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了太多体力,今天一天真的和时雨从早上弄到了晚上。
前面与后面都有点疼,尤其是刚尝试过肛交的后庭,括约肌依旧残留被时雨撑开的触感。
我试着提肛,似乎……收不拢。
“时雨,快帮我看看,后面还是有点难受……收不拢了……”
“我看看。”看到时雨把手伸入身下,手指爱抚着周围褶皱,她的笑声里夹杂隐隐约约的窃喜:“嗯,已经是我的形状了,还在尝试收紧吗?夹到我指头了。”
“会不会回不去了,我好怕。”我担忧地拍开一直吃我豆腐的咸猪手。
“不会,反正以后经常用迟早也会大的。到时候你就不会痛了只会更舒服。”
“时雨你这个变态!”
刚吼完脑袋就一阵发晕,软绵绵靠在她的胸口,眼皮和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无尽的疲倦乏力将四肢束缚。
“困了吗?我抱你回去睡吧。”
“嗯……”
回到床上时,她好奇的问道:“本体没有给你带换洗衣服?”
“在食品袋旁边的包里。”
柔软舒适的床单,雪白的光线,眼前时雨翻找衣服的身影渐渐模糊,无尽的舒适感由脖子爬上额头,意识朦胧。
——你知道海妖吗?海妖的歌声很诡异,具有迷惑性。
时雨的话回荡在耳边。
我想听听海妖的歌声,是否真的那么恐怖?
眼帘缓慢盖下,视野一片漆黑。刚准备沉入意识的海洋,不知是谁在耳边絮絮叨叨让我不得安宁。
“琳?起来换了衣服再睡。喂~”
“……”我并不想说话。
“唉,拿你没办法,不过半睡半醒的样子也很可爱。”
有人在摆弄我的身体,双腿间穿上了轻薄的内裤,身体也被散发着洗衣ye香味的布料套住。之后仿佛对待珍视的珍宝般,将我身体摆正盖上被子。
“睡吧,晚安。”
嘴唇被亲了一口,刚才还透着光的世界因为灯光的关闭而堙灭。
黑暗的海底里没有光线,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梦境里也是被无尽的蔚蓝色温柔的包裹,身侧伴随着鱼群,它们旋转而上跟着我一同起舞。
头顶是泛着光的海面,指缝之间水流过的触感和触碰风一样轻盈,有微微阻力,但是稍微用尽一捏,其实什么都抓不住。
无时无刻陪伴我,存在,看得见,可是永远得不到。
好美……在沉静的水里能自在的呼吸,感受到无尽的自由。
脚底是沉入海底的亚特兰蒂斯,保留着一万年前的繁华。那群子民融入了所崇拜的大海,获得了在海底生活的力量。
水纹拂过眼前,晃荡的波浪渐渐将我拉近画面。
人们笑着进行交易,耳后皆生出了鱼鳃,熙熙攘攘的集市人来人往,他们的交通由走路变成了游泳,身体更加轻盈,与鱼儿一样灵巧摆动身躯。
圆环广场内美艳的歌姬脚踝戴着早已生锈的铃铛,坐在已失去作用的喷泉墙上,抬高脖子,樱桃小口中yin唱出优美的旋律。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语言。
正因为听不懂所以才觉得倍感神秘而想要去接近。
歌姬在唱着什么样的歌?情歌?哀歌?表情为什么那么落寞?
忍不住蹬动双腿朝她游去……
她的面孔渐渐清晰。
快一点……快一点……我想看清她的脸。
一阵怪异的声响骤然打断我前进的步伐,蔚蓝色的画面一下全部褪尽,歌姬的脸也失去色彩,破碎。
呼……呼……
这个声音更像是怪物嚎叫。
猛然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刚坐起来灯光就亮了,明晃晃的灯光令我安心不少。
安安静静地房间回荡着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慢慢落回,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蓦地又想到时雨说过的海妖,惧意从脚尖爬到全身,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此刻好想有人能够陪在我身边,可是时雨也不见了。
她们从来不和我一起睡的吗?大概和花花一样回去培养舱了吧。
学姐培养舱的电量继续增加一格,此刻恢复成了绿色。空旷的房间只有我一人,无端生出寂寞,心里觉得好可怕,好想学姐。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明明之前那么劳累,现在却意外的清醒。
去洗把脸好了。
从员工休息室里面的洗手间出来,独自一人面对寂静无人的整个基地,感到巨大的寂寥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压过来,呼吸困难到想要流泪。
这就是花花,时雨她们每天所要面对的生活。
顿时明白了时雨说的深海恐惧症,如果是我长期一人生活在此,说不定早就疯了。
她们彼此尊重,陪伴,即使去不了大陆上也顽强的对抗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