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摆动螓首,盘起的长发也被她摇散了,秀发如瀑般自然垂下,随着她摆动的螓首肆意起舞。
王飞的抽插先是不急不缓,待到花穴中淫水渐多,他抽插起来也足够舒适便加快了速度。
少女被他肏得娇躯瘫软,连连呻吟。
耳塞忽被王飞取下,许多嘈杂的声音纷拥挤入她脑海。
这,这小年轻真他妈的会玩。
这红发的骚浪货是谁啊,公寓里从没见过她,她这水怎么这么多?
我是真没见过比她更骚的了,红灯区的娼妓也没她流得水多。
这么大一根鸡巴插在她逼里,她也真是受得了。
好想要那根大鸡巴也插插我啊。
没事,这骚母狗一看就不顶用,指不定两下就得泄了,到时候我跟小王说一声,叫他插你几下。
听这议论声,原是大厅中乱交的人们都看向了这边。那些人一面抽插着,一边对高高吊起的红发少女指指点点。
少女看不到他们说话的表情,可仍被这些淫言秽语说得浑身泛起潮红,花穴极力收缩,压迫得王飞抽插都有些困难。
呜呜~不~呜呜~不要看~呜呜~不许看~
舌尖顶着口球,她竭尽全力才说出了这句话,可仍无济于事。那些取笑的、嘲弄的话语如细缕般丝丝钻入脑海。
她的两条大腿开始微微痉挛,翘臀一抖一抖的,整个人脑子空白一片,舒爽的快要昏厥。
王飞自是察觉了少女的不自然,这些都是即将高潮的前奏。
他端起一张脸,似严谨的侦探,认真的老师,或谆谆教诲的家长,就听他十分严肃的说道:不许泄,我的小牝马。
你老公还没有要射,你要是泄了,老公就去插其他人!
呜呜~少女呜咽着,她曲腿想箍住男人的腰,可惜双腿被绳子大大扯开,怎么也办不到。
呜呜~呜呜~
少女的呜咽带上哭腔,她螓首疯狂的摇摆着,下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不许泄,忍住,你个没用的小牝马!给我忍住!王飞箍紧她的腰,抽插如疾风暴雨愈发的快。
要是忍不住,老公我就去插别人,我要当着你的面插得别人淫水直流!
唔!
少女如仙鹤啼鸣般长长呜咽一声,终于昏厥了过去,花穴再也不受控制,大量的津液潮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向她的翘臀,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
王飞掐了掐她的乳蒂,又轻拍她的秀靥,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好无奈的抽出肉棒。
唉~
他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当时自己和枣红小牝马是在专门的调教室,而非在这大厅里。
当时小牝马也是早早就昏厥了过去,自己那会有些无奈,又有些玩心大起。于是找来水彩笔在她紧致的小腹上写了一行大字:此乃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没多久小牝马就醒了过来,看见小腹上的那行字她当即便给了王飞一拳,随后抢来水彩笔,也在王飞小腹上写了一行字:前方私人领地,未经允许不得入内。
王飞露出个微笑,他又想在小牝马身上写点什么了,转头正欲寻找水彩笔,却看到了些十分骇人的场景。
那些相拥在一起的赤裸男女,但凡是泄过身的,身体都在渐渐融合。
就如儿童玩的彩泥,男人们的身体与肉棒一个个融化粘连在女人的花穴、屁眼里,那握着奶子的手也像是长成了一团,怎么也分不开。
趴着挨肏的李婶真似一条母狗,她的臀与小裴的腹部有血肉相连,两人成了个像传说中半人马的诡异东西。
没有人发出声响,大厅里静得怕人,那些用各种各样姿势交媾的男男女女被血肉粘连融合为一体,组成了一副香艳而诡异的恐怖油画。
啊
他惊恐的惨叫声在大厅中回荡,那吊起来被抽插至昏厥的少女幽幽转醒。她看向王飞,轻启檀口,说出的话语还带着三分娇媚:老公,你怎么了?
王飞机械地转头,哪还有什么枣红小牝马,站在那里的,只有玉蚌流涎、颠倒众生的那位天使。
你你你!
老公你怎么了啊?天使歪了歪头,杏眼忽闪忽闪。
哎呀,老公,你刚刚是不是没射啊。
这就不好办了,你不能和大家融合成一团,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回去。
她纤手拖着香腮,若有所思。
我还挺喜欢你的,就让你怀上我的宝宝,怎么样?
九个月后,我们的宝宝会吃光你的内脏,破开你的头颅,降临于这个世界。
祂不被善神束缚,祂将替我找到命运。
这很棒,不是吗?我真是太爱你了,老公。
美艳无双的天使来到他跟前,在他额上一吻,嘻嘻一笑后消失不见。
这整个过程,王飞皆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感觉钻进自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