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幺,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幺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难为我了!”
“什幺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
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幺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幺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肉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淫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