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慢点,我还没看清你长什幺样子呢!啊,住手,不要啊!是少爷要采你这朵傲雪寒梅,不是你要采少爷这狗尾巴草啊!天哪……这奇淫合欢散,也太他妈无敌了吧!”
惨叫声中,绝世采花贼秦三少给寒梅花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寒梅花自己也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脱得精光。两具赤裸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向来主动进攻的秦三少这回被迫防守,大男人主义极重的他,采花当然是要自己动手才成,哪能像现在这般,让一朵等他采摘的寒梅花给倒采了?
秋若梅武学精湛,一只手就把秦仁制得死死的,另一指手弹出一缕指风弄熄了房中的烛火,卧房中顿时一片漆黑,只听窗外雨声淅沥,不时响起一两声狼嚎般的惊叫。
三少这回是彻底惨败了,秋若梅虽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这房事一道,本就是生物天生的本能。中了奇淫合欢散的秋若梅欲火攻心,同时也是毒火攻心。如果不能在三个时辰内与人交欢,必会七窍流血而死。现在在性欲和求生欲两重顶级欲望的支配下,秋若梅顿时变得无师自通,将秦仁死死压在身下,下身对准秦仁身不由己昂立起来的小兄弟,腰身一沉,便将秦仁吞了进去。
突破那层障碍之时,秋若梅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随即坐在秦仁身上狠狠地扭动起腰肢来。
三少表情麻木地看着身上那摇着头,青丝乱舞的少女。借着微光,三少可以看到她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泪。
快感不住地冲击着三少的神经,被倒采狗尾巴草的三少终于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少女胸前那两只乱跳的玉兔。
闭上眼,三少只觉得想大哭一场。
年年打雁,今天却被雁儿啄瞎了眼睛,传出去,老子这采花贼以后不用混了!
一夜风流,只不过三少却是心里刮着寒风,默默流着眼泪。
面子还在其次,关键是这心灵上的损伤。三少骂自己不争气,心里万般不情愿,身体却做出了强烈反应。
小兄弟丝毫没有革命烈士宁死不屈的风度——这话错了,小兄弟确实是坚挺无比,宁死不屈,但三少要的却是让小兄弟低下高昂的头颅,以非暴力不合作的形式进行抵抗。
但小兄弟却毫不理会,高唱凯歌一路挺进,金枪不倒,直到最后口吐白沫才算完。
而满足了欲望,解了奇淫合欢散之毒的秋若梅也累得趴在三少身上沉沉睡去,两只硕大的玉兔压着三少的胸膛,两条玉臂紧箍着三少的脖子,下体仍与三少紧密结合,腿则缠在三少腰上。
这高难度的造型让三少十分不舒服,被折磨了一夜的三少到头来连觉都睡不好,心里的委屈真比那窦娥还要多。
奈何秋若梅功夫实在比三少要好,就连在睡梦也令三少挣脱不得。
凭三少的内力,其实是能挣脱的。但是如果要硬行挣脱,三少非得鼓足内力把寒梅花的两手两脚给震断了不可。
三少何许人也?虽然下流无耻,却并非心狠手辣,加上怜香惜玉之心颇重。睡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虽然强行上了三少,但三少也舍不得辣手摧花。
最后只得摆着这高难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去,入睡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
春雨未歇,江南的小镇颇有些寒意。而这纠缠在一起的一对少男少女却借着彼此的体温,并未感到寒冷。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寒梅花先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秋若梅只觉身下似乎压着一个暖乎乎的人体,自己的身子有说不出的慵懒无力,下体却酸痛无比,隐隐有着饱涨的感觉。
睁开眼睛,一张犹在熟睡中,眼角似挂着泪痕,如同婴儿般纯净的俊脸映入眼帘。
秋若梅的脸一红,心中小鹿般乱撞,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的她,只觉这少年长相实在讨人喜欢,特别是现在这样子,婴儿般的纯净勾起了少女潜在的母性,一时竟没细想这人为何会睡在自己身下。
晕了一阵,少女神智渐渐清醒,一颗心也渐渐如坠冰窖,变得无比冰冷。
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此时正和少年坦诚相对,双方都不着片缕,更恼人的是,自己似乎还用双手双脚缠着他,而他那挺拔的下体正硬生生戳在自己体内。
少女触电一般弹了起来,怒火腾地燃起。
她显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少年那金钢一般挺立着的下体上还沾着斑斑血迹,床单上的落英缤纷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痛了少女的心。
眼泪夺眶而出,少女顾不得擦拭眼泪,飞快地穿上了衣服,草草整理了一下凌零的发丝,然后一手扯住床单,猛地一扯。
一股大力将垫在三少身下的床单扯掉,床单上的暴力将三少的身体凌空弹了起来,向秋若梅压去。
猝遇袭击的三少刚刚睁开眼睛,还没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秋玉梅未着鞋袜的玉足就已经踢了过来,重重地踢在三少心窝处,将三少踢得口喷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砰地一声,三少从墙上反弹回来,像只青蛙般趴在床上,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