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白道盟主家里就不会有这些东西,在大秦帝国,所谓白道就是指做生意给官家上税,偶尔杀杀土匪恶霸,管管不平之事的;黑道就是逃税走私,逼良为娼,损人利己的。
白道门派也开妓院,也开赌场,只不过他们每个月准时给官家上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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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玩命地奔跑,他在逍遥山庄里跑,他爬上山庄的围墙跑,他绕着山庄的院墙跑,他在凌云山的崇山峻岭间奔跑。
时光在飞奔中流逝,小小孩童在岁月中渐渐成长。
铁沙换成了铁块,沙袋增加到十个,他的两腿越来越有力,体型越来越好看。
体力与内力同时锻炼,他的轻功一日千里。
铁块换成了铅块,他负着五百斤的铅块在山岭中纵跃,与猿猴比赛翻山越岭。
十丈高的悬崖,他挂着五百斤的铅块一跃而上,取下铅块后,他能跃上四十丈高的悬崖。
他施展轻功之时,极注重个人形象,为此还特地留了一头飘逸的长发,迎风飞行之时发丝飞舞,当风过之后头发却能保持一丝不乱。
他爱穿宝石蓝的丝绸长袍,袖子做得极其宽松,飞起来之后长袖飘飘,颇有凌虚御风的感觉。
一切都只为了帅!轻功是飘逸的武功,是帅气的武功,是为所有有志于耍帅的人而产生的武功。
秦仁不屑于用任何武器,作为前世的哲学家,他相信最好的武器就是他的身体。
而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也是他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武功再高,如果是个阳痿也是没有狗屁用的。
所以他苦练“欲火焚身”真气,苦练“翻云覆雨”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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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的童年并不多姿多彩,秦家家规极严,十五岁之前不得私自下山,所以秦仁从小到大都没看到多少女人。
采花贼的童年在和尚群中长大,练功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不停地跑,跳,飞,他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如大鹏鸟一般振翅千里,破空而去。
时光如梭,大哥秦风在十五岁那年下山了,半年后,星河剑圣的名头响遍江湖。
又过几年,二哥秦雷也下山了,半年之后,狂雷刀神名动天下。
两个兄长下山之后,秦仁前所未有地孤独起来。逍遥山庄虽大,他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许多话都不能对大人们说,大人们不会相信铁做的车子装上轮胎之后可以跑得比千里马还要快,也不会相信铁壳做的飞机能够飞得比大鹏鸟还要高,更不会相信电话和手机能千里传讯,比千里传音还要厉害万倍。
大哥二哥虽然也不信,但他们也曾经是小孩子,对三弟讲的那些新鲜事情很有兴趣,虽然只是在当作故事来听,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现在大哥二哥一个成了剑圣,一个成了刀神,三少爷却仍在做着他的采花贼的梦,在风雪里,在烈日下苦练着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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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历七九八年三月初七,秦仁早早地起来,穿好衣服,站在铜境前端详了自己好大一阵。
铜镜里的少年,身高足有一米八二,长发飘飘,剑眉星目,嘴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微笑。
秦仁长叹一口气,“本少爷终于满十五岁了啊,十五岁就这幺帅了,天下谁人能敌?唉,好寂寞啊……”秦仁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着,满脸落寞之色。
“如果有钱也是一种错,我宁愿一错到底,如果帅也有罪,我宁愿罪大恶极。江湖,武林,天下的美女们,你们的情人,就要来了,张开你们的大腿准备迎接我吧!”秦仁走出房外,发出一声长啸。
正打扫院子的下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三少爷,他们发现今天三少爷整个人都发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
一种令他们无比自卑,无比敬佩,无比仰幕,一种试问天下帅哥,舍我其谁的气势!
这,就是传说中的帅者之气!
所有的下人都明白,三少爷磨砺了整整十年的贱,终于要出鞘了!
一时间,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默不作声,在心中为天下美女默哀。他们当然都知道,三少爷曾无数次发出的宏愿——老子要做采花贼,泡尽天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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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孩儿要下山了。”秦仁站在大厅里,看着稳坐太师椅上的父母。
“嗯,”秦逍遥点了点头,说:“是不是开个生日宴会再走?为父再让江湖同道广为传播一下,说你正式行走江湖,那样以后做事都方便一点。”
秦仁摇了摇头:“不必了,孩儿已经等不及了。至于我行走江湖的事,也不必让江湖上的人知道,反正我没打算做什幺轰轰烈烈的大事的。”
这倒说了老实话,秦仁是打算下山做采花贼的,行事还是尽可能低调一点的好。
“那是不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