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了齐旭的下贱蒂子rou好一会儿,大概是终于过瘾了。胡沁单膝轻点在地上,伸出右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脸来面对着自己。
“你还真的是做的很好,把曾经承诺过我的所有事都件件违背的很彻底。”
此时的齐旭还依然沉醉在被胡沁残忍凌虐rou体的激爽和快感之中,整个人的Jing神都是迷迷糊糊的。胡沁的声音对他来说无比的飘渺,虽说实际上就近在耳边,可是在传入他的大脑中时却好似来自于遥远的天际。
他努力的眨了眨眼,想要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些,但是胡沁却加大了指间的力度,死死钳住他的下巴绝不肯松手。
她紧盯着面前这个衣衫半褪、眼光迷离、姿态无比sao浪yIn乱的男人,一向隐忍而克制的眼底在这一刻,已经再也无法完美掩饰住其中的情感和痛苦——
她一字一句,犹如剖心般挖开自己的胸腔,鲜血淋漓的向着齐旭展示着被她藏匿在体内深处的所有伤口……
“你曾前脚答应会陪我过好每一个生日,更是会为我每一个生日都亲手买我最爱吃的蛋糕。结果跟着你转头就走,消失了十年,没联系过我一次。甚至我每年的生日别说蛋糕了,你连句祝福都没有。”
“你还说过,不会再退婚,会把我们之间一切最美好的都留在我们的婚礼之上。可是后来呢?你接着就给了我当头一棒喝,利用我的信任改密码、药晕我,甚至最后就连我给你的信物指环都丢还给我。”
“你更是在十年前还对我说,你要把自己作为一份生日礼物送给我。可是你刚刚在做什么?你今天在刺青店的衣帽间里又做了什么?你不是我的礼物吗?你不是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吗?所以能玩你能拆礼物的人不是应该只有我吗?为什么你要碰我的东西,还那么的自得其中,玩的那么爽!我真是傻,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你的承诺,真的以为你会带着这副双性人的身子,为我一直忍欲禁欲修身养性?”
“可笑的是你明明也对我说过真话的!你说过自己yIn贱sao浪,天生有犯贱乱发情的sao病,一刻都离不了被规制调教玩弄。为什么我偏偏对这句唯一的真话,没有真正在意的听进去呢?反倒是对你说过的那些假话句句当真?”
“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为什么我一次一次这样被你对待,却还要继续盲目的信你?为什么?”
……
胡沁的表情逐渐愈发的崩裂狰狞,她的眼尾已经被愤怒彻底的染红,就连眼底都已漫上可怖的血丝。
拇指上锋利的指甲,甚至已经陷入了齐旭的皮rou之中,鲜血顷刻间涌出,但是齐旭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反倒是胡沁口中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在直击他的内心,让他痛的简直要无法呼吸!
甚至她每再多说那么一语,齐旭的内心就在继续累加出多一分的疼,没有最痛只有更痛,这种酷刑好似永远也没有尽头般……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有多对不起胡沁,所以无论胡沁现在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心甘情愿的服从的。
又或者说,这样的一切才是他真正期待的不是吗?
他的整个人生,不就唯有这两求吗?
一是完成父母的遗志,成为齐氏家主守护齐家,现在已经算是完成了;其二便是守在胡沁的身边,这一辈子都不再离开,为她欢喜而欢喜,为她忧愁而忧愁,
……
“倏地”一声——
这时胡沁突然一把抽出了齐旭褪到腿弯间的腰带,跟着猛然一下狠狠抽中了齐旭的右半边脸。
“啪!”
这一下之用力让齐旭的整个右颊迅速的肿高变形,紫红色的血檩子顷刻就显现了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那大半边脸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跟着胡沁又将他一把推倒后整个人翻了个个,让他不得不被迫趴伏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之上。
那一双白皙肥厚的绝质routun,无比显眼的,没有一丝丝遮蔽、赤条条的呈现在黑色的砧板之上。
这样的姿态让齐旭毫无安全感,他很想要爬起来。
偏偏胡沁却随后踩上了他的脊梁,将他刚刚勉强撑起了几分的上半身又踏了回去。
齐旭也是直到这时才真正发觉,原来胡沁这会儿脚上穿的是一双高跟鞋——
尖细的鞋跟带着Jing致的衣料陷进了他的皮rou之中,在他的白色衬衫之上踩出了一个一个的血痕。
齐旭痛的浑身都在发颤,他紧紧咬住下唇才勉力隐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可哪怕是这样,他仍然还在挣扎着侧过头睁大了眼睛。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镜子,盯着里面那个手持皮带、脚踏自己的身影。
他很害怕眼前会看不到胡沁的一切,他很想仔细的看着她,看清她是如何用尽各种方法来凌辱自己。
因为唯有这样才会让自己真的相信,此时此刻对自己施暴的那个人就是她、就是胡沁。
自己是真的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了,是真的正在被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