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想法子保命来吃下一碗莲子羹,而不是与他斗气。
你安慰着自己,突然想起了师父的话,忙扯下储物囊翻找清心丹。
吃完后果真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既没了先前昏沉无力的感觉,也没了沉浸梦境中被魔灵所激起的嗜血之欲。
赵玄朗看着你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暗自宽心。可想起你神识一事,心又跌了下去,连着脸色也变得难看。
你又不傻,瞧见他神色变化便猜到了他的所想,遂将师父所托一字不差地说与赵玄朗听了。
老头他真是这般说的?赵玄朗眉头微皱,看向你的眸光中皆是狐疑之色。
毕竟,你骗他已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指不定是你又在使诈。
你不信我?你气恼地瞪着他,继而头头是道地说,我难不成是会拿自个儿的性命来骗你?若非师父告知,那我怎么会知晓清心丹可压制我体内的魔息?何况,我怎能得到这清心丹?
之前你说什么诛心丹,莫非是你早就想让我死唔?
赵玄朗猛地扣住你的后脑勺,重重堵住了你口中还未说完的话。
而他长睫居然在微微颤抖。
你忍不住推了推他,他这回顺从地放开了你。
你为何突然这般?。
以后莫要再说此字。
这般的回答令你不禁呆愣了片刻。
他对你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样仍心有余悸,岂能听你这么说话?
去漠北,我应了你便是但凡被我知晓你是在琢磨着要如何摆脱我,你今后莫要妄想出悬灵洞半步。
你慢吞吞地应了他一声,心中不住地从他话中挑刺。
明明逃跑这事已经翻篇了,他怎的还记着?而且,你都自不量力地试过一回了,难不成还会傻到再栽一次跟头?
收拾行囊后,你便与他朝着漠北的方向启程了。
御剑飞行虽然速度快,但魔息缠身的你实在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太久。
赵玄朗察觉了你的倦意,一手拉住你的柔荑便停歇在邽远镇。
他到街上买吃食时,你收到师弟那只传音鹤捎带来的银镯。
倒是有心知我身体有恙,还千里迢迢送了过来你戴在腕间,心中欣慰。
忽然,你似乎瞥见了一串怪异的符文,但转眼便又不见了。
好生奇怪。
你还想仔细观察一番,恰好这时赵玄朗走了进来。
你怎的回得这么快?
你忙以笑意掩饰住自个儿的慌乱,悄悄地将左手背向身后。
买好了吃食自然要回来你手中藏了何物?
不过是我刚才在客栈楼下那货郎手中买了个银镯。
哦?赵玄朗将手中的吃食放于桌上,神色并无异常。
你瞧,是不是好看得紧?你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故作从容地将左腕的银镯扬了扬。
我给你系的红绳呢?他突然捏紧了你的细腕,眸中一片冰冷。
收、收进储物囊中了。
呵符玉蝶,你骗人的伎俩这些年来真是没有一点长进。
你右手揪紧袖口的小动作早就落入他眼中,无意中暴露了所有。
没我没骗你。你心虚地甩开他,扯下储物囊就要找。
红绳编得难看,你不愿戴,我不怪你那你说,你手上的银镯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你顿了顿,硬着头皮再次辩解道,是从货郎手中买来的
那货郎长着什么相貌?穿着何样的衣裳?
我你一时语塞,不知从何编起。
符玉蝶!他忽而揽紧你的腰身,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你,今日见到鹤影振翅了,你就这般高兴?就为你的好师弟特意送了个破镯子?
并非如此你竭力抵着他胸膛,欲要挣脱开来。
他不再想听你的谎话,拉着你的左手,摸向了左腕上银镯。而细软的银镯不堪其力,竟被他生生以法力震断了。
赵玄朗,你混账!你恨恨地骂了他一声,忙要去捡地上的碎镯。
火气未消的赵玄朗复而被你激到,哪里顾得上你身体爽利与否?男子的劣根性发作了他全身的血ye皆在叫嚣、呐喊着,要进入你、占有你!免得你又忘了自个儿是谁的人!
你还未止住伤心,随即又被他拖至床榻,剥去衣裙,遭他亵弄。
大掌抚过腿根处的蝶纹,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体温触碰到它,却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烫得令你心惊。
花蒂被他重重一按,xue内便敏感地分泌出了花ye,你身子不禁发软,连着声调也软了,无耻之徒不许碰我
但他置若罔闻,伸着两根手指直插shi腻的小xue,要么轻、重、缓、急皆轮着来,要么故意毫无章法地戳弄,搅得花ye涓流不止。
秀气玲珑的小耳垂也逃不过他的玩弄,被他含着,时而重重地吮吸,时而轻轻地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