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嫣错了,哥哥早就和阿嫣在一起了,怎么忘了?
江恪说这话时忽然很温柔,仿佛他们真的是已经相爱多年的恋人,幽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江嫣的眼睛很好看,杏眼浑圆,眼尾收束,此刻被他逼得眸底泛红,凶狠又可怜地瞪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男人动作顿了一瞬,而后手下动作愈发狠戾,直接把她翻了个身。
看见了会心疼,那就不要看见好了。
江嫣今天穿着最喜欢的格纹裙,上衣是和同桌一起买的白色水手服短袖,她们俩本来约好,今天要一起拍好多漂亮的照片。
如今短袖的衣摆被男人随意推至胸口,两团rurou被大掌肆意揉捏,裙子下面没了遮挡,露出浑圆白腻的tun瓣,裸露的粉嫩xue口对着她的继兄。
哥哥
她的脸被埋在枕头上,两条白瘦的手臂被他一只手就禁锢住,压在后腰处,她求饶似的呜咽,泪眼朦胧,眼前一片纯白。
下一秒,男人灼热的rou柱蹭了蹭颤巍巍流着清ye的小xue,引得xue口吸吮住gui头,一阵收缩。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男人血气上涌,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亲情的禁忌感让他更加没了理智,完全臣服于欲念。
他压下身,一手扶住少女白滑的tun,掐一下都要出水,温柔又难以抗拒地推进Yinjing,小xue紧致韧,把他的性器一整个包裹起来,温热又shi润。
江恪发出舒爽的沉叹。
阿嫣记起来和谁在一起了吗?
他喘着问她,声音粗砺沙哑,身下动作不停,极缓地抽出,感受到少女的内壁骤然吸住他,却毫不留情地只剩下粗硕的头部。
而后,狠狠撞进去,顶开幽深的花径,直直顶到宫口。
xue口殷红,可怜巴巴吃着rou棒,被撑的几乎记住了rou棒的形状,每次抽出棒身都带着黏ye。
哥哥,哥哥轻点
她跪趴在大床上泪眼婆娑,刚被插进来就难以抑制地轻喘,手脚发软,被他一下下捅得没了力气。
江嫣分明不想让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可下身难耐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呜咽着,声音都变了,软软的娇yin混着身后躯体碰撞的闷声,清晰地感受硕大的前端在自己身体里鞭挞,冲破内壁的褶皱,直直抵到最里面,两个沉甸甸的Yin囊都打在花唇上。
乖乖,全都吃进去。
她没有力气和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作斗争。
rou棒坚硬滚烫,熨平了她花xue里的痒意。
江恪似乎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大手松开了禁锢,就见那两条细瘦的手臂无力地滑下,砸在被单上。
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江恪全身血ye都沸腾了起来,身下狠狠冲撞,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阿嫣很舒服呢,水流了这么多,轻点怎么能行。
男人的声音粗砺,带着点尚未餍足的贪婪。
恶狼对少女胸前可爱的小ru包觊觎已久,于是大掌覆上,丝毫不收敛成年男人的力道,揉捏摩挲,用中指指节的粗茧蹭上ru尖。
花径骤然收紧,吸得他舒爽又难耐,抽送顶撞的动作失控起来,胯间浓密的毛发次次撞上花唇,又被黏腻的体ye打shi。
不知撞到哪块软rou,引得少女又是一阵痉挛,压着声尖叫,生怕被人听见。
原来是这里啊。
江恪对准了地方,整个抽出,拉出些清ye,而后深深撞上去,尽根没入,少女的两个ru包被带着晃动,大片的白腻肌肤晃在男人眼前,无异于催情剂。
啊我错了,哥哥慢点
江嫣伏在枕头上,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里的快感却愈发清晰,手指无意识攥紧床单。
她甚至感受到哥哥的灼热的rou棒,破开一道道rou壁的褶皱,直直撞上那个点,酥麻酸软,抽出的时候rou冠再次推开xue内堆积的软rou,快感寸寸攀升。
江恪两手揉了把少女的胸ru,而后转到浑圆雪白的tun上。
大掌握住,白腻的软rou从指缝溢出,和花xue相近处的tun被肆意揉捏,带来的刺激难以言喻,江恪感到自己的rou棒又被狠狠夹了一下。
乖乖,放松点,江恪放缓了力度,抽插的速度也慢下来,不然你要受伤。
原来哥哥这个时候还怕她受伤,江嫣无意识地想着,喉间发出难耐的娇喘,她已经不清醒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如果他真的怕她受伤,就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伏在他的继妹身上,用rou棒顶入继妹的小xue,把原本狭窄的花径撑成他的形状。
江恪扶着她的雪tun,缓缓抽插,没之前那么快,然而每一次都沉重有力,几乎顶到幼嫩的宫口。
放缓的动作不仅没有消退xue内痒意,反而像被啃噬,难捱又钻心。
江嫣下意识地轻扭身体,rou壁疯狂地吸吮粗大的性器,想让小xue的酥痒缓解。
江恪似乎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