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元古突然向云垠搭话,刚才注意力全放在元寒的身上,根本没来得及注意这位老板的模样。
元寒现在挂着水还昏迷过去了,元古才有闲心去注意到站在一旁老板的模样。很漂亮的女人,但元古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她,极为熟悉的面庞,甚至心口在隐隐作痛。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元古问道。
以为元古只想搭话的云垠思考了一下,回道:应该没有吧,这次是我第一次点脱衣舞娘诶。对了,说不定是我朋友的聚会上,我们见过不对啊,像你这么漂亮的舞娘我应该会有印象才对。
聚会元古低下头思考,猛地一下,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脑海,等一下,你认识云锦吗?
云锦?云垠愣了一下,她可没想过会从脱衣舞娘口中听到妈咪的名字,她说,有听说过,云氏的老总嘛。怎么了,你认识她?
见云垠如此反应,元古反而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她说:算是故人吧,你和她有点神似。
确实,我总听到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她。
元古沉默下来,她的视线移到元寒身上,不肯再多看云垠一眼。元古这样的反应倒是勾起了云垠的好奇心,不如说元古身上全都是谜团,元寒可从来没提过自己还有个姐姐,云垠那颗八卦心在熊熊燃烧。
你和云锦是怎么认识的啊?她点了你么?
元古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至于是点她跳舞,还是点她陪酒,元古没必要告诉这个陌生人。
云垠自然而然以为妈咪点了舞娘,按照妈咪的性子,估计还得是这人的熟客。
你为什么会去跳脱衣舞?元寒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元寒,她很有钱吗?
云垠可没想到元古会这么说,难道元寒一直防备这个姐姐?难道这个Alpha姐姐一直趴在元寒身上吸血?毕竟电视剧里都那么演嘛,什么扶A魔,最后连财产带人都被敲骨吸髓。
云垠瞬间改口说:她就是个上班族嘛,你也知道虽然留学镀金回来的人工资高,但各种开销也大,我估计她一个月都存不下来点钱。
元古点头认可云垠的说法:她每个月会给我打五千,我想叫她别给我转钱了,留着自己买两身衣服可她已经拉黑我很多年了,我找不到她。
元古伸手将元寒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她看向元寒的眼眸里充满柔情,她说:所以我就想着钱要给她存好,元寒理不来财,花钱又大手大脚的,将来结婚了别受人家欺负了。
云垠震惊了,这人口中说的理不来财、花钱大手大脚、还会结婚的女人是谁!是元寒吗?
云垠很想再说点什么,但她和元古实在不熟,只会承应她的话。
你是元寒的老板吧,这些年来感谢你对元寒的照顾,她从小性子倔、不服软,肯定在职场上碰到很多苦头。
「她性子倔、不服软,但没人能让她吃苦头啊!只有她让别人吃苦头的份!」云垠很想大声反驳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对元古说:应该的,应该的。
元寒睁开眼睛时,药水已经挂了一半了。早年她是没钱去动手术,工作以后有钱了,却不想再动手术了。鼻腔内的接收器是她和元古最后的念想,只要不切除,元古就会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元古就不会忘记她。
元寒当然吃了很多苦头,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接收器存在,她和元古才不会只剩下血缘上的关系。
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元古,这几乎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了,与以往的失望瞬间不同,这次她真的看见元古了。
元古脸上的闪粉还没卸干净,还穿着跳脱衣舞的那身衣服,手上正把苹果皮削干净。元寒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她其实只要一看见元古,整个世界就像春天到来。
元寒板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你姐,你出事了我还得给你签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元古将苹果塞进元寒的手里,小声试探道,小寒你很讨厌我吗?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元寒躲过元古的视线,那份真挚的目光是自己永远不敢回应的,一旦多对视几秒,元寒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道出所有的真相,那样的话她们的关系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你不讨厌我,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你说说你躲了我多少年了?去做交换生以后,连平安都不给我报,大学一毕业就拉黑我。我在你黑名单躺了两年了,我我元古越说越委屈,但看见妹妹那副憔悴的模样,她还是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她搓着裤子有些局促地说,是不是我让你丢脸了?就像今天这样。
我每个月不是给你打了钱么?你为什么还去跳脱衣舞?元寒回避了元古的问题。
我缺钱,就这么简单的事,跳脱衣舞又简单来钱又快。
缺钱?你是不是又去给老元还赌债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那是她的债务,你是她前妻的女儿,你没义务替她还债。
不是不是,我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