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做了个梦。
时间回到了那天夜晚,她的底裤被那个猛兽粗鲁地用力扯下,粗大的巨物暴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充满她的体内,甚至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令人恶心呕吐的东西。
额间出现一层薄汗,她辗转反侧,猛兽却丝毫不肯放开她,开始撕咬着她的血rou,硬是让她沉浸于梦魇里。
小可爱。此时,一道声音出现在她的梦裏。小可爱,是我。
温凝睁开眼睛,喘着粗气,看见熟悉的人影后一把抱住了她。没事了,我在这里。徐熙轻拍着她的背,闭上眼睛,想起了这件事的完整经过。
那天,温凝与朋友们去夜店庆功,温凝长得漂亮,被夜店里的一位帅哥请了酒。
殊不知,那酒裏参了药。
温凝被带至附近的巷弄,那人现出真面目,强暴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温凝醒来。所幸温凝反应快,连忙拿起手上的包包往他的头砸去,踢了他一脚,赶紧爬起来,逃了。
随后,温凝的朋友赶到,将那人移送法办。温寒当时人在法国,根本抽不出时间,只好让身为秘书的徐熙带着温凝去验伤,并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家女儿,等事情处理完后便回国处理官司诉讼。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温凝时常做恶梦,更是对男性充满恐惧,连男性友人也是如此,徐熙就此成为了秘书兼管家,处理事务的同时照顾破碎的温凝。
徐熙半晌,温凝唤着她的名字,这不是梦吧?
不是梦。徐熙温柔道,看着温凝那染着水雾的眼泛着泪光,轻吻了吻她的眼角,将泪水一并带走。
这样的她,让她的心好疼,好痛。
徐熙脱去身上的衬衫与内衣,两人的体位发生翻转,温凝整个人被徐熙压在身下,乌黑长髮如海藻般在洁白的床单上散开,因徐熙的动作使床下陷了块。温凝对上徐熙那充满悲伤的眼,扯开嘴角,泪水却不自主地滑落。我都没难过了,妳难过什么呢?
徐熙不语,吻了吻她的脸颊,褪下她的睡衣,与她的肌肤紧贴着。温凝触摸着徐熙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锁骨,又顺着她的颈窝往上,覆上徐熙好看的薄唇,她轻闭着眸,如羽翼般的睫毛顺着轻颤轻刮着徐熙的脸颊,温凝身上好闻的肥皂香,让徐熙产生了想要好好疼爱她的念头。
徐熙,为什么不说话?
她怕她一开口便忍不住溃堤,决心以吻封缄,将温凝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全数碾碎在舌尖的缠绵之中。
修长的手指沿着锁骨向下,握住那饱满的浑圆,轻轻揉捏着,拇指指腹轻按着那诱人的樱桃,随即吻住。一股酥麻感蔓延全身,温凝忍不住轻喊出声。
感受到徐熙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指尖轻碰了碰她幼嫩的花蕊,激得温凝浑身敏感地抖了抖。想起方才温凝的热情,她的指尖拨动着温凝的那肿胀的花核。
啊,啊。温凝呻yin,身子难耐地在她身下扭动,双手抚摸着徐熙的后背,使两人更贴近了些。
徐熙指尖拨开那粉嫩花蕊,单指进入那shi滑的小xue中。
嗯。温凝敏感地夹紧双腿,下巴蹭着徐熙的肩膀,急促的呼吸拂过她的耳边。徐熙开始抽动着手指,那里逐渐变得更加shi滑。
啊哈啊。温凝轻喊,感觉徐熙又探入两指,将小xue撑开,她轻呼了声,随着徐熙抽动手指的动作,主动分开双腿,弓起腰,迎合着她。饱满的浑圆与徐熙的山峰摩擦着,ru尖的碰触让温凝产生酥麻的快感。
啊,恩,啊啊呻yin声开始不断溢出,徐熙埋入她深处的手指停住了,小xue里酸软的厉害,温凝眯起满是雾气的眼,迷离地看着徐熙。见她伸出手,看见她的手指指尖连指根处都沾染着她的晶莹,但她来不及反应,徐熙的三根手指便再度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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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凝做了個夢。
時間回到了那天夜晚,她的底褲被那個猛獸粗魯地用力扯下,粗大的巨物暴力地進入她的身體,充滿她的體內,甚至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令人噁心嘔吐的東西。
額間出現一層薄汗,她輾轉反側,猛獸卻絲毫不肯放開她,開始撕咬著她的血rou,硬是讓她沉浸於夢魘裡。
小可愛。此時,一道聲音出現在她的夢裏。 小可愛,是我。
溫凝睜開眼睛,喘著粗氣,看見熟悉的人影后一把抱住了她。 沒事了,我在這裡。徐熙輕拍著她的背,閉上眼睛,想起了這件事的完整經過。
那天,溫凝與朋友們去夜店慶功,溫凝長得漂亮,被夜店裡的一位帥哥請了酒。
殊不知,那酒裏參了藥。
溫凝被帶至附近的巷弄,那人現出真面目,強暴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溫凝醒來。 所幸溫凝反應快,連忙拿起手上的包包往他的頭砸去,踢了他一腳,趕緊爬起來,逃了。
隨後,溫凝的朋友趕到,將那人移送法辦。 溫寒當時人在法國,根本抽不出時間,只好讓身為秘書的徐熙帶著溫凝去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