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套房出来的席楚揉了揉酸痛的腰,迈开蹲麻了的腿走向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有看见走廊另一方向藏在黑暗里的钟越眼里闪烁着意义不明的Jing光。
席楚匆匆清洗了下就挪上了床,瘫在同样柔软的被子里,不禁又想起了跟吴尔泽做爱的情景。
一张红透的布满情欲的俊脸,一向冷清的眼水光潋滟,格外突出的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偶尔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再往下是饱满的胸肌上泛着水光的红果,块块分明的腹肌,Jing瘦而抱着巨满足的腰腹,茂密的黑森林里雄赳赳勃起的粗大的性器,滴出些许前列腺ye的gui头,紧实的大腿,因为发烫透着红的膝盖和蜷起的脚趾...
席楚情动不已,伸手探入自己的下身揉弄起来...一阵高chao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她抱着最后一次跟吴尔泽做爱的遗憾念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席楚关掉响起的闹钟,洗漱化妆搭配衣服,作为大势男团的经纪人,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形象也代表着男团。八点准时敲响了队长套房的门。
想来沉稳的邓敬早已收拾好,因为没有活动,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显得更加成熟稳重。房间里不出意料的坐着同样准备好的吴尔泽和钟越。跟三个人打完招呼后,一行人开车去了早就订好的本地特色茶餐厅。
一路上,钟越不停的说着听来的本地趣事,邓敬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附和,平常对凡事都漠不关心,一上车不是闭眼睡觉就是看窗外风景的吴尔泽却有点反常。
他总拿那双细长的眸子装作不经意扫过席楚,他不明白为什么做完那么亲密的事以后,席楚会说“最后一次”“就当没发生过”之类的话。
已经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难不成跟谁都可以,就算昨天被捆在床上被上的人不是自己也可以?只要说完什么“就当作没发生过”然后穿裤子走人就行?席楚今天刻意回避的态度更是让他恼火。一个又一个凌厉的眼风朝着席楚刮去。
席楚假装看不见那扎人的眼神,偏着头假装认真听着钟越说话,实际上心里觉得吴尔泽是在生气昨天被那样对待,但一想同样第一次的自己昨天更是疼大过爽吧,吴尔泽都爽的直哼哼着叫姐姐了,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一时也有点脾气上头。
终于到了目的地,一行人低调进去后在订好的包厢里落座。因为是本地特色茶餐厅,没法对环境要求太高,不是很大的方桌刚刚坐下四个人。正巧席楚跟吴尔泽面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紧紧跟随的眼神。
席楚故意扭头错开,不一会儿提前就订好的食物被一一端上饭桌,种类繁多的小吃糕点让人食指大动,别说看到就跃跃欲试的钟越,就连一向对美食兴趣不大的邓敬也眼睛微微放光。
唯独吴尔泽对一桌美食视若无睹,仍在睨着席楚。席楚坏心大起,索性蹬掉一只高跟鞋,伸出腿向前探去,先是男人布料柔软的运动裤,然后是曲起的膝盖,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踩到了吴尔泽还在沉睡中的Yinjing。
吴尔泽看着对面一脸如无其事吃着蟹黄包的女人,心里气的牙痒痒:明明说当做没有发生的人也是她,现在撩拨他的人也是她!可在莹白小脚碰到布料中包裹着的性器时还是不受控制抖了一下。
席楚当然捕捉到了,更是大着胆子隔着裤子或轻或重的揉搓了起来。吴尔泽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灵活的脚尖是怎么隔着布料玩弄着他的性器,先是顺着柱身滑动着,然后又用脚尖轻勾着柱头,勾起柱头后,前脚掌踏着柱头打着圈揉搓着。初尝人事气血方刚的男人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性器在裤子里一点点的膨大抬头。
席楚感受到他的兴起后狡黠一笑,本就怕被另外两个人发现,达成目的后准备收回脚,却冷不丁被吴尔泽攥住了脚踝,吓得夹在筷子上的小笼包掉在了盘子里。
被钟越打趣“筷功倒退”又给她夹了一个包子后,席楚更是害怕自己被发现,谁能想到表面一本正经吃东西的女人,脚却在对面男人的性器上放着。更何况他们还是经纪人和爱豆的关系。席楚这下确实有点慌,轻蹬了一下腿示意吴尔泽想要收回来,结果被吴尔泽握得更紧。
吴尔泽心里也很紧张担心被队友发现,但看见席楚吃瘪暗地里有点爽,除了察觉到席楚对于此事暴露的惶恐后心里那点不开心,更重要的是现在急需疏解释放的性器。
他右手仍举着筷子吃东西,左手却一边握着席楚的脚踝,一边把因为勃起已经被内裤勒得生疼的性器掏了出来,就那样就着女人的脚掌缓缓摩擦着,但显然只是隔靴搔痒,Yinjing除了变得更加硬挺外,完全没有得到疏解。
席楚一边感受着自己脚心滚烫的Yinjing,一边懊恼自己鲁莽的举动,又时刻注意着另外两个人的动向,在心里偷骂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吴尔泽发现就算加快速度加大力道也没有办法获得更彻底的快感后,索性松开手让席楚收回腿,自己暗地里提起裤子整理好穿着,肃着一张脸站起来,看着席楚说:“我要去洗手间,带我去。”
刚跟他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