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赵掌柜皱眉，见侄子点头便问，“那见到了？”
“并无。”赵天齐显然对此结果十分失落。
掌柜若有所思，又说了他几句后便让他离去了。
掌柜看着地面上窗外透进的光，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书柜旁，跳起来轻拍书柜上一块微微凸起不是很明显的木块后，静等机关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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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齐正在如意行正在营业的前堂，斜倚着最里面的柜台有趣的观察着出入如意行内的客人，手里正把玩着刚刚随手捞起的匕首。
忽地他鼻翼翕动，脸上玩味的表情瞬间消失，原本清澈的双瞳也成了竖瞳，下一秒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原本站在赵天齐前面没几步远的小伙计感受到一阵风从身后传来，便回头看去，发现早已空无一人。
小伙计奇怪道：“咦，小少爷呢？”
不过并无人能回答他，只好奇怪的挠挠头重新整理刚刚被小少爷翻乱的东西。
后院，书房门前。
赵天齐眼眶早已变得通红，看着紧闭的房门和从里面透出的一丝丝的臭味儿，刺激的他眼神更厉。
赵天齐忍不住破门而入，这声响成功地吸引了在房顶上偷听的姜小凡两人的注意。
她们正想着要不要摸进去看看，哪成想还未行动去而又回的赵天齐回来了。
当透过瓦缝看着赵天齐也进了隐藏在书柜下的暗门后，姜小凡皱眉：“他周围的气息很不对。”
“小心为上，我们去看看。”萧寒青能感觉到掌柜的修为也才金丹中期，修为一般不足为惧。
至于赵天齐筑基巅峰，但脚步虚浮真正实力还有待考证，不过虽说如此，但冲着刚刚他的气势，萧寒青考虑到有小师妹跟着便不嫌麻烦嘱咐着。
暗门内光线昏暗，带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萧寒青走在前面牵着小师妹的手走下了台阶。
下面的空间看样子很大，下了台阶就是一左一右的两条幽深过道。
有风吹过带来了一丝血腥气。
姜小凡：得嘞，都不用她们选方向了，直接寻着味儿走就对了。
两人寻味儿过去，一路上过道两边摆放着许多铁笼，笼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但由于没有亮加上姜小凡想看却被萧寒青捂住了眼睛后，便放弃了探究里面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萧寒青放手，轻声道：“别看，脏。”
姜小凡点头，悄悄地握紧了萧寒青的手。
还别说，就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有些恐怖片的意思了。
萧寒青回握，安抚着指腹轻轻蹭着她手背，抿抿唇继续向前走。
越往里走光线忽然变得亮了些，两人刚转过一个弯就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是人倒地的声音。
两人停下，探头看去，只见之前还生龙活虎的掌柜已经倒在了地上，心脏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
而站在他身旁的就是刚刚进来的赵天齐，他似乎是被鲜血刺激到眼神Yin翳的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掌柜，最后又想起了什么不解恨地踩着他胸口又是一脚。
赵天齐收脚，被掌柜手臂压住的白色一角吸引住了，表情收敛弯腰捡起。
只见一小只毛发沾了血污几乎奄奄一息的小幼崽静静地被他拎着。
赵天齐仔细观察忽然大笑不止，不住地念叨着：“老天开眼，天无绝人之路。”
赵天齐冷笑看着还活着的小崽子，一道白光闪过小崽子消失不见，而白光则全部进了赵天齐身体里。
感觉被补到的赵天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向外走去。
至于刚刚引他进来的那些低阶废物，虽属同族，但这些低阶废物便由着它们自生自灭吧。
赵天齐冷漠离开，与之前的反应完全不同。
当他路过隐于转角处的姜小凡身前时，恢复不少的直觉令他感到不对劲儿。赵天齐侧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墙面眼睛再次成了竖瞳。
结果仍旧空无一人，赵天齐盯了许许久疑惑皱眉，再三确认没什么后这才走了。
等整个空间彻底安静了，萧寒青这才摸摸挡在两人身前的小果子。
这次是她托大了，完全没想到赵天齐竟然不是人，而且似乎他的感知力变强了。想起刚刚赵天齐的竖瞳，萧寒青仍旧心有余悸。
姜小凡将小果子抱起，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庆幸道：“多亏了小果子，要不然咱们就得交代着。”
萧寒青认同点头，再摸摸小家伙的脸蛋，就连刚刚小师妹亲她也不计较了。
如果不是小果子，忽然出来将她们遮住，她们会真的被发现。
小果子难得没笑嘻嘻，而是小脸严肃视线一直落在不远处掌柜的尸体上。
她虽说是植物，但在见到整个地下空间中的一幕幕，还是忍不住皱眉，甚至是十分介意。
而就是那个人将那些可怜的灵兽彻底毁了它们原本的形象，变成了不知是什么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