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男人的失声尖叫,景玉柯亲眼看着地上多了道尿ye。
“爹爹?”女儿开了口,照旧是清粼粼的嗓音,对他的失态不知道有几分的震惊。
男人白皙优美的身躯已经被自己女儿种出来不少吻痕,她像忠诚的小猫耐着性子舔遍他的全身,唇舌、ru孔还有后xue都被一一玩过,身上的情欲痕迹和那些金屋里不会下床的男侍一样多。
谢祈止吞咽下自己浪荡的呻yin,遮住自己红得滴血的脸,一只手捂住自己shi淋淋的阳具小声呜咽,掌心下马眼还隐晦地抽搐着,激射的疼又掺杂爽意,似乎有余韵的快感自下而上地鞭挞他的傲骨。
在宫里他一直苦熬寂寞,但在自己女儿身边,爬上女儿的床,作为人人称颂的君侯,作为谢家嫡长子,作为曾经颢国的第一公子,这些身份都像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摒弃这些身份,他担心自己会失控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景玉柯看着自己的父侯无关风月的眼睛逐渐倒出不同的浓稠,cao自己的美父侯虽然有滋味,但她也不舍得把父侯逼到更下一步,她吻了吻他的发,起身理好衣服。
景玉柯爱慕父侯的这份高洁,这份高洁不属于景家,也没有留在景玉柯的血ye里。所以景玉柯从不打扰他和她欢爱后偶尔自饮其痛的模样。
景玉柯替父侯拭去了石板地上的尿ye,只留下一滩yIn靡的深色痕迹。光是这一点痕迹,足够让规矩里长大的人愧默好久,她跪在他身边说了好一会情话,才起身去了寺中。
颢国的皇姬出宫历练,每一次都要带回一样至宝向皇室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的“迷魂”,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她就从西域疆寨带出。
“迷魂”是药也是毒,在自己手里她是安心的,但要不要呈献上去却让景玉柯慢慢踌躇起来。这种药粉,虽说来自于西域的子母蛊,但施放却比下蛊来得容易得多。闻者会神魂不觉,听从施放之人的任何指示,但只要像景玉柯一样将其火毒汰尽后服用过一次,就免其毒患。
回颢国的路上她已经试验了无数次,在清隔寺的偶然停留让她又有些恶意的好奇这些出家人,她亦好奇这种蚀人心智的东西,会不会同样让心智坚定的武僧中招。
当然寻常的武僧五大三粗的,虽理佛缘,却并不让景玉柯忌惮,相比于碌碌僧人,清隔寺拔群的佛子清名在外,是“迷魂”最好的试金石。
泓序让景玉柯一见钟情,她一见到他,便觉得他是一个很契合颢国的男子。颢国的男子以身形颀秀为美,虽然不被允许习武,但必须要习练一种缀云体术,这种体术能够让他们的身躯有漂亮的肌rou,修长的四肢,以及轻盈的体态。
泓序站在那里,便是颢国女子理想里值得惊艳的一道云。
在男尊国里练就的眼睛,身为颢国的长皇姬,景玉柯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极品。
虽然爹爹也很好吃,cao起来又色又羞,但是带回去也照样能吃到。
今夜见到的泓序,穿着已经不是寻常灰色长褂,而是一件红色的袈裟,御赐的红祖衣,衬得这位年轻佛子格外丰神俊秀。景玉柯有幸在这数天里见过一次凝国的皓帝,来清隔寺进香礼佛,天子身侧,他就穿着这一袭袈裟。
“为何是这身装束?”
“盏荷施主。”男人合手,与艳色的袈裟相矛盾,他的神情淡然舒卷,却没有回答景玉柯的提问。
泓序引景玉柯入他的庵堂,为她沏了一品茗,才禅坐在席上。
案前,是一卷还没有合上的佛经。
“这世间有佛吗?”
触这一景,景玉柯也不觉得大逆不道,本就是要离开的人了,再怎么冒犯好像都有了后路。
但泓序的态度也很奇怪,他这个人,正视她的次数并不多,通常是垂眼低眉慈悲像,现在听到她这样说起,反而眼褶深掀,注视着她。
“泓序也不知。泓序只是相信,若是身了前发现这世间本无佛,那也没有任何损失。”
“是吗?”景玉柯微笑,并没有深思他的回答。
泓序也看出这点,禅机佛理,面前的少女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对他,却有一些兴趣。这种兴趣,显然比所有慕名来清隔寺见他的女香客要更复杂污浊,更道貌岸然。
但不知道为何,也许生命中并没有遇过这样的人,佛子泓序就这样不远不近的和她接触,没有抗拒。
“智陀高僧的舍利子,你当真愿意给我?”
昨夜泓序诱她的那句话就是:“迷魂药方不归于朝,泓序愿以舍利子代之。”这一句话,已经点破了她的身份。
而舍利子,正传野史里记载谣传有许多,与清隔寺相关的只有一枚,就是万年寺武僧智陀的舍利子,万年寺正是清隔寺的前身。
颢国并不是佛教国家,也不是道教国家,但她们历朝历代飘荡着一个传说——长生不老。丹术里人人心驰的长生不老药,比起传说里那些天花乱坠的药草,舍利子反而是可取得的药材之一。这个传说,深信不疑的自然还有她的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