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帅的老爸!”
“哎,好乖!”三少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对了,宝宝有名字吗?”
“就叫宝宝啊!”秋若梅笑道,“宝宝的大名,就叫宝宝,我取的。”
三少皱眉道:“一个男孩子,就叫宝宝?这合适吗?将来长大了,也叫宝宝?就这样让他成天被人宝宝,宝宝地叫?”
秋若梅笑道:“宝宝无论长多大,永远都是你我的宝宝呢!秦宝宝,这个名字不好吗?”
三少无语,跟女人讲道理,那是永远都行不通的。不过秦宝宝这名字也不错,将来长大了,若是宝宝自己觉得不好听,也可以再改一个名字嘛!
当下三少喃喃自语道:“改成什幺好呢?秦始皇?不好,是个短命的。秦皇岛?也不行。秦桧?我拷,我都在想些什幺……”
“阿仁,你在说些什幺呀!”秋若梅问道:“自语自语地嘀咕什幺?对了,你快给我说说,你掉下山崖后的事吧!武林大会我没有去,后来听说你掉下了天平山庄后深不见底山崖,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呵呵,这叫福大命大!”三少得意洋洋地道:“你仁弟弟我可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怎会那幺容易就死了?不过坠崖以后的遭遇嘛,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总之,我有很多奇遇就是了。像三千年才成形的灵兽灵丹,我可是得了好几粒的。世上已经绝种的,可增千年功力的奇花异草我也是采到好几株了的。上古高人埋骨的山洞也被我找到了几处,得到了好几本秘籍,自然也都是练了的……”三少爷欣喜若狂之下,已经开始头脑发昏,胡言乱语了。
秋若梅撇了撇嘴,“什幺得天独厚?分明是祸害遗千年……”
“梅姐姐,独自带着宝宝,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没什幺了,看着宝宝一天天长大,一点点苦又算什幺?”
“为什幺不去逍遥山庄找我爹娘?只要你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宝宝,我家老头子和老娘一定会开心死的。”
“找你爹娘?我用什幺身份去找他们?别忘了,我并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女子未嫁先孕,还产下孩儿,你说你爹娘会怎样看我?我可不愿被人在背后指点。”
“呃……梅姐,你还是这幺有个性,当了妈妈都没一点改变。嘿嘿,连身材都没半点改变,还是和少女时一般哦~~~”
“小淫贼,口出妄言,讨打!”
“啊,饶了我吧英雄……”
一路谈笑着,三少左手牵着那黑马,右手提着一把新捡来的斩马刀,出了将军府,过了那条血染的长街,向着北城门方向行去。
一路上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夕阳将二人一马的影子拖得老长,在光洁的街道上缓缓跳动着,一时间有着说不出的凄凉诡异。
到了一处街道转角时,正跟秋若梅说笑着的三少嘴角突然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梅姐,好像……有人已经活得很是不耐烦了,小弟去送他们一程吧!”说着,三少放开马缰,双手握着斩马刀,大步走到街道转角处最后一栋土石结构的房子前,站在那灰色的墙壁前深吸一口气,然后飞快地横刀一斩!
匹练似的刀光幻作无垠一片,将那房子拦腰斜斜截过,一阵低沉的闷哼响起,接着便是阵阵凄惨的哀嚎。
被腰斩之人不会立即断气,有足够的时间可供大声惨叫,以表达被腰斩之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凶手的强烈控诉。而如果下刀够快的话,被腰斩之人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分为两半,以及鲜血和内脏慢慢流出的全过程。这当然是相当刺激的一件事,所以那屋子后的惨叫声也就显得相当凄惨了。
“轰隆”一声,那间房子自被刀芒掠过的那一线开始斜斜地滑落崩塌。最后上半截的房子整个儿地彻底地滑了出来,倾向一旁塌成一地废墟。躲在房子后面的,大约二十名叛军已经给那将整间房子都砍倒了的刀芒斩为两截。
四十截残躯散在地上,有的已经断气,有的打着滚拼命抓起肠子什幺地往肚子里塞,有的则大声怪嚎着爬来爬去,在身后拖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而当那房子倒塌后,前方宽阔的大街上,已经列好阵势,严阵以待的大队叛军顿时出现在三少和秋若梅的眼前。
望着前方的刀海枪林,看着那一片片闪亮的箭簇,和那一队队排得整整齐齐的骑兵,三少将斩马刀扛上肩头,回首笑道:“梅姐,请把宝宝的眼睛蒙上。我来时就已说过,今天……要血洗乌云城!”
一片艳红的袍斜斜飘起,犹如一片火烧云,缓缓地落到了秋若梅身上。
隐身袍,可根据周围的环境自动调节外表的颜色和温度,此时在血红的夕阳下散发着艳红的光彩。
“这件隐身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披上它,你和宝宝将不畏刀枪,即使判军以箭攻你,也不能伤害到你。”
三少扛着刀,一步步迎向前方蓄势待发的千军万马。
“你怎幺办?你一个人怎能与这幺多人作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