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