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洛修湮亲吻了几次后,洛瑾没办法只能换上了立领的校服遮住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在父亲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洛瑾坐上了议长的私人座驾疾驰离去。
和以前健谈的老赵师傅不同,洛家的司机一声不吭,洛瑾也习惯了这样沉默的十几分钟,让她把内心沉淀的恨意消化掩埋。
她恨洛修湮。
懂事之后洛瑾就开始秘密调查洛周两家的恩怨,包括她母亲的事情,这些年来总算是有了个清晰的脉络。
周莓曾经是首都周家的大小姐,传闻和当时还没有当上议长的洛家长子洛修湮有过一段风流往事。
而洛修湮生性淡漠,永远不会对床伴付出感情,更不会允许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而洛瑾的母亲做出了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决定。
她偷走了洛修湮的Jing子和自己结合生下了洛瑾,在父亲周洲的帮助下隐姓埋名把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取名洛瑾。
洛修湮一开始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时候勃然大怒,继而周家惨遭灭门,至今仍是悬案。
怎么会是悬案呢?洛瑾还清楚地记得那弥漫在城堡当中的血腥味,就像是她终生不去的梦魇一般。
这几年她对着洛修湮委曲求全,甚至咬牙接纳了自己的亲身父亲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个疯子,竟然对亲生女儿有了那么恶心的想法。每当和洛修湮接吻抚摸彼此身体的时候,她都无比地想要呕吐。
如果不是外公周洲还在洛修湮手上,她早就想办法逃走了。
得想想办法让洛修湮对她放松警惕,让她知道外公在哪里。洛瑾想,出逃的事情必须从长计议。
“小姐,到了。”司机提醒道。
洛瑾拿起书包推开车门,冷淡地说了一句道:“放学早点来接我。”
“是。”
洛修湮帮她入学的私人贵族高中是首都中知名的高校,除了金钱,父母的地位也是学校看重的标准。
只要钱和权到位,基本上入学就是开绿灯。
作为这个国家最高首脑的议长之女,洛瑾入学基本上可以说是被大开了绿灯。
那谄媚的校长甚至还带着礼物到了洛家来同洛修湮客套了一番。
如果不是洛瑾那无语的眼神都快可以杀人,说不定老东西还要留在她家吃个晚饭再走。
作为洛家的孩子,这几年来她就习惯了应酬和伪装,洛瑾被保护得很好,除了一些上层名流之外鲜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洛修湮依旧是网络上炽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甚至还有论坛的粉丝愿意倒贴巨额金钱和他春宵一度。
洛瑾看到这种花痴的发言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快到上课的时间,高一的班级里还是没有坐着几个人。洛瑾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班级,毕竟她的同学们各个都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昨晚不知道去哪里潇洒,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上课也是常见。
学校,只是给这些豪门子弟镀金的地方,让他们更好地进入商界或者政坛的敲门砖。
洛瑾自然是没去过那些烟花之地,初中的时候有同学邀请她去清吧喝了杯鸡尾酒,第二天那同学的父亲就受到了检举弹劾。
洛修湮看她看得紧,对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养的宝贝波斯猫,总有些不要命的流浪狗在惦记,总还是得防着点。”
她对洛修湮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只养在身边的猫呢?
今天的工作轻松而愉快。洛修湮合上最后一份报告揉了揉眉心。
这些年他做得足够优秀,不仅仅平衡了洛家和各个财阀的关系,而且在他们之中打入了一些牢固的钉子,s国的大权基本落入了他的手中。
至于对外,除了一直保持着战争状态却没有动作的k国,其余见风使舵的小国都选择了站在足够强大的s国这一侧。
至少这几年应该不会有什么乱子发生。
洛修湮沉思之际,他的私人专线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按下了免提键道:“说。”
“嗨,湮。听说今天是瑾十五岁生日,你不打算在家给她办一个party吗?”男人轻佻含笑的声音响起时,洛修湮就准备按下了挂机。
“喂喂喂,我说你别挂啊。好歹是你女儿生日,你总不能永远把她困在家里面对着你那张年华逝去的老脸吧?”私人医生Vicky在议长阁下的雷点上蹦迪,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要我说,外面的帅气公子哥千千万,你也得早点为小瑾打算不是吗?”
“陈景绍!”暴怒的男人对着电话吼出了Vicky的本名,静默了十几秒后,Vicky才对着多年的好友唏嘘道:
“你真的准备当个疯子吗?和自己的亲女儿上床?”
“我可以不和她上床。”洛修湮冷静下来,理了理领子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假面道:“只要她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可以不和她发生关系。”
就像现在这样,他每天只是亲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