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缓了缓灭顶的快感。吴尔泽低头看了看怀里红着脸,长着小嘴大喘气的女人,心里涌起一层又一层的满足感。可一想到昨晚她说了那样的话,终于带着小心不甘心地开口问:“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嗯?”席楚迷茫着抬眼去看。
“你说就当没有发生过。”吴尔泽回想起昨晚,说出这话时女人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做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席楚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虚地耷拉着头回他:“因为我知道你会生气。毕竟是我强迫做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尔泽略显急迫的声音打断:“没有,我没有生气。一开始确实有点,因为你给我的汽水加料。后来是因为你做那些事太过熟练了,我以为......”又紧抿着嘴停了声。
席楚看见吴尔泽一脸懊恼羞赧,存了心逗他:“什么事太熟练?是这样?”一边踮起脚尖含住他红透的耳垂,“还是这样?”一边伸手往下握住了他刚射完Jing半硬着的Yinjing。
本来就十分敏感的耳垂在席楚shi热的口腔里被舔吸得更加难耐,下身性器被紧紧攥住的感觉更是直击大脑。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他又硬了。
反应过来的席楚立马松开在手中逐渐膨大,握都握不住的Yinjing,撤开脸下意识就要后退,却被吴尔泽一把捞起来按到自己身上,两人更加紧密贴合。
“又招我?!本来心软想着放你一马,这下好了,这可又是你先起的头!疼不疼的都得给我受着!”吴尔泽咬牙切齿地挤出几句话,直接托起席楚的腰压在门板上,分开白腻腻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挺直性器对准了小xue就要强冲进去!
席楚一看这架势心里警铃大作,急忙告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听到女人服软,吴尔泽一边开口逼迫:“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一边拱动着腰腹做势要把怒挺着的性器直直戳进小xue去。
席楚急忙轻喊:“是是是!本来就是!你本来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得到满意答复的吴尔泽暗地里松了口气,但硬得发疼的性器提醒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软了软语气开口哄着:“姐姐,我一定轻轻的好不好,保证一定不会弄疼你。”又用gui头一点点研磨着女人的Yin蒂。
敏感的Yin蒂被男人的性器引逗玩弄着,更加明显地勃起,席楚被蹭得浑身发软,她知道今天逃不过了,就默许了吴尔泽的动作。
得到同意后的吴尔泽往上抬了抬席楚的腰,gui头被她流出的yIn水蹭得泛着亮光,暗笑一声后挺身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挤进小xue里,同时托在女人腰上的手也轻轻松了些力气。
席楚眼看着自己失去的支撑力慢慢下滑的身体费劲地、一点一点吞吃着粗大的Yinjing,视觉和下体Yinjing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地娇哼。
忍痛吃下多半截Yinjing,席楚一看竟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吴尔泽的gui头也终于碰到了席楚Yin道尽头的宫口,试探着继续往里捅了捅,察觉到席楚疼得皱起来的的小脸才善罢甘休,重新托好她的腰。
因为怕席楚疼就停留了一会,等她窄小的Yin道适应了粗大的Yinjing后,才在甬道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还摸索着试探不同的地方。当gui头蹭过一个略微凸起的小硬块时,席楚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呻yin得更加起劲儿。
吴尔泽知道找对地方了,性器每次进出都抱有目的地重重碾过那小硬块儿,惹得怀里的女人咿咿呀呀呻yin不止。却蓦然在声音间隙中听到了门外熟悉的声音。
“楚姐和阿泽去哪了呀,不是说去洗手间吗?这也没人啊。”钟越焦急的声音传入了正交合的两人耳中。想必是等了太久也没有见她们回去,所以出来找。
席楚听见熟悉的声音,紧紧地攀住男人的上身,因为紧张引起Yin道猛烈收缩。吴尔泽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Jing关一松差点缴械投降。
吴尔泽深深吸了口气,将射Jing的欲望强压下去,附在席楚耳边悄声说:“别怕,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别夹了,再夹我的宝贝可就要被你夹断了。”扶在她腰上的手却暴露了他同样紧张的情绪。
“我给席楚打个电话。”
听到门外邓敬的声音传来,席楚突然想到自己从不静音的手机此时就在地下那一堆凌乱的衣物里塞着!果然下一秒手机铃声大作!席楚不顾还塞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挣扎着弯着腰去捡手机。
吴尔泽的性器被带着偏了好大一个角度,又疼又爽还紧守着Jing关,身体也随着席楚微微下倾,帮她拿到了手机。
席楚看着手机上邓敬的名字头痛不已,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支力点,只能完完全全抱紧吴尔泽。俩人的下体也贴合得更加紧密,但吴尔泽却不敢动了,一怕被离得不远的两人发现,二是怕被女人更加紧致的甬道榨出Jing来。
席楚一手搂着吴尔泽的脖子,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钟越和邓敬自然听见了女厕所里的电话铃声,开口问:“出了什么事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