,看见那个庞然大物离自己越来越近,闻到了属于弟弟的味道,不算难闻但也不好闻,有股淡淡的汗腥味。
这也不怪男人不讲干净,夏季从早上出门到晚上回来风尘仆仆马不停蹄,哪有时间中途洗澡换衣服,自然男人味十足。
于是恍惚间,她已经含住了男人的大gui头,溢出来的ye体咸咸的。
“姐姐不吃饭是想吃什么?吃这个吗?”男人把玩的口气让女孩一下就shi了。
季夏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昨晚都那样了我刚起床怎么来得及吃饭。同时脑子还在思考,弟弟是把我当就近的性玩具了吗,下班没时间找情妇,正好昨天睡了我就再用一次?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确实是那个方便主义的男人做的出来的事情…吧…是吗?脑子都要转不过来了,可男人不会喜欢女孩开小差。
“给我好好舔”男人把女孩的头往自己的下腹按,低沉的声音说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