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像梦一样,陈曦甚至不敢相信,韩越就这样成了她的枕边人,一切毫无真实感。
可第二天醒来,韩越又一次消失了,唯一不同的是,给她留了纸条:“阿曦,我明天要去新加坡一段时间,以后联系。”
她急忙跑去韩越家,想跟他一起去,推开韩家的门后却遇到了白舒尘:“阿曦昨天跟他做爱我生气了,收他房子是一点惩罚。”
陈曦扭头就走:“我和你无话可说。”
他长臂一挥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向寝室,不顾她踢打一下子将她摔在床上,陈曦心底一惊:“别当个强jian犯让我看不起你!”
“你昨天还红杏出墙,这样跟强jian犯多配,”他捏住她的下巴:“还想偷吃,还拒绝我,是没被我Cao爽吗?”
“啪!”她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们分手了!”
他忽然一愣,心碎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正常:“我们是吵架,不是分手,如果你不承认,我就做到你承认我们没有分手。”
说完解开睡袍,一把开了她的真丝长裙扒下她的内裤,她抬腿踢在他的腰上,他扯住她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后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肢,另一只中指刺进了她的花心进进出出,找准角度用指甲盖重重刮擦她内部的软rou。
酥麻的快感从私处袭来,他对她的身子太过了解,几番撩拨下,她很快就有了感觉,可她清楚地知道,她已经跟韩越交往了不该这样。
他却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故意用拇指刮在她趾骨的珍珠上:“舒服吗?”
她不受控制地私处一热小腹一丑,快感成倍翻涌,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可踢打的大腿却不自觉软了几分。
他仿佛抓住了她这一瞬的变化,向上用力又重了几分,用力顶了顶,敏感点收到刺激,她头皮一麻不受控制发出了破碎的呻yin,随后恢复理智咬住了舌尖。
他忽然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阿曦,叫出来吧,想跟做爱不丢人,想被我Cao不丢人。”
她狠狠瞪他一眼,没有出声。
他说完又挤进一根手指,重重抽插,每一次都推得很深,直到最后手掌狠狠拍打在她娇嫩的腿心,每次拍打都让她私处一片酥麻,津ye不受控制地啧啧渗出,随着抽插啧啧作响。
因为腰被抬得很高,她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私处随他的动作微微跳动,她面色chao红,下意识别过脸不敢再看,他却故意用力一挑。
“啊,”突然侵袭让她身子一颤,他猛地挤入第三根手指,突如其来的膨胀感让她私处一紧,摩擦的快感成倍增加,她头皮发麻激烈踢打:“你出去,你这个混蛋。”
他不顾她抵抗刺地更深:“我怕我出去,小阿曦骂我混蛋,我怕我出去我的小阿曦又要偷吃。”
听到偷吃,忽然间她怒火中烧:“白舒尘,我跟你分手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强jian犯。”
“强jian犯?”他嘲弄地看着她:“是啊,你跟我多委屈啊,每次都是你自己上门,每次做爱都是我在伺候你,可每次事后你都要骂我强jian犯。”
他不顾她皱眉抵触,像发泄情绪一样动作又狠了几分:“因为你得告了楚寒,又惹上了凌天,最后得罪了整个凌家,可韩越一回来,你就甩了我摇着尾巴向他跑了。”
陈曦忽然心里一酸,很多事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他冷声说:“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强jian犯。”
说完他将她按趴在床上,扯起她的大腿搭他的腰上,陌生的姿势下,双腿悬空让她身子一紧,可他根本没再给她任何时间适应,直接一个挺身狠狠刺了进去,充盈的膨胀感带来一丝酥麻,可同样让她私处火辣辣的疼,她嗓音呜咽,想求他停下来,平时只要感觉到她真得很疼,他就会轻很多,可这次,他非但没有,反而每次抽出后都狠狠抵在了她耻骨后的敏感点上。
尿意夹杂着快感和痛感汹涌而来,她想把入侵者驱逐出境,可趴着的姿势她根本没有一丝反抗余地,她手背紧绷抓住床单,死死收住身体,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还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他越来越狠,转眼扣住她的腰肢,中指狠狠刮住了她耻骨前的软rou,忽然间尿意和快感将她吞噬,收紧的括约肌再也受不住,温热的暖流溢出,平时他会给她缓冲的机会,可这次,他却狠狠抵到了最深处。
她浑身一颤,宫口下的软rou受到刺激,她只觉得腹腔胸腔一紧,甬道剧烈收缩,一种怪异的恐惧带着灭顶般的快感直击大脑。
她不受控制下意识求饶:“别…”
他跟本没有理会,而是撤出后又一次狠狠抵入,收紧的甬道紧紧勒住他昂扬的庞然大物,致密的摩擦感加剧了她入口的尿意和快感,她不受控制打开身体,他又一次趁机抵到最深,将她彻底侵占,她甬道痉挛不受控制含住他的庞然大物,巨大的压力让她的尿意夹杂着快感愈发汹涌,温柔的暖流汹涌而出,她的嗓音里只剩下了呜咽:“求求你,别了…”
“阿曦爽得失禁了…”他一个挺身顶住她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