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来之前,二少吩咐过他,无论苏桃说什么话都不用理,先用花洒冲干净她的花xue,让她高chao两次,冲刷干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再将牛nai都灌进去,插上木塞堵住。
让牛nai被少女的花壶酿上一夜,明天他回来喝。
周烈认死理,视苏慕宸为恩人,他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因此,苏桃的话,他当没听到。
他人长的威猛高大,手也很大,指腹上全是各式武器磨出的老茧,粗糙滚烫,摸在苏桃左腹,烫的她心尖微缩,花xue也忍不住收缩。
夹紧花xue里的桃塞后,苏桃骤然想起了傅嘉衍说过,这东西除了他同意,不然谁都取不出来的话来。
上午她还嫌弃,怕的不行,此刻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的掌心化成碎片,连一秒钟都没有挺过去,眼看男人的手摸上了那枚桃塞。
苏桃慌忙伸手,抓住周烈的手腕,她掉着眼泪,哽咽道,别,不要,那东西取不出来,硬取的话我会受伤
周烈耷拉着眼角,看向右手腕处,阻挡自己动作的那只小手。
细嫩纤白的手指,柔弱无骨般抓住了自己,明明脆弱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他却硬是动弹不得。
她会魔法吧?
周烈艰难的抽回自己的手,拿起漱洗柜上苏桃的手机,找到了傅嘉衍的电话。
小姐,打给他,取出来。
他拨出电话,贴在了苏桃耳边。
苏桃惊住,心神受到剧烈的冲击。
原来,哥哥什么都知道了
她两片唇颤的厉害,脑子里不知道是怕还是什么,却在拨通傅嘉衍电话的那一刻,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如果隐藏的秘密不在是秘密,那怕被发现的恐惧就不在是恐惧。
她现在该做的,也不在是怕,而是接下来的困境,该怎么解开?
苏桃从惊惶中镇定下来,脸上的泪水也收了起来。
少女虽赤身裸体,双手被绑住,纤薄的脊背却依旧挺的笔直,浑身上下满是坚韧不屈的意味。
真是柔弱到叫人心生怜惜,又坚韧的让人忍不住赞叹,这种脆弱中的坚强,泥泞里开出花朵的美好品质,矛盾深深又迷乱人心。
叫从镜头里注视着少女的两个男人,黑眸和湛蓝色两双眸子,都深暗了起来。
想得到她,拥有她的欲望,愈发强烈。
乖女孩,刚分开没多久就打电话过来,想我了?少年的声音温和愉悦,对少女的主动很是满意。
苏桃抿了抿唇,垂头避开周烈的目光,小声又娇糯的说道,嘉衍,我今天很累,想早点睡觉,可那,那东西硌得我睡不着,能不能先取出来?
傅嘉衍皱眉,瞬间就觉得不对劲,可苏慕宸现在还在南江的办公楼里加班,而听筒里少女的声音又很正常。
说起来,还是傅嘉衍和苏慕宸打的交道太少,这才推算错误。
傅嘉衍的占有欲,对的是苏桃本人,他虽然在意她被人睡过,但又不是那么在意。其实苏桃和几个人睡过都不要紧,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一切就好说。然后,在这个基础上,苏桃的部分,要独属于他,且只属于他。
可苏慕宸的占有欲,却因为禁忌的原因,不被世容,又压抑太久,就带着股变态了的,疯狂的摧毁意味。他要苏桃,就是要独占她,若是不能全身心的拥有她,那就毁掉她。
所以苏慕宸在看到裴成珏破了苏桃的处子之身后,才会那么愤怒,恨不能杀了他,可他又能在愤怒过后,冷静下来继续享用,丝毫不顾忌苏桃的死活。昨天得知傅嘉衍的存在后,苏慕宸第一时间就派了周烈回来,叫他玩弄苏桃。
不过这些傅嘉衍都不知道。
他斟酌着,试探问道。
乖,昨天你睡的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睡不着了?
昨天,太累了。嘉衍,我,我下面还有点疼,取出来吧,实在是涨的难受,等恢复好了以后在说好不好?
苏桃说的很慢,声音还带着股羞涩的不自然。
傅嘉衍看到了她的退让和妥协,也愿意退一次。
怀疑的心放了下去,傅嘉衍把玩着掌心小巧的遥控器,按下了某个按钮。自从苏桃在课堂上失控后,傅嘉衍就立马做了这个可遥控的开关,他再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脱离掌控的事发生。
乖女孩,可以取了,你好好睡觉,以后我们再玩。
嗯,嘉衍,晚安。
苏桃挂断电话。
她感觉到花径里,那种时时刻刻被吸绞的感觉没了,傅嘉衍做的桃塞,还真的和其他Yin塞不一样。
她垂下眸,眼底的泪彻底隐去,其实骨子里和苏慕宸一样,都是一样的冷血冷情吧。
周烈离苏桃很近,两人的谈话他全都听到了。
既然可以取了,那他就要继续。
他大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