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老妈妈叫醒安顺,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顺睁开双眼,看见张妈妈看见自己的Yin户和屁股,哎呀一声,赶紧盖好,
小姐啊,和我你还害羞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姑爷对你不好?
没有没有,安顺急忙否认,
张妈妈只觉得自家小姐被苛待,一边说要回去找侧妃哭,一边要看小姐的伤势。
老妈妈一辈子没有家人,把郡君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着,安顺也把老妈妈当作亲人一样对待。无法,安顺也只得说了夫君在床上时的样子。
老妈妈虽一辈子未婚,但在王府里见的事情多了,也知道有些人床上癖好便是如此,回王府说也不占理,只得算了。
入夜,张泽知晓此事,一下子就抓住了把柄,自己知道安顺的床上痕迹都在哪里,一听嬷嬷看到,当即就要叫来人打板子,安顺赶忙连连求情。
张泽冷脸不做声,其实他并不认为此事有多重要,这嬷嬷从小看安顺长大,自然会十分在意,自己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要讨些好处罢了。
安顺小声地哀求,夫君饶了嬷嬷吧,嬷嬷从小服侍我,洗澡穿衣也是常的。
张泽心一动,说道,那今晚我伺候郡主沐浴。
安顺愣了一下,却不敢反驳,嗫喏应下。
浴房内,窗子被厚厚的帘子遮住,两根蜡烛发出温暖的黄光。安顺双手环肩,赤裸着身体坐在水里,张泽脱下身上的衣服,手里拿着绑在腰上的汗巾走了进来,最终说道,这汗巾是个好东西,今天先给郡主用了吧。
原来,这汗巾也是从风月馆所购,由鲛丝所制,最是柔软,汗水和yIn水滴在上面的样子都不同。
张泽靠近安顺,将汗巾蘸水打shi在安顺身上缓慢地擦拭着,安顺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
张泽将安顺打横抱起,又让她双腿分开岔座在自己的腿上,用汗巾沾些澡粉,在安顺的胸ru上揉搓着,安顺的胸ru被泡沫覆满,nai子被汗巾下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nai头被按压在胸ru里打着转,又因滑溜溜的汗巾而重重划过。
安顺难耐地喘息着,只觉私处又酥又麻,忍不住在夫君的腿上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偷偷地摩擦着自己的Yin户。
张泽看着安顺在自己腿上偷偷地移腰摆tun,私处划过自己腿的触感异常shi润,眼目赤红着地将汗巾丢进旁边的热水盆中,握住郡主的腰,用蛮力让郡主在自己的腿上重重地前后滑动着,狠狠地说,郡主的小逼也该好好洗洗。
安顺的Yin户被挤压在自己和张泽之间用力挤压摩擦着,不一会便红唇微张,鼻息咻咻,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熏得,还是被张泽的腿磨的,脸颊红润,眼神迷离而茫然。
张泽却停了下来,将汗巾从旁边的盆中捞起,拧干水分说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温度,蹲下来笑着说道:伺候郡主沐浴,却将郡主的Yin户弄得乱七八糟,实在是不应该。
安顺看着张泽手里的汗巾子,头昏脑胀见看见张泽的笑容,小动物般的察觉到了危险的到来,忍不住往后退缩着,却被张泽拽着脚踝一把拉了回来,一手制住安顺,一手将温热的汗巾死死地覆盖在了安顺的Yin户,揉开大小Yin唇,在Yin唇间重重地擦拭着。
安顺觉得自己的私处在一瞬间感觉到了极高的温度,忍不住尖叫着踢着双腿躲避着腿心的汗巾,却怎么也挣不开张泽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只不一会,安顺便发现汗巾的温度已并不那么高,张泽见安顺平静下来,知道汗巾的温度已被池水冷却,放松对郡主的禁锢,让安顺环着自己的脖颈,坐在自己身前,用汗巾慢慢地梳顺郡主的Yin毛,顺着rou缝擦拭着大小Yin唇与Yin蒂,经此一遭,安顺双腿打颤,大小Yin唇已经红肿,Yin蒂也硬如小豆。
安顺的手几乎环不住张泽,忍不住贴在夫君身上颤抖着,哀声求道:夫君,已经洗干净了。
张泽感觉到安顺伏在自己身上,就像伏着唯一的依靠般,心中炙热,嘴上安慰道:好好,郡主已经洗好了,站起来吧。
张泽扶着安顺郡君站起,却又将汗巾从安顺身前穿过,于身后拽出,然后用力上提,前后扯动地大力摩擦着。
安顺尖叫一声,Yin蒂被狠狠勒住,身子想要向上却又没有力气,只能攀着张泽,口中哀叫着越发地向汗巾上沉,没一会便夹着汗巾紧搅着双腿摊在了地上。
张泽分开安顺的双腿扯出汗巾,看着上面掉落的Yin毛和一团晕开的痕迹,对安顺说:郡主的yIn水在这汗巾上倒是这个样子。
安顺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时不时抽动着身体,听到这话更是整个人弹动了一下。
张泽躺在地上,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滑动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安顺说道:郡主也别只顾自己爽,你夫君的阳具如今可还空旷着。
安顺听到夫君的话撑起身体,只见张泽的阳具已然勃起,gui头大如蛋卵,在手掌间咕叽咕叽作响。安顺此时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慢慢地爬过去,双腿跨在张泽腰间,一手伏着张泽胯骨稳定,一手扶着阳具,在自己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