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落山了。韩公馆披上了一层淡灰色的薄暮,独属于秋日的冷风,正捶打着二楼阳台上的窗帘。
顺着秋风荡漾的风姿望去,在飘荡空中窗帘的缝隙间,可以看到床上,隐隐绰绰叠躺着的两个人影。
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不知名的酒香,男人舔舐的啧啧声传来,还有细细簌簌脱衣服的声音。
“什么人喂的酒都敢喝。”
“真的,还是要看牢点。”
静寂的一会儿,女人呜咽声传来。
透过男人支起胳膊的缝隙间,一幅美女醉酒图映入眼帘。酒好像是从男人嘴中源源不断的渡到女人嘴里,慢慢地女人吞咽速度越来越慢,溢出来的酒渍越来越多,那些酒流到床单上,落在早已赤裸的叶馥珊的脖颈处,两人之间唯一的衔接口就是紧贴的嘴唇,韩裴昌如同捕食的猛兽那般俯身将自己的猎物完全罩住。床头放着的酒喝完了,他只好松开嘴,伸出一只手攥住女人的下巴,重新调整姿势,低下头来强吻着叶馥珊。
韩裴昌的舌如同他本人一样强势。像是一只巨蟒游入舒适的水池里,肆意地翻腾,妄图向更深处进发。
紧贴在一起的唇中间流出了过多的ye体,还未来得及吞咽,就被那条巨蟒一样的舌头卷走了。似乎察觉到水池里的水温升高,水位下降得厉害,巨蟒终于“识趣”的离开那处宝地。
当从韩裴昌的舌头从叶馥珊被吸得通红的嘴里出来的时候,那条舌头还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长长的水线。
“夫人……”
被灌了许多酒的叶馥珊被男人难耐沙哑的声音吵醒,她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是下意识反驳,“我叫馥馥,不叫馥人。”,在她迷迷糊糊回话的时候,隐秘的花xue下在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的情况下,被男人一举进入。
许是酒Jing麻痹了叶馥珊的神经,她除了因一刹那的阵痛清醒了一秒,之后又陷入韩裴昌带来的漩涡里了。
干涩紧闭的甬道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捅开了一条缝,那缝隙越捅越大,越捅越深,甬道似乎开始接纳起那个粗壮的家伙,慢慢分泌出好似酿蜜的蜜水儿。
男人受了鼓舞,倾身向下,埋首到女人柔嫩的娇ru之处,观赏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张开嘴妄图将女人整个ru房含在嘴里,可惜含到ru晕那处就是他的极限,只好恋恋不舍地留下一排浅淡的齿痕,转头侵犯别处了。
平常韩裴昌是最爱舔舐叶馥珊那对儿肥嫩的娇ru的,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打算当个柳下惠吗?
非也,非也。
看看叶馥珊那两朵颤颤巍巍瑟瑟发抖的朱果,不知是风太冷还是果子过于成熟,那通红程度好似熟透的果子快要从枝头掉下来,却又担心自己跌个粉身碎骨,呆在原地纠结半晌,最后又自己藏起来了。
对于韩裴昌来讲,刚刚那点过过嘴瘾的动作只是一道开胃菜,正菜还在后头,看来他自己要加快进展了。
一直呆在叶馥珊花xue里的rou棒,也受够了男人的温吞,它的Jing神气很足,不停壮大的柱身将女人甬道里塞得满满的。
“啊……嗯啊……放开我……”
叶馥珊微微睁开眼,因着刺眼的灯光,她只好抬手遮住自己酸疼的眼睛。
“醒了,我的馥馥。”韩裴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边说边抬起她的双腿,柔腻滑嫩的双tun被箍在男人的双掌之间,韩裴昌的揉捏把玩时,实在忍不住朝着右tun最嫩最软的地方咬了一口,这一口让本想接着睡过去叶馥珊清醒了一大半。
正菜上场,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荡漾在酒香四溢床上女人的娇媚声与低哑的男性嗓音,和谐的就像是大自然演绎出的美妙乐章。
醒过来的叶馥珊气吁吁地无意识地呻yin着,本就肥硕的双tun在被韩裴昌捏的红肿之后,越发肥大。
两瓣红彤彤的屁股被抬高向上,男人呼出的气似乎带着燥意,让叶馥珊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她无力的瘫跪在床上,被迫承受那根粗壮的青筋逼露的rou棒进进出出,花xue两侧的被摩擦得发肿,即便如此花xue依旧顺从的包裹着罪魁祸首,使得它进出方便。可惜那愈发可怖的rou棒,毫不吝惜的吞噬着女人温软的甬道,甚至还想深入到最里侧——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
叶馥珊塌下去的腰被男人蒲扇一样大的手掌紧紧支撑着,炽热从掌心传到女人小腹内侧,使得她紧绷的身体开始有了松懈的错觉。
男人的棒子慢慢抽出,突然,一股自上而下的冲击力让女人从假象中苏醒,可惜,为时已晚。
当rou棒捅到了一个之前从未到达的地方时,它彷佛像讨伐成功的君主那般,迫不及待地用属于自己气息的东西占据这块宝地,妄图独享美味。成股如汩汩泉水状的浓浆一股脑的全射进叶馥珊的子宫,此时的子宫正敞开大门透透气,没成想自己被偷袭成功,经此一战胜负已定。
叶馥珊怔着眼睛出神,嘴唇微张,下腹微微塌陷,撅起的屁股上布满了粘腻的Jingye,Yin户像是失禁一般,止不住得流起她自己的yIn水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