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侍结束,发泄完后的宛老爷浑身舒爽,日头正好,他洗漱完之后,命令侍女给两个女儿戴上狗项圈,且将她们全部脱光,赤着身子,当狗儿一样遛。
单手牵着两根狗链,宛婉和宛玉并排爬行,她们戴着狗项圈,舌头耷拉在狗嘴外面,表情yIn贱,双ru上戴着的黄金ru夹爬行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两女一边爬行,下体一边往下滴落Jingye和yIn水,口水也不断地从舌尖滴下,留下一路的yIn荡水滴。
就这样爬着穿过了大半个宛府,府里的下人和丫鬟几乎都看到了两个大小姐母狗一样爬行,本朝的律法规定,女儿奴是最低贱的货色,虽然下人们仍旧要伺候两位小姐的起居,但她们作为生父的rou壶,还是惹来了一众鄙夷的目光。
身娇rou贵的大小姐被当众折辱的样子显然让不少下人兴致勃发,他们躲在假山或是窗边搓动下体,宛老爷当然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在被视jian,但他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地遛狗。
走到一个拐角处,从未经历过调教的宛玉忽然小脸通红地停下,嗫喏道:“父亲……玉奴请求排尿,请父亲允许”。
宛老爷颔首道:“可,就抬起腿来尿,学狗儿的样子,宛儿你去帮妹妹接着,别让母狗的尿污了地面”。
“是!父亲!”
两女应是,宛玉红着脸抬起右腿,露出肿胀的白虎嫩逼,小孔一张一合,显然是快要憋不住了,而宛婉则是一脸yIn色地凑到妹妹下体旁边,大张狗嘴接尿。
宛玉还不太适应这种排泄方式,让她当众对着亲生姐姐的嘴巴尿出来,而且还是被下人们围观着,让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全身都泛上yIn欲的绯红。
宛婉等得脖子都酸了,她的妹妹才终于坚持不住,将一泡热尿撒进了她大张的狗嘴里,宛婉旁若无人地大口吞咽着,似乎自己妹妹的尿ye是多么美味的甘霖一般,她没有漏掉一滴尿,显然是被调教良久,已经是很熟练的尿壶了。
宛玉撒完,有些愧疚地蹭了蹭姐姐的脸颊,宛婉侧过脸轻微她的嘴巴,两女舌吻,搅动的舌头将半口黄尿渡回了妹妹嘴里,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要让宛玉尽快适应尿的口感,这样才能作为女儿奴好好服侍父亲如厕。
“老爷!您来了!”
两女回神,才发现刚刚她们接吻分享尿ye的时候,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跪在了父亲面前,原来她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母亲的厢房附近,这才碰上。
母亲照例给父亲行跪礼,磕头之后亲吻了父亲的脚背,而后说道:“这两个贱奴服侍老爷可还尽心?当初生下这两个贱货,就是给老爷做奴的,不知老爷可还满意?”
宛老爷不置可否道:“尚可”。
母亲见宛老爷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这便急了,她膝下有一嫡子,全靠老爷栽培,女儿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老爷做奴,取悦老爷,以此供养儿子的学业,如果这两个贱人不得丈夫欢心的话……
宛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她凌厉的目光扫视两女,两女在母亲的逼视下瑟瑟发抖。
宛夫人道:“贱奴的nai子还是不够大,老爷,请赐罚,今日本夫人就教教你们这两条母狗该如何侍奉主人”。
宛玉和宛婉自然不敢忤逆母亲,于是磕头道:“请母亲教导”。
“宛婉跪趴,nai子放在地面上,宛玉躺着,学狗样四肢蜷缩”。
两女立刻摆好姿势,宛婉因为伺候老爷日子比较久,两个nai子较为丰满,这样放在地面上,就在头部两侧形成了两个馒头大小的雪白nai堆,这人见人爱的少女nai子却让宛夫人又是嫉妒又是不满,她抬起穿着跟鞋的脚,狠狠地碾踩在宛婉的玉ru上!
“伊!——婉……婉奴谢母亲责罚……nai子要被踩扁了……呜……”
“贱种!当初拼死生下你,不是让你日日惫懒,而是用这yIn贱身子好好服侍你父亲!”
“贱nai子!”
宛夫人严重流露着憎恶的Jing光,她带着硬根的鞋子用力碾踩着亲生女儿的嫩nai,宛婉刚刚在媚药的养护下恢复白皙的nai子,很快被猜得青紫交加,ru腺犹如要废掉了一样疼得钻心。
在从小洗脑和媚药的调教之下,宛婉对这种虐待甘之如饴,她哭喊着,心中却充满感激:“呜呜……母亲!……宛奴有罪!……宛奴的废物nai子没能让父亲母亲满意……谢谢母亲高抬贵脚踩贱奴nai子……哈……”
将宛婉的两只nai子都踩到涨紫,犹如两个红rou馒头一半瘫软在头部两侧,宛婉没敢抬头,一边哭泣着一边感激涕零,而宛夫人也踩累了,喘息着将一口痰吐到了宛婉秀发上。
“呸!贱种!还不爬过来一边伺候!”
头上唉了一口痰,宛婉知道母亲这是结束了对她的责罚,松了口气之后迅速爬到了父亲身后,用细腰做凳给伺候父亲,免得他观赏刑罚的时候累着。
宛老爷衣袍一掀,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亲生女儿赤裸的后腰上,宛婉被坐得脸色一白,细腰几乎被坐断,但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就撑住了,两个废物nai子垂在身下,似乎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