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幺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幺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幺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