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立春时分,江家夫人遣人好生送走带来庚帖的媒人,江家小姐和清郡公府大少爷定下姻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云州。
江夫人一面为女儿置办嫁妆,一面Cao持着各路亲友送来的贺礼,直忙得添了几株华发。江敷自己倒不以为意,照旧毫无心事。
这天她却收到一封书信,约她两日后在城中茶楼见面,落款正是她将来的夫君:玄令则。她的侍女白白见了,惊呼“可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却被她瞪了一眼,再不敢多言。这字迹苍遒有力,不知写字的男子是何模样。她自小便常常随着堂哥扮男装偷溜出去玩,逛窑子听书,做了这许多不能做的事情,提早见一见将来的夫君又有何妨?
到了约定之日,江敷难得早起打扮,穿上一件浅堇色的衣裙,染了青黛画眉,玲珑发冠绾起长发,再罩上一层面纱。白白找来府中马车,悄悄送了她出府。至茶楼不过两条街的距离,等车马停定,便有一男子前来相扶,江敷见到他丰神俊逸之姿,不由暗暗心动,和白白对视了一眼,白白便笑道:“我在这里等着姑娘。”
玄令仪带她来到二楼厢房,房门关闭,便将门市的喧嚷隔绝在外,里头清净到能听得清楚煮茶的水沸声。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江敷端坐得好不自在,接过玄令仪为她煮好的茶时,只是害羞地道了声谢,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你——”江敷正不知所措,玄令仪又掀开她的面纱,吻上她的唇。起初她想挣脱,但身体被他牢牢箍着,又想到他本就是自己未来夫君,也就渐渐顺从。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结束,玄令仪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夸道:“姑娘好漂亮,能娶到姑娘是我三生有幸。”
“云州人都说清郡公敦厚亲民,却不知他的儿子竟这么好色。”江敷力气上挣不过他,却咽不下这口气,不假思索便出言忤逆,又故作从容地端起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
玄令仪见她面若春棠的姿容,又有一分傲骨,更因为她是大哥的未婚妻,此刻她在他眼中就如绝世至宝一般。自小大哥便得到上天眷顾,如今这样美的女子,为什么也要许配给大哥?今日他定要将她据为己有。遂道,“我仰慕江家小姐美名已久,听闻江家允亲喜不自胜,等不及结亲就想邀约姑娘前来一叙。”
江敷好奇问:“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的呀?”
玄令仪笑答:“均说江家小姐秉性顽劣,无人敢娶。但我觉得这样的女子胆识兼备,和她一起生活一定很有趣。”
江敷听他言语真挚,又对上他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下也是喜悦。两人相对望着,气氛正好,玄令仪从身侧搂着她的纤腰,深深吻了下去,细细品尝她唇舌间的甘甜。江敷被男子的气息包裹着,下身也有了反应,想到订亲后收到的那本无名小册子中写的房中术云云,心中羞愧,使劲把他推开。玄令仪以为她身子不适,问她如何,她却不答,只是说要回去。玄令仪当然不会答应,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于是抱着她说了一通情话,直说得她双颊发烫,ru尖也涨涨的,与衣服布料摩擦一下都觉得浑身酥软。
她这是怎么了?江敷一时失神,玄令仪心下了然,顺势探进她的肚兜抚弄她的双ru,“呜……别这样……”她不禁呻yin出声,玄令仪听得眼红,当下解开她的衣裙,撩开藕荷色的肚兜,恣意玩弄那一对小仙桃般的双峰。江敷急得无法,下身yIn水却越来越多,直打shi了亵裤,“不要、放开我……”玄令仪见她挣扎笑意更深,将她抱起来扒掉亵裤,敞开衣裙横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穿过茂密的花丛,缓缓侵入到未被他人亵玩过的私处。
怎么能和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这样亲热……江敷的脸红到耳根,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被他抬起下巴亲吻。她低低喊叫,可是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掌控中,反抗亦是无用,何况他实在很有耐心,摸索她的敏感点直到她嘤咛不止扭动身体,“嗯…别摸那里…” “不舒服吗?” “……不舒服…” 见她言不由衷的样子玄令仪更加得趣,从发烫的腿间抽出手指,将yIn水涂抹在她的ru尖,“那怎么样才会舒服?……这里?”他触碰到隐秘的xue口,紧窄的裂缝几乎无法容纳任何东西,待会儿入进去的时候会很痛吧,这样肖想着,他将手指浅浅探入其中。
“不……那里是……”江敷又羞又怕,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别弄了…啊……”可是花径里的嫩rou自方才开始就舒服得收缩起来,经他探弄就不住地出水,想、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难以将yIn念宣之于口,她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默许了他的作为。
玄令仪知道她很快就会属于他了,抱紧她喊她的闺名“阿敷,可以吗?”只是没入了一个指节的深度,敏感的花xue就被玩弄到她娇yin不止,“不行的……哈啊……”勾得玄令仪几乎想要立即占有她。即便她拒绝他今日也要定她了,只是他更想让她自己放下羞耻心与他结合,停下了动作问,“阿敷,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江敷即答:“这是父母之命。”
“今天见到我这么轻浮好色,是不是后悔答应嫁给我了?”
江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