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津折腾到半夜,他终于死心了,扶着他那软绵绵的Yinjing离开了黑暗的房间。
易舒瑶等他走了,才将床头灯打开,她来时穿的裙子已经被他撕烂,不过这问题不大,因为衣柜里都是他为她准备的衣服。
浑身都被厉津舔过,她刚刚高chao了三次,现在双腿有些发软,但是一想到身体都是厉津那个老男人的口水,她硬是扶着身体进了浴室泡澡。
她的下身被蹂躏得厉害,刚碰到水,疼得她缩了回来。
算了。
她拿花洒简单冲了一下身体,回到房间里拿出药膏抹了一遍。
这一晚,范温书也睡得极其不安稳。
他反反复复都梦到自己将易舒瑶压在身下来回抽插着,等到他舒服地射出来,他才猛然清醒,然后就是新一轮的空虚与失落。
第二天撑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校医室,打算去里面的休息室补个觉,刚躺下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易舒瑶的声音。
“范校医在吗?”
纪肖早就习惯了一堆女学生来打范温书的主意,娴熟的打发:“范校医昨晚刚动了个手术,现在需要休息,同学你要是哪里不舒服,我也可以帮你的。”
易舒瑶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门:“这样啊,那我下午再来,打扰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休息室的门开了,范温书侧着身体靠在门边:“易舒瑶,你找我有事?”
易舒瑶惊喜地回过头,正要回答他的问题,眼睛瞥到纪肖,又闭上了嘴。
“你帮我去医院拿份文件。”范温书对纪肖说到。
纪肖知道他这是打发自己离开,什么也没问地走了,还顺便把外面的门关上,担心有人打扰了范温书,他还将“休息中”的牌子挂了出来,这样只要不是有特别紧急的事,一般不会有人进去打扰他们。
纪肖离开后,范温书依旧站着没动,易舒瑶看了看他,纠结一会儿小声地问:“你能再帮我检查一下吗?”
范温书意外地挑挑眉,这是主动送上门给自己吃?
他了然地给她使了一个眼神:“进来吧!”
易舒瑶走进休息室,眼神暗暗将里面打量了一圈,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用。
范温书走过去将外间的门反锁,以防有人进来后,才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怎么,小逼又痒了?”范温书一语双关地问,如此粗鄙的话被他撩人的声线带得只让人身体一软。
易舒瑶脸上的温度更高了,她摇摇头:“不,不是。”
范温书只以为这是女孩子的故作矜持,没放在心上。
直到她将粉红色的内裤脱下,躺在床上张开小xue给他看的时候,他才知道,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的脸迅速黑了下来:“谁干的?”
易舒瑶被他的样子吓到,下意识开口回答:“不是我。”
蠢货!
范温书暗暗在心里骂,怕吓着她,克制着情绪出去拿了一支药膏回来。
见易舒瑶已经坐了起来,他命令的语气说到:“躺回去。”
他将药膏往床上一丢,去清洗了一下手,然后才回到床边跪到地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那又红又肿的小xue。
刚才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就看出了严重性,现在凑近了看,小xue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小xue红肿不说,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一个个吻痕。
是哪个混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你被人强jian了吗?”
范温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尽量不吓着她。
“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易舒瑶弱弱地开口。
范温书这才往她的小xue看了一眼,处女膜确实还在。
“是你同学?”范温书看似随意地问。
“不是。”
“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
“外面的小流氓?”
“不是。”
“你他妈倒是说是哪个王八羔子啊!”
终于,范温书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
易舒瑶没想到他会发火,吓得眼泪瞬间掉落下来:“他……他是……我家里把我卖给了他。”
“什么?”
范温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
这次易舒瑶情绪稳定了一些,口齿清晰地回答:“他是一个硬不起来的变态,我家里把我卖给了他。”
“多久的事?”
“去年十月。”
范温书烦躁地解开了上衣的两粒扣子,温柔地帮她抹了药,这次他身下的弟弟并没有叫嚣地起来,等送她离开,他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准备一下,周末去易家提亲。”
易舒瑶魂不守舍地往教室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对,对不起!”
男人急忙道歉,易舒瑶抬起头,语气平淡地应:“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