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
本来粗沉的声音因紧张变得尖细扭曲。
回答她的是被一把掀开的睡衣,从未被异性窥探过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伊斯塔面前。
啊--
不要!
rou乎乎的肚子,不算大的ru房上两点茱萸颜色并不粉嫩,唯一说得过去的只有还算白的皮肤。
身下人类的身体和血仆们相比普通又寡淡,应该引不起他一丝兴趣才对。他也并不是路夏尔手下那帮重欲的家伙,记得上次疏解情欲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伊斯塔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不受控制的情欲,还有总在最后一刻收手的自己,是他成为吸血鬼这几千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想起那晚的事情,血色眸子暗了暗。
受重伤的他,那种状态不可能会在意到一个人类的死活。最后一刻他会停下,说实话,他也很惊讶。或者说,他可并没打算停下,是身体自己行动,放开了这个女人。
一切都透漏着古怪,所有线索指向眼前的女人。
看着在自己身下不断张牙舞爪跟个野猫一样的人,一股躁怒腾地升起。
闭嘴!
冰冷的声音让胡清身体猛的一颤。
明明吸血鬼没有呼吸,她却几乎幻听到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了脸上。
这个时候她才稍稍冷静下来,注意到眼前吸血鬼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就像一个喝醉酒或者磕了药的男人,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行为。
伊斯塔眼里红光明明灭灭,握着胡清肩膀的手僵直着。微微压制住不断冒头想要和眼前女人交合的欲望,居高临下地再次逼问:
你是谁派来的?
啥什么谁?
差点上演限制级大戏,结果突然画风突变成了谍战剧,胡清愣愣地回望着伊斯塔,大脑有些赶不上趟儿。
我我光畅公司的策划部小职员
看着红眸里透出的冷意,呆呆的继续努力解释着。
就那个车站
离那里三十分钟路程也就,汇光大厦9楼的
你知道的吧?
小心翼翼询问着,看着他不为所动,着急地扭动着身体,就想连说带比划地给人讲清楚,却忘了当前尴尬姿势。
膝盖碰到某个敏感部位,硬挺的触感在第一时间定住了她所有动作。
一声闷哼从伊斯塔喉中逸出。
双腿瞬间贴紧床铺想要掩盖,然而为时已晚。
名为理智的弦被女人无意的撩拨扯得稀碎,欲望像火一样燃烧着他沉寂已久的灵魂和身体,让他久违的感受到身为人时的激情。
猝不及防的吻让她没来得及防守,就被冰凉的舌头侵入。
就像一位冷酷无情手段狠戾的将军,毫不留情侵占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软rou。等到每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气息,被他耀武扬威的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又追逐起不断东躲西藏的舌头,裹挟着吸吮着,让她随自己起舞。
吸血鬼身上有股冰雪气息,冷冽清澈。就像他的外貌一样,像一尊寒冰雕琢的Jing美艺术品,美得惊心动魄却不近人情。
被压制剥夺所有呼吸,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大脑嗡嗡直响。泪腺在激烈刺激下不断分泌出咸涩ye体划过脸颊,流入纠缠着两只舌头的口腔。
手掌的推拒不起作用,对氧气的渴望让她用力咬向阻止自己呼吸的东西,如愿以偿获得大口新鲜空气。
慢慢抬手擦掉嘴角一缕血色,看着手上的血迹眼睛变得暗红一片,透漏着无名危险。
强硬握起女人下巴,逼迫她张嘴承受自己。
女性娇软的舌头被卷出口腔,来到一片冰凉,被尖牙压迫出一个个凹痕。冰凉柔韧的长舌像蛇一样一圈圈缠绕,用力舔弄着。
到最后,她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肥美多汁的rou块,被野兽撕咬吞咽。
说不出话,动不了身体,只能急促喘息着,无助流眼泪。
等到泪水浸shi了头下一大片床褥,她才被放开已经麻木了的舌头回到自己口腔。
浑身脱力地摊着,裸露着的雪白胸脯不断起伏,多变的状况让她缓不过神来。
被抓住脚踝拉向男人勃起的欲望,她才又回光返照一样激烈挣扎起来。
不要!
求求你求求你!
这个不行不行的呜
意识到自己没有可能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全身伪装起的强硬被一瞬瓦解,暴露出软弱的内心,难过到无法连贯起语言。
啊--
一记重顶让胡清惊慌的叫嚷起来,四肢因为恐惧扭曲抽搐。
圆润的gui头顶部已经分泌了些许粘ye,正隔着薄薄一层睡裙戳弄着令人难于启齿的私处。
不要!别别这样呜呜
很快,那一片衣服被浸shi,冰凉的性器好像要就这样,隔着层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