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檀口吻上他的唇,一对饱满紧致的雪峰玉乳挤迫着他胸膛。那乳瓜挺翘,乳晕约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细绵。
呜呜喂呜!
他伸手推了推,发现这天使力气还挺大。
你也不想和我做?天使看他双眸,有些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不情愿的感觉十分明显。
为什么呢?我不够美吗?天使歪了歪头,有些想不明白。
王飞认为自己也是个花心之人,非是不想与这样投怀送抱的美人做,而是不敢。
眼前的香艳美景,只让他感觉诡异。他用力推开了天使,眉头蹙成一团,本就偏硬朗的五官更显严肃。
这位天使,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我该怎么回去?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我又该如何醒来。
他严肃起来,似一位认真古板的师长,天使凝视着他的脸,随后眼帘低垂,看着他高高挺起如怒龙的肉棒。
天使很不解,明明他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呢?
呃,这只是本能反应。王飞有些不好意思。
素手握上粗长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天使歪了歪头,柔声说道:那你想跟谁做呢?让我看看你的脑子。
嘶啊!
王飞感觉脑子正被一柄钝刀子割着,那钝刀子割到一半似被头盖骨卡住了,随之一股巨力压下,生生劈开了他的头盖骨。
有只鼻涕虫似的蛞蝓科陆生软体动物从劈开的缝隙里爬了进去,爬过他的小脑,爬上他的大脑,鼻涕虫爬过的地方留下道道滑腻痕迹。
鼻涕虫前身仰起,一对触角动了动,随即钻进了他大脑里。
啊痛!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
他抬起手,刚想动作,视网膜上便爬过一只鼻涕虫。
啊啊啊啊王飞吓得跌倒在地,接着便有无数的画面闪过脑海。
明白了。天使轻轻击掌,她眸子很好看却并不十分灵动,这会偏显出几分狡黠:你想和你的枣红小牝马做是吧。
眼前一花,天使已消失不见,在他面前的,是位火红长发盘成髻,被仰面朝天呈大字形吊起来的绝美少女。
她带着耳塞、眼罩与口球,乳房饱胀,乳蒂高挺,未经鞭挞便满身桃红。少女被这样对待有些不舒服,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肢,没扭几下便先扭得自己粉嫩单薄的花穴绽放,已有几滴晶莹小小探头。
那鼻涕虫融化在他脑中,鼻涕虫的粘稠弄得他满脑子浆糊,他瞳孔泛白,似已失去了理智。
他似恶狼般箍住红发少女的身子,抱起来就是一通乱啃。自上而下,额前鬓角、黛眉粉腮、唇口脖颈。
舌尖到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后盘旋许久不愿离去,对这两只雪峰玉乳爱不释手。舌尖缠裹着乳蒂打转,鼻腔中满是淡淡乳香,如饮甘霖般吸允良久。
终于,他唇舌如泥鳅般滑漉漉地舔下去,游过紧致的小腹,游过了密林芳草,来到了绽放的花瓣跟前。
他先是将淌涎玉蚌的几滴晶莹吸吮下肚,不料这水越来越多,仿佛怎么也流不完。
红发少女黛眉蹙起,她听不见,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花穴口与花蒂被温柔的舔舐着,这舒服得她想要大叫出声,可连嘴巴都被口球堵住了。
呜呜~呜呜~老~老~公~呜呜~
红发少女的呻吟绵长而婉转,十分好听,可口球和着津液,勉强听清一声老公后却是听不清其他了。
呜呜~呜呜~嗯~呜呜
少女的呻吟忽被拉长,原是王飞纤长的中指探进了花穴里。手指刮擦着肠壁,惹得少女双目瞪圆,神色有三分痛苦,更多的却是快意。她想挣扎,奈何身子被高高吊了起来,难以动弹丝毫。
接着又有一只手指探进花穴,两指微微张开,撑开花穴后飞快抽插,那种刮擦的快感如电般传至少女脑海。
即使被吊起来了,她仍如岸上的鱼般抽动了几下,身子条件反射地收紧,花穴死死夹住王飞手指,一时让他难以动弹。
呜呜呜呜呜~
红发少女呜咽着,上边使劲摇头,下边蜜液横流。
我的枣红小牝马,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泄了身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将耳贴近她的唇细听,似是在求饶?
王飞促狭地笑了,那笑容十足是只狐狸,很难想象出他那张古板的脸能露出这样的笑。
明白了,我的小牝马是还没爽够是吧。
看老公我好好伺候你。
呜呜~呜呜呜~唔
他将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刮擦几下后猛地插入,然而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竟还只插入了小半截。
王飞抱紧她的腰肢,小腹一点一点地用力,终于将整根肉棒插进了花穴里。
红发少女美目圆瞪,身子止不住地痉挛,如珍珠般地足趾向内蜷缩。刚刚泄完身子本就敏感,被这粗长的肉棒整根插入,就觉被他劈成了两半似的。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