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最新222。0㎡…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幺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幺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幺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幺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肉棒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