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果站在房间的门外,你能很清晰地听到床板的吱嘎声响。
阁楼里那张小床本来就是很单薄的木板床,稍有动静,就仿佛承受不住了似的吱嘎乱颤。
而此时,一个高大的男孩撅在那里,屁股白花花地敞开。
女孩的手指正搅弄他的菊花,在柔软的褶皱那里戳进戳出。每戳进去一回,都好像是要了他老命似的,两瓣tun瓣乱颤,等手指再从里面抽回来,也像是要了他老命似的,喉咙里“嗯嗯啊啊”地一片哭腔。
总结一下,就是插进去的时候被要了一条命,拔出来的也被要了一条命,一抽一插之间两条命没了。以此刻的时间点和女孩搞菊的频率来看,他至少已经被搞了一百多下,那就是两百多条老命没了。
他眼睛也泪汪汪的红了,现在菊花也被搞肿了,褶皱红通通的、很委屈地颤着。男孩子喉咙里都是哭腔,等女孩的手指又深深往里面顶弄了一下的时候,他又是“嗯嗯啊啊”乱叫起来,屁股一怂一怂,哭着喊:“姐姐,姐姐你饶了我啊!不行了呜呜呜……”
女孩不由蹙眉:看上去挺吊儿郎当一个男孩子啊,好像很社会人似的。怎么一搞起来,这么不经搞呢?
“忍着。”
她淡淡给了几个字,然后又是往里面深戳了一下。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男孩子的细细的腰肢一弹一拱,像一只虾一样。
可真是奇怪。明明他胸肌不错,手臂力量看上去也挺强的,偏偏腰肢这么柔软。她看着心底也有些心动,掰着他的两瓣tunrou,又是噗嗤噗嗤往里面深插了好几个来回,插得男孩子一阵乱抖乱颤,活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正这个时候,走廊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我擦!!!你哥、你哥、你哥……你哥来了!”
男孩子彻底慌乱了。
不行啊……这个样子不可以被看见啊呜呜呜呜呜……
他还要不要他这张脸了啊呜呜呜呜……
他迅速就要弹起来,被女孩“一指”戳中命脉,又“嗷呜”一声,泪眼汪汪倒下去撅着了。
“让你趴着你就趴着。”
女孩的反应比他淡定多了,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脚步声已经停在了门口了。
男孩子咬着床单,咬得眼底都是一圈泪花,呜呜的声音都被他给咽了回去。
两条大腿被抽插得软软的,一直打颤,全身都弓起来像是一只小虾米。
校草站在门外,凝神听了一回儿,发现刚才自己在楼下听到的“吱嘎”声已经消失了。
只是,他心中疑惑依旧未消。
他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就“砰砰”敲了两下,敲得粗鲁:“你在里面干什么?”
隔着门板,里面传来女孩柔弱的、怯怯的声音:“哦,刚才淋了雨衣服都shi了,我上来换衣服。”
正憋着自己“呜呜呜”的鸡毛瞪大眼睛,惊呆了!
这个姑娘是怎么做到一边面无表情抽插他的菊花,一边又柔柔弱弱地回话的???
怎么做的??怎么做的??
关键是,女孩面上的声音那么温柔,底下的手指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粗鲁,好像不拿他的屁股当个屁股,只当一个随便捅的指套一样。
校草在门外又站了片刻。
他回头打量一圈,阁楼上没别的人。他又问:“你看见阿浪了吗?”
“阿浪”?
女孩饶有兴趣看着自己面前一抖一抖的男孩子。
隔着门板,传来女孩怯怯的声音:“……不知道啊,他不是一直都在楼下么?”
校草看了眼楼下,没再多问什么。
看来女孩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不如再下楼找找。
“算了,我下去了。”
他说着转过身,往楼梯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耳边又似传来一声压抑的哭声,声线听着像是男孩的。
他转身,定定看着这个门板片刻,眉头蹙着,仿佛是在思索。
之后又等待了几分钟,再也没有这个声响。
……算了,可能刚才是自己幻听吧。
他没有再过多纠结,就这么下了楼。
*
房间内,男孩子呜呜呜地咬着床单,眼底一片泪眼朦胧。
床单上是他射出来的一股股的白浊,显然是射的很激烈。
女孩已经站起来,用餐巾纸擦掉自己手指上的东西,翘着兰花指往垃圾桶那边一丢。
“我说,你要射了能不能和我打一声招呼啊,这样让我很猝不及防啊。”
男孩压根就说不出话来,眼睛红红的,床单都快要被他给咬烂了。
他花了足足七八分钟才缓过神来,慢慢地沿着床沿爬了下来。
两条腿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在打颤,连提裤子都提了好久才提上去。
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