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真吩咐完,清若便下去传话了,屋中只剩自己,她看着周围的富贵荣华之景,想到两年后会发生的一切,内心只觉得寒凉。
国运兴衰已注定,若继续做个空有美貌的娇贵公主,最后还是沦落到让一群下等人凌辱,即使不被乞丐压在身下jianyIn,也难逃军ji的命运。
谁都不想重蹈覆辙。
她深深记得逃离皇城那天,在角落躲避追杀的时候,曾看见敌军那头站着一个气度温雅的男子,更亲耳听见男子说出“一个不留也没关系”的话。
那不是别人,而是从小养在宫外王府,双腿行动不便,终日靠吃药续命的三皇子夏景睿。
现在想来,宁国那么快攻破城门,和她这位韬光养晦的皇兄有直接关联。
“来人。”夏真真理清了思绪,下榻唤另一个宫婢给自己梳妆更衣。眼下也没有别的出路,想改命,势必要跟夏景睿演一场兄妹情深,做他的贴心好妹妹。
小宫婢手脚麻利的戴好珠钗,又用鲜花汁调出粉膏,在夏真真额心画了三瓣花钿,略施粉黛后的少女色如春花,一双纯情水眸我见犹怜,小小的巴掌脸,妩媚中又带几分让人圈禁起来的独占欲。
清若回来的时候,夏真真刚好装扮妥当,一身雪色抹胸裙,外罩一层淡粉色的晶纱外披,她坐在镜前抚了抚鬓边的暖茶花,余光瞥向清若身后跟着的黑衣劲装的男人。
暗卫营还真一如既往,除了露出下半张脸,哪里都挡的严严实实,毫无个人特色可言。
她挥了挥手,清若心领神会的退下,临走还小声对戴着半截面具的男人提醒道:“公主千金之躯,别把这里当你从前的地方,仔细伺候着。”
房门闭合后,屋内一片寂静。
夏真真从身后顺了一缕头发,搅在手里玩了半晌,见那高大身影和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侧头问:“你是等着本宫主动和你讲话?”
“但凭公主吩咐。”黑衣暗卫单膝跪地,不多说一个字,沉闷乏味,眼睛低垂的几乎和面具要融为一体。
夏真真看了他一会,起身走过去,绣着金翅鸟羽的华美绣鞋停在男人撑地的手边,踢了踢那只手,问:“你都不看新主子一眼,要是出了乱子,知道保护谁吗?还是说出了乱子,本宫死活无所谓,你便可以趁机解脱了?”
“属下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夏真真一字一顿,对云霆没来破庙找自己怨念颇深,两年的朝夕相处,被他寸步不离守护,拿他发泄都成了理所当然。
失职就是失职,他手脚不利落,害她被乞丐迷晕辱了一遍又一遍,下面全是贱民弄进去的肮脏东西,这是改变不了的!
“把头抬起来。”
“……”
黑衣暗卫看着地面,神色紧张了一下。
直视主子有违规矩。
暗卫营直属皇室,且有特殊训练,所有皇子公主乃至朝中大臣的私生子都必须熟记于心。
至于九公主的样貌……谁又会记不住呢。
他刚这么想,那只好看的绣鞋就用力踹过来,他提前预判了又不敢躲,结结实实受了一脚往后倒,紧接着柔软至极的玉体就骑到身上。
“公主……嗯……”贴在小腹上的私密部位柔软的把心都撩化了,黑衣暗卫眼神慌乱,无措的仰在地面,动也不敢动。
“让你看着本宫,”夏真真盯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略带稚气的娇蛮嗓音咄咄逼人:“暗卫营就是这么教你服侍主子的?别和我说你不会。”
黑衣暗卫哑口无言,他们这种人连命都是主子的,守卫杀人是本职,陪不陪床全在一句话,主子说要,那就没理由拒绝。
夏真真在破庙受了那么大屈辱,怎么肯轻易放过他。
刚好现在两人还不熟,她太了解云霆,那男人对自己的武力很有自信,能一招制敌绝不多废功夫,第一天派过来就当男宠破身,想来他也不会很高兴。
夏真真往下挪了挪,花xue贴合在男人脆弱敏感的部位,那一团东西被她晃着腰蹭了两下,涨大的飞快,硬邦邦一大包。
“公……公主……属下……”
“别吵!再不听话就把你退回去!”
娇贵蛮横的小公主将新领回来的暗卫狠狠压在地上骑马,果然她一威胁,男人不再出声,只有那根火一样滚烫的rou柱越来越硬,把下裤撑一条成圆鼓鼓的形状。
夏真真磨着xue儿轻哼,心里一边扭曲的舒爽,一边回忆起破庙里那些画面,那些乞丐是怎么把她压身下cao开,嘴巴吸着她的ru尖舔玩,还捏着她的腮迫她含住丑陋的rou根儿。
都是因为最该保护她的人没出现!
愤懑情绪一涌上心头,她对着身下的男人就吻过去,强硬搂住覆着半截面具的暗卫和她口舌相接,香软小舌闯入对方领地掠夺,搅得里面的大舌无处安放,不敢挣,不能挣,粗喘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夏真真报复性强吻,压着比她高一头的男人,小手不停撕扯黑衣,暗卫特制的皮腰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