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呢。”河源说着,把手里的文件丢到一边,并将转椅转向了何思倾的那面,“第一天来公司就能这么能干,真是太让daddy欣慰了,daddy也能把公司的一部分工作安心的交给你了呢。”
何思倾看着从进公司到现在为止都一直笑着的父亲,自己的父亲被商业里的好些人叫做“笑面阎王”这件事还是知道的。明明自己手机上邮件的寄件人就是他,还偏偏自己不说,把东西丢给自己,这个人心地也不是一般的坏。
“少来了,daddy你只不过是不想那么麻烦罢了。”何思倾看了眼会议的文件,把他们丢进了垃圾桶内,真是没想到总公司的企划居然只有这种程度,除了报表和数据以外,根本没有什么是可看的了,“这个企划,daddy你不会真的要弄吧?除了数据和那些报表以外,根本没有可取之处。”
“哈哈哈哈,只是稍微想看看最近新人的能力而已。”河源看那个被丢在一边的文件,这次的会议说虽说是看收集企划的会议,不过是打着幌子顺便搜搜有没有好苗子罢了,自己女儿本来就刚来到新公司,没有什么可以信用的人手,比起那些老狐狸,还是从能力好的新人抓起比较好。他可对那些董事没什么信用感,只不过是自己现在站在上面,他们才跟随自己罢了,要把这种人分配给自己女儿,真是做梦。
“今天晚饭,安莉娅会回来,你稍微准备一下哦。”河源看了看手机,脸上洋溢着艳丽的笑容,这笑容可比在会议场上要温柔和蔼的多了,河源对自己的妻女可以说是无条件的宠爱,他在何思倾面前晃了晃手机,“我定了一个不错的酒店,等她到了之后就我们一家人去好好吃一顿。”
Daddy唯一烦人的地方,就是总喜欢和她显摆自己和她母亲的恩爱呢。
何思倾也没客气,给河源一个白眼,也就出去了。何思倾的办公室在河源的隔壁,她看着已经布置完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后是已经登陆了自己名字缩写的账号。
何思倾拿起旁边的平板,发现那一通会议和事情闹腾下来居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点开平板上一个未命名的软件,运行起来后,平板的画面上就多了好几个画面,所有的画面都那么熟悉,是姜笙的那个小公寓。
浴室里一个人影正冲着澡,何思倾将平板立着面向自己,放大了那有人影的画面。姜笙此时正是面对着自己的镜头,她在淋浴间的某个隐蔽的水道管做了点小手脚,但看起来还蛮成功的。
姜笙此时的头发因为是放下的,对比早上多了些柔软感,她弯下身大概是挤了点洗面nai,顺带给自己清洁了脸部。姜笙的面孔略比正常女性要英气不少,柳叶眉毛在那双淡棕色眸子上面起到了增加一股微带忧郁的气质的作用,她肩胛处的骨头在动作下极其明显,还有那柔软白嫩的胸部,以及上面微微挺着的ru头,但若是再往下看,就能见到那清晰的肋骨轮廓,还有六块的腹肌,和那白嫩的小胸部形成了刺激鲜明的对比。
何思倾舔了舔自己那干燥的上唇,一只只的小蚂蚁从脚趾骨爬上心脏,用发达的上颚和咀嚼器啃食何思倾的心脏,血管还有神经。她用牙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嘴角,用这来抵抗,那些蚂蚁带给她的噬咬。
姜笙大概是背后有点发凉,抖了一抖,便换了个方向继续冲着热水,她甚至还继续掰了掰那控制热水的龙头,确定它已经是不能继续更热了,也就算了。
这人的背,不比前面的光景差,提前是要是没有那些疤痕的话。
姜笙的背部偏右,有零碎的伤痕,再稍微下一点到腰部有几道惊心的划痕,差一点就到达了tun部。何思倾眯起眼睛,看那伤痕的痕迹,那些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大概是由二三十道,大小参差不一,有的似乎连半个小拇指甲盖都没有,但有的两三寸之长,但多数以小的居多,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背部的那四道划痕,直直的从上面划下来。
玻璃制品...像是炸裂,或者说是敲碎的.....
要从去调查姜笙的现在简单,但过去就难的很,一个人的过去并没有那么好找,哪有那么多记录和人员,特别是姜笙这种,临时还转学过,搬家过。自己最多也只是简略的调查到,姜笙有一个已经去世的姐姐,姜婉。还有姜笙父母离异,被父亲用了些手段,导致法院在之后把姜笙判给了父亲,至于姜笙背上的伤,自己压根调查不清,只知道医院以前救治过她。只是,自己国内并没什么人和权力,要从医院弄到档案什么的,太过困难。要是委托父亲,虽然可能可以得到,但自己的欲望和目的也会被暴露无遗。
“最紧要的,还是那三样,钱、权、人...”
何思倾把手放在平板的屏幕上,缓缓抚摸着姜笙那背部的伤痕,虽说自己不在乎姜笙的外表,但不是说看见了会毫不在意,更何况还是伤痕。
要快点,快点把你放入我的掌心之中,姜笙。
她的手张开,放在屏幕上,遮盖了姜笙的腰部,看起来就好像她正抓着一只小姜笙。这让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满足感,但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