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狐朋狗友都爱在欢场劝人从良,她的兴趣却是截然相反。
她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快感欲罢不能。
如果还有点灯,也许谢祈呈能从她异样兴奋的脸上发现她作为捕食者的证据。
但寄人篱下的鳏夫并不敢这么做。
他的身体素了太久,却被或是无意或是有意的接连挑起内心的躁动。
他的窄腰挂上了少女修长莹白的腿,但他并没有再往下坐,只是肃然跪着,强撑着自己作为主人的体面。
景玉柯逐渐发现太软的床也不会是那么舒服,她的腰在往上顶,施力者更费力,这是她第一次容许男人在上面。
如果顺利,她用柔韧的腿和腰肢攀附这位男狐狸Jing,能让他翘起的阳具进入她的腿心。
rou具在腿心几公分前晃动,树大招风的,却漫不经心、没有要插的意思。
景玉柯第一次体会到心痒难耐,她的rouxue只能感觉到干吸空气的寂寞,粉红的嫩唇口流出馥郁的水ye,顺着tun缝躺下,少女情ye的味道最为诱人,溢出体外的更是春药,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并不想主动。
没想到他不只是闷sao,景玉柯不得不放下身段讨好。
她的手指轻轻抚慰自己的Yin唇,拉开她饥渴shi润的花心,引诱倔犟的寡夫:“公子,插一插这里。让奴婢来夹住公子的那根……”
水光潋滟的直接景致,夺走他的目光和呼吸。
谢祈呈本就被她隐约晃动的腿扰乱了思绪,虽然自尊让他束手束脚,但欲望却允许他不清不楚的越界。他的腰隐隐摇动,腹肌变得更为深刻,含蓄地把自己的gui头贴在那张热辣邀请的小嘴上。
“啊……碰到了……”
景玉柯的花xue很敏感,一下感觉到热源的动向,她抻着腰劲,往前又挺了挺,一下就含住男人三分之一的rou屌。粗大,炽热,在她内里却连搅动都不熟练。
景玉柯一尝到小叔叔的阳具就自己扭起了腰。
虽然最开始被男人坚实的巨根惊艳得颤了两颤,但她不会忘记她才是那个主导者。她吸吮rou棒的动作极为挑逗殷勤,水蛇一般缠覆吸裹,只这样入了几下,谢祈呈就被吸得脊骨发麻,四肢发软,强撑着坐在了床榻上。
虽然是罕见的男上位的姿势,颠弄他七上八下的却是他身下那个少女。她的xue又紧又会吸,谢祈呈不自主爽得叫出声来。
“不……不准太快……嗯呜……”
他把自己情欲浓重的呻yin碾得破碎,脸上闷出的红晕好在并不被看到,景玉柯实在有些受不了他那清冷的嗓音熬出妖异诱惑的味道,照妖镜终于照出狐妖,她喜不自胜。景玉柯坐起身,依在男人怀里,谢祈呈感觉自己的rou棒在她的体内被折叠成另一个爽利又扭曲的角度。
好像,自己在被下人强干。
他偏过头不与她对视,景玉柯却搂住他更猛力地吸Jing,他的阳具明显喜欢这样更为强势的压榨,在她体内突突直跳,箍几回就受不住,浓稠的阳Jing一下射了出来。
景玉柯笑,笑声性感幽荡,不似一个清纯少女的无邪。她的手一点点在他背上描画,感觉他在克制自己的颤栗。
“谢公子,你的身体比你老实多了。”她眼底两星微闪,伸舌伸出樱桃口,舌尖干干地勾,猩红的舌凭空引诱。
谢祈呈虽然是天生的狐狸Jing,但空是纸上谈兵的本事。
没有碰触,她的舌却勾得他逃避,避开的鼻息急剧混乱,她又去撩拨他胸前的茱萸,时疼时痒,ru头被折磨得跟小石子似的,谢祈呈的主导权逐渐换手。
他那根物事都被她紧紧夹着,自然知道他的色欲神魂都有多少耐力的。
谢祈呈被少女的rou欲陷阱蛊惑,避了两次,两片唇终究败下阵,微微张开,快要擦过少女的唇瓣。
景玉柯知道他抵不住这些,久旷的人夫会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看他自欺欺人,双目被逗弄得失神,终于是追逐快感把唇贴了上来。
她用巧舌分隔他的唇,蛮横地探入掠夺。
景玉柯很满意他的滋味,是晚香玉,没有烈性,她缠着他的脖子,又缠着他不打自招的舌根。
她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开在两边的腿并没有坐莲式的拘谨,反而挺动迎合男人生涩的胯。
轻车驾熟地套弄男人可口寂寞的阳具。
她虽然是布了一场引诱,但又不止想要他的这一次堕落。
情欲层层叠叠冲刷下,谢祈呈再清高再冷淡,逐渐也藏不住他那狐魅的本色,他本就长得不清正,狐狸眼染上情欲又是别种妖孽,冶艳妖异的脸庞逐渐变得性感惑人,他不该做寂寥落寞的鳏夫,倒应该是被女人YinJing浇灌过活的下流男侍。
景玉柯发出如愿以偿的浪啼,柳腰款款,彻底放纵承欢在自己小叔叔身上。
颢国的女子都是花心滥情的,但景玉柯却是个养叼嘴的主儿。
虽然她也不否认会犯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但眼界决定她看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