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昏迷了许久,期间男人每天都会给少女喂药,昏迷的晚欲没法喝下药,男人就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拥入怀中,喝下药,用嘴一点点将药喂入少女的口中。
这几日宫亭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只为能早些回来给她喂药。宫亭终于感到自己早已被仇恨和杀戮浸凉的血ye,因为少女又活了过来,找到了丢失已久的归属感。
从前他在与目标的厮杀中,总是剑走偏锋,他不怕死,因为死了或许比一直活在仇恨中要来的解脱。
而如今男人却不敢这样了,一想到还有个人儿在等着自己照顾,就恨不得抛下一切,日日让少女在自己身下承欢。
夜晚男人在给少女擦拭身体时,总是忍不住欲望,只能看着少女的小脸,不停呼唤着“欲儿”,将欲望悉数喷洒在手中,再躺上石床,从背后紧紧抱住滚烫的娇躯。
终于,在一天清晨,男人感受到怀中的小人儿微微动弹了一下,男人难以自持地深情喊着:“欲儿,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男人难掩激动,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女,男人没有遮盖住少女的眼睛,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希望在拼死送少女离开前,少女的眼中能再容下自己一次,不论是仇恨还是...欣喜。
可少女却冷漠地开口质问:“为什么要救我,我已经不想活了,我贵为一国公主,如今只奢求死的有尊严,却也要被你狠狠碾在脚底,我不想当你的什么欲奴,是你把我变成如今肮脏的模样,我恨你,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也没有逃走的意义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求得一死,我勾引你也只是为了让你亲手杀死我,让愧疚使你或许不会对我的尸体做出你说的那种事。我只要活着一天,就会恨你一天,就会想方设法求死一天。求求你成全我吧。”
一滴泪从少女的眼角滑落。
男人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少女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根刺,将自己一针针刺向淤泥里,无法自拔。
自己早该想到的,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怎么该奢求少女的感情呢,自己这样肮脏的人,怎么该奢求能站在阳光下呢。
男人伸手捂住少女的双眼,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红了眼眶。
少女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男人都没有再动,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终于男人冷声开口,语气又回复了从前的样子,“既然欲奴不舍得走,就留下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吧,我会让欲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承认他已经找不出弥补自己错误的办法了,如今能做的就是让她活下去,不论用什么方式,把她变成什么样,他都在所不惜。
男人紧贴着少女光洁的脊背,给少女又系上了蚕丝,将欲绳绑缚在少女的双ru上,猛地拉到最紧。
少女痛呼出声,又拿出与自己一般大小的玉势,在毫无顺滑的情况下猛的插入少女的小xue,开始猛烈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撞到少女的Yin核。
少女立马猛的挺起身体,小脸变得苍白,却又难以抑制的慢慢泛起情欲,小xue和后xue里都开始流出蜜ye,开始扭动着蜜tun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嘴里溢出了娇弱的呻yin,后xue也忍不住流出了肠ye。
男人却突然停下了手,走向了密室的墙,在一堆“刑具”里翻找。
少女身体隐隐颤抖了起来,却仍背对着男人,这是男人第一次打算对自己动用刑具,显然是被自己的话激怒了。
可少女不想示弱,反正都已经是行尸走rou了,又有什么忍受不住呢,翻找了很久,男人终于走向石床。
将两个与少女的ru尖一般形状的ru夹套在少女的ru尖上,少女身体里面微微一颤,ru夹内部的小凸起深深刺激的少女的敏感点,中间最长的凸起直接戳入了少女ru尖的中心。
少女拼命咬着下唇抑制着被刺激起的欲望,男人却毫不留情的用指尖隔着ru夹揉搓起少女的ru尖来,密密麻麻的凸起带给了少女剧烈的刺激,少女的下体早已yIn靡一片。
突然少女感觉空荡的后xue里被塞入了一颗冰凉的钢球。
“不要!”
少女吓的惊呼一声,立马敏感的挺起了身子,拼命往上躲避。
男人的手却始终揉捏着少女脆弱的ru尖,少女一阵吃痛,只能停止动作。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钱、第四个,少女的额头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ye。
直到男人将绳子连接着的所有钢球都塞进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此时已经大汗淋漓,虚弱地大口喘息着,难受的扭动着娇弱的身躯。
男人却并不给少女喘息的机会,将少女的手臂蜷起,高高的绑缚在背后,一把抱起少女边迫使她光脚站在了冰凉的地上。
“夹紧,如果掉下来就把你扔出去。”少女此时正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不住地颤抖着。
双ru被迫高高挺起,套着ru夹的脆弱ru尖已一片通红,大量的肠ye顺着钢球后耷拉下来的绳子滴落在地上。
男人推开病弱的少女,命令道,“向前走,不准停止,夹紧,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