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古将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开始解上衣的扣子,而云锦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元古有太多问题想要询问,可她与云锦不熟,她无法去质问对方。
更何况云锦还是这么有权势的人,哪怕动动手指都能捏死她这只小蚂蚁。元古丢下衬衫时,瞧见云锦从后颈上取下了什么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元古没怎么看清,于是问道:那是什么?
从云锦身上传来的味道勾起了元古的欲望,比起薰衣草更加熟悉的nai香,元古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个气味来自哪里。
她瞪大了眼睛,错愕地说道:锦、锦姐,我标记你了?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她为什么会挨那一巴掌、为什么被扒光衣服,她肯定在醉酒以后强迫了云锦!
元古的血ye开始倒流,她的心变得拔凉,恐怕今夜不是什么幸运的艳遇,而是她的死期。胯间的小元古本来还因为这气息而蠢蠢欲动,元古这么一思考,小rou团直接泄了气。
元古真想转身就跑,但云锦就像猎豹盯上了羚羊,而她就是那只呆住的弱小猎物。元古甚至怀疑起自己究竟是不是Alpha,为什么还会被Omega给吓到。不过随着那踩在地毯上闷闷的高跟鞋声,元古越来越紧张,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是啊,你标记我了,你喜欢这个气味吗?云锦凑近元古,她的手一把抓住了元古裤裆里的小rou团,它就像是我们交缠在一起,你还记得卡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吗?
我、我那时候喝醉了,对不起!锦姐!真的对不起!
云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元古肯定误会了什么,不过她可没有什么纠正的打算。
那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我元古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补偿云锦的,但云锦如果要告她,肯定一告一个准,那时别说挣钱了,不坐牢留案底都算不错了。
或许今夜我可以一支酒都不点
云锦将元古推坐在床上,她趴在元古的耳畔说:你知道被标记后,却得不到Alpha的安抚有多难受吗?
元古的手被云锦牵引着,伸进了裙子的最深处,云锦tun部的手感实在是太棒了,一摸就知道平日一定经常做运动。
还没等元古好好享用tun部,云锦就吻上了她,把她所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舌尖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从不试探,长驱直入。
元古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云锦给勾走了,舌头软软滑滑的,元古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吻里了。不过云锦很快松开了她,跪在她的身前,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又是熟悉的丁字裤,只是挡住了那脆弱的小花蒂,其他的在元古面前展露无遗。上次在洗漱间里,元古可没这么近距离欣赏过此处风景,到最后她浑身狼狈,云锦看起来还是衣冠楚楚的。
这次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元古的鼻尖都能闻到yInye的sao味,Yin毛修理整齐,似乎是在为今晚做准备。元古咽下口水,在她还在犹豫时,云锦已经忍不住按住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与自己的花蒂亲密接触。
好好舔
元古仅尝到了一点yInye的滋味,她就断定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味道了。元古拉开云锦按着自己的手腕,用牙齿扯开丁字裤,一口将花蒂含在口中。
裙子挡住了云锦的视线,元古的口活实在算不上好,舌头舔得慢条斯理,快感似乎还没袭击身体,就中间断了。这太磨人了,云锦自己开始扭动腰肢,渴望能加大摩擦。
快一点太慢了
元古听到这话,却还是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舌头反而不再移动,顶住了云锦花蒂的下端,开始吸吮起来。
原本累积的快感,莫名在这一刻爆发了,这种欲望的侵蚀没有让云锦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渴望入侵了。
「不够,还不够。」
空气里开始弥漫起芝士的气味,云锦的腺体开始回应起元古,云锦第一次失去征服元古的欲望。她的身体太熟悉这份感觉了,她无法拒绝标记自己的Alpha的求欢,哪怕再怎么保持理智,也无法与本能对抗。
气味越来越浓烈,不论方才的口交,还是元古信息素的回应,都令云锦的腿间shi得一塌糊涂。云锦的腿一软,瘫坐在了元古的胯上,正巧压住了那鼓起来的小帐篷。
yInye又一次打shi了元古的裤裆,她的犬齿发痒,Omega的发情期、标记这类事,对她来说仍旧是陌生的领域。她应该保持理智的,现在不过是被勾起的假性发情,她今夜只能为云锦服务,为自己赎罪。
至于脑海里的那些,把云锦压在身下再狠狠cao进去、牙齿刺破腺体再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把自己那劣种射进云锦的身体里,糟糕的、yIn乱的画面只不过是自己的妄想。
元古的脑子里还有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边云锦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你的口活可真差啊,我完全没得到满足。云锦的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