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就是不一样,地板上都铺着一层绒毯。大吊灯也亮晶晶,很blingbling,但是我今天没心情欣赏这些——我等着沈檀骎亮底牌。
结果!他真的!在书桌前!坐下!
然后开始给我讲题!!???
一堆公式绕得我昏头涨脑,我真的服了,我这时候哪儿有心情听你讲题啊大帅哥!!!我都要怀疑你不举了!!!
沈檀骎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笑得肆无忌惮:“窈窈,你不会以为……开房就是要做点什么吧?”
我:……
谁知道您老人家居然有这种开房给人讲题的好心啊草!!!
“别想了窈窈,我不举。”
不举也可以……啥!?不举!?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看着我的大表哥,看着未来终身不娶的商业大佬,他他他他他他他说他不举!!!!
“怎、怎么会不举啊……”
我讪笑一声,有点撞破豪门秘辛的尴尬。
他倒是神情自如,说:“就这么不举了呗。”
我小声叹了口气,校园恋爱又飞了。
渣,可以。不举,是万万不行的。
“窈窈不会因为我不举就不要我吧……”
他压低声线凑到我耳边说,还有点危险,仿佛我说出一个让他不满意的答案,他就要咬掉我的耳朵。
好凶qaq
我哭丧着脸,说:“可是我也需要性生活呀……”
不知道哪里又戳中了他的笑点,他又笑了,他好过分!
“窈窈可以帮我。”
我立马竖起耳朵,看来不举还有救,高声道:“怎么帮!”
他沉默了,我意识到氛围有点严肃了,也直起身子端正坐好,乖巧地看着他。我觉得这么多天他之所以理我、他今天找我来这里,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话。也就是说,我对他来说,有某种利用价值。因为我Yin差阳错的行为(加微信),他偶然地选中了我。我和他的缘分,就是这样开始的。
他说了一句:“我可以亲你试一下吗?”
我紧张兮兮地点头说“好”。
他把我抱到他怀里,我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两个人嵌合在一起。紧接着,他就开始解我校服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只盯着他的手——他的手真好看,很白,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盖莹白如玉,很是斯文。偶尔冰冰凉凉的指尖会触碰到我的肌肤,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还穿着小背心,不然两颗硬挺的ru头要让我脚趾抓地。
“你、你要怎么亲呀……”
我骤然抓住他的手,丰腴的rurou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荡漾了一下。他眼睛都看直了,带着点水光,重重地呼吸着。
他挣开我的手,继续强硬地解开我的背心,呼吸的热气喷到我的胸口上。我受不了一个男人这么盯着我的nai子看,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慢慢凑近我的nai头,一口叼住,眯着眼睛好像很满足的样子,他含含糊糊地说:“这样亲……”
我嘤咛了一声,重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切切实实地疼爱。
他大口地吮吸着我的nai头,舌尖绕着我的ru头打转,不时用力地用舌苔碾过去,间或用虎牙轻轻磨着,玩够了花样以后就像婴儿嘬nai一样贪婪地吞吃着我并不存在的nai水,空气里回荡着清晰又引人遐想的水声。
他搂紧我的腰,专心致志,好像生怕被人抢走他的nai瓶。我抚摸着他的头,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乖崽崽,帮妈妈吸一吸另外一个……”
沈檀骎浑身一震,我感觉到我身下坐着的地方一阵黏shi——他射了。
射了却不愿抬头,趴在我的两ru之间粗重地呼吸着,情难自抑地叫我妈妈。我怜爱地抚摸着他顺帖的头发,小声哄道:“乖宝宝,做得真棒……”一边抓起另一个ru头送到他的嘴边,他也卖力地吮吸起来,像是得到了嘉奖的孩子。
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如狼似虎的三十岁。那个时候刚刚知道他不想要孩子,原本为了宝宝才加进购物车的nai瓶nai粉都被我删了个干净,把偷偷放在抽屉里的备孕和育儿书籍也全都扔了。我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顾未存残忍冷酷,是顾未存不要宝宝……
我就是那个时候在anima上遇到“驯”的,他想要一个妈妈,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们两个天雷勾地火,沉迷在肮脏的欲望之中。
我记得沈檀驯告诉我,他们家很畸形,他的父母是一对第四爱情侣。从小在家里的时候,他们叫父亲妈妈,叫母亲爸爸,但是父亲很懦弱,很柔顺,而母亲很强势,甚至不准父亲太过于亲近自己的孩子。
有一次,他和哥哥一起,不小心看到了被母亲Cao得神智全失的父亲,那个时候起,他们两兄弟的lun理观念就彻底乱套了。哥哥变得冷酷克制,越来越疏远母亲,而他虽然看起来桀骜不驯,但是他却越来越渴望母亲的关注。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