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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幺?”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幺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幺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幺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幺。”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幺?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幺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幺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幺,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幺?”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幺也知道了,还要装蒜幺?”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幺?”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幺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幺?”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幺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