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武功?却被那怪人的一双翅膀给……唉,为父见那怪人滥杀无辜,气愤之下拔剑与他拼命,谁知他并没动手,为父的胸口便像给重锤敲了一记似的,痛晕了过去。然后为父便被后脚跟的剧痛痛醒,醒来一看,那怪人已不见了,为父的两脚脚筋,也给割断了!”
说到这里,华蓉已是泣不成声。华太傅也满脸悲愤之色,道:“大秦如今朝纲不正,妖孽横生,没想到京城之中也不太平!我华安一生清明,没想到今日却也遭此无妄之灾!最可怜的是你胡叔叔,他一生好行侠义,本是江湖中的侠士,因怜为父清正,这才主动不要报酬来保护我们华家老小,在我华家做了十三年的护院。如今却……”说话间,华太傅也是老泪纵横。
三少听得悚然心惊。他自是知道,华太傅说的那长翅膀的怪人便是西门无敌,西门无敌下手也真是狠辣,自己脚筋被割断,而他京城中又有正大光明的身份作掩饰,为掩护脚筋被割断这一破绽,便又挑了华太傅的脚筋。
这朱雀街与相邻的白虎街均是大秦王公官员聚居的地方,那西门无敌潜入朱雀街,这一路也不知割断多少王公官员的脚筋了,这无疑放了一个大大的烟幕弹。
三少由此推测,西门无敌那所谓正大光明的身份,可能也是一个大秦的大官。只是他若真割断了许多大官的脚筋,打伤了他们的肺腑的话,那西门无敌另一个身份即使坐着轮椅上街,也不愁被三少等怀疑了,皆因今后上街的王公大员们,很有可能个个都要坐轮椅!
三少与华蓉将华太傅扶进了他房中之后,让他在床上躺下。三少撕破华太傅的裤管,除下他的袜子,仔细一看双脚的伤势,只见两脚后跟上方均裂开一道小儿嘴似的口子,脚筋被割断了不说,伤口更是伤可及骨,连骨头都给刻出了深深的裂痕。
华蓉只在旁边看了一眼,便一阵晕眩,脸色变得煞白,险些软倒在地。三少忙扶她到椅子上坐上,嘱咐她不要再看。
这时秦风也到了房中,他将马车驾到了院子里,仔细检查了一下胡车夫的尸身,发现确是虎啸造成的伤口。到了房中之后,秦风对三少道:“杀人的正是西门无敌。”
三少点了点头,道:“华大人也说是被一个长翅膀的怪人袭击,当是西门无敌无疑。大哥你来帮华大人看一下伤,小弟对治疗外伤并不拿手。”
秦风点头应了,接替了三少。他是习剑的剑客,凡剑客对于治疗这等刀剑创伤都要有所涉猎,当下先处理了一下华太傅的伤口,然后洒上金创药,包扎了起来,又给华太傅喂了两粒治内伤的药丸下去。
秦风道:“华大人,你脚上的伤只是简单的包扎处理,伤势虽已稳定,伤口也已止血,但明天一早还需请外科大丈来替你缝合伤口。只是,您的脚筋……”
华太傅淡然一笑,道:“不死已经很幸运了。纵是今后不能自如行走又如何?老夫终生不曾低头,便是拄着拐杖,也能走得堂堂正正!秦大人,今日倒真是谢谢你们兄弟俩了。”
听到华太傅今后会双腿残废,华蓉伤心之下,刚刚止住的泪又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三少向来怜香惜玉,见状忙跑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抽动的肩头,柔声安慰起来。
秦风笑道:“华大人何必言谢?对于华大人的心胸,下官也是敬佩得很的。”
华太傅点了点头,道:“秦大人,你身为刑部侍郎,京城中的刑事案件当由你负责。今日伤我之人,你刚才说那是什幺西门无敌,敢问那西门无敌却是何人?”
秦风道:“西门无敌乃是当今魔教教主,天下一等一的丧心病狂之辈。今日宫中刺客便是以他为首。今晚下官与三弟秦仁在外饮酒时,见大队御林军涌向天圣宫。诧异之下,下官便与三弟去查个究竟,没想到遇上了西门无敌。与他恶战之下,我兄弟二人不是敌手,虽伤了他,却也被他走脱。”
华蓉在一旁声线颤抖地插嘴道:“刚才秦三哥不是说你们遇上的是一伙刺客,还杀了百多人吗?”
三少当即面不改色地道:“西门无敌能力敌万人,砍他一刀,便相当于杀了百多名刺客。”
华蓉听三少说得有趣,圆谎却也圆得如此大义凛然,不由卟哧一笑,却又觉眼下这形势笑又不对,笑过之后,便又哭了起来。
秦风懒得理三少泡妞,对华太傅道:“西门无敌虽被我兄弟二人所伤,但是我们在与西门无敌对敌之时,套出了一个天大的内幕。落凌关前屯积的三十万胡族大军,原来是西门无敌勾结的。落凌关守将公子苏如今已是西门无敌的人,北疆铁军被公子苏尽数掌握,他将联合胡族大军逆袭中原!”
华太傅闻言一惊,沉声道:“这消息可靠吗?”
秦风道:“千真万确!西门无敌此举,不仅想灭我大秦帝国,甚至有可能还要灭我中原族裔,令我中原百姓世代为胡族奴隶!”
华太傅顿时挣扎着自床上坐起,大声道:“荒唐!荒唐!荒唐!秦大人,你身为刑部要员,得此重大消息为何不在时间通知圣上,反在老夫府中静坐喝茶?你心中还有大秦吗?赶快,赶快扶老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