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月,周寂夜夜宿在兰芷宫中,在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每次卫浔哭着喊着求他放过时,他总是俯下身来吻一吻她的嘴角,再哄慰她说等他射出来就好了,结果却是他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见停下来。
立政殿内,周寂,沈献玉,蒋棘三人坐在桌案前,商讨着近日的国事。
自从将卫浔带进宫之后,周寂每日的心情似是越来越好,笑容也比以前多了不少,沈献玉瞥见周寂那神清气爽的姿态,不由得打趣道:“大王近来可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这兰妃娘娘,倒真是大王的解语花。”
“阿浔自然是最好的。”周寂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周寂那副傲娇的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倒是让沈献玉想要挫挫他的锐气了:“我在大王这般年纪的时候,我家小言都快两岁了,大王等了这么多年,才把人吃到,啧啧!”
其实沈献玉也就比周寂大两岁,只是这人成亲的早,一到弱冠之年就娶了宣平侯家的大小姐宋遇月,很快便有了沈宋言。要说年纪大,这三人中最大的是蒋棘,已接近而立之年,却迟迟没有娶妻。
虽是无心的一句话,可周寂却记在了心里,按理说,他这一个月来都歇在兰芷宫,日日与她欢爱,她的肚子,应该是有动静了,可事实是卫浔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沈献玉多聪明一个人啊,触及到周寂面上那副神情,就猜到他在思考什么了,清了清嗓子,出声道:“可能是每个女子的体质都不同吧,有的女子不易受孕,大王若是不放心,可叫太医为兰妃娘娘看看,若是兰妃娘娘身子无碍,那就可能是…”
“大王不行?”
一直未曾开口的蒋棘,此时却疑惑着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噗!”
沈献玉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听了蒋棘的话,止不住地狂笑:“大王,这可不是我说的。”
说完又笑了,平素里最注重形象的人,这会儿却掩面笑个不停。
“孤行的很!”
周寂盯着蒋棘,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蒋棘尴尬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地说道:“臣也只是猜测。”
一旁的沈献玉还在笑,等到笑够了,才出来缓和气氛:“大王别介意,毕竟蒋太尉一把年纪了都没碰过女人,在这上面有些不懂也是正常的!”
“明日去校场!”周寂对蒋棘冷冷说道。
“是。”
这是明日要去校场给蒋棘证明自己行不行了,沈献玉瞥了一眼蒋棘,突然有些心疼他,一把年纪了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不说,如今还要受大王的折磨,他可记得,以往每年的六艺比试中,最终胜的可都是大王!
蒋棘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沈献玉想象成了一个一把年纪还要饱受摧残的老人,他现在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叫自己“叔叔”的样子,真真是惹人犯罪啊!
他是年纪大了些没错,可这女人的滋味,不巧,他前几天刚尝过,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献玉,让沈夫人以后多带着孩子去兰芷宫坐坐。”周寂对沈献玉说道。
沈献玉了然明白周寂的心思,欣然答应:“好。”
三人又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直到戌时沈献玉和蒋棘才回到了各自的府中。
蒋棘一到府中,连官服都未脱,径直就去了蒋欢的闺房中,而此时的蒋欢正红着脸躲在床上看着下午侍女偷偷塞给她的书…是春宫图。
蒋欢看着画册上的男女,脸颊发热,又忆起那日叔叔也是这般入她的,脸蛋顿时跟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欢欢。”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蒋欢被吓的手足无措,慌乱之中随意地把书放到了枕头底下,而后看着推门而进的男人,乖乖地叫人:“叔叔。”
虽是叫他叔叔,可两人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蒋欢是蒋棘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当时他奉命抓捕阳城拐卖孩童的人贩,假扮成买主去探听消息,最后将人一网打尽,而他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蒋欢。
当时小姑娘才十二岁,因着边境战乱一路逃亡,中途被人贩拐去,要卖去青楼做ji,幸而有蒋棘出现,才让她免于被糟践的下场。
人贩被押进官府后,县衙发了布告让有走丢孩童的人家来自行认领,被拐卖的孩童陆陆续续地被接走,只有她,孤零零的,无父无母,无处可去。
蒋棘见她可怜,便收养了她,问她名字,她也不知道,蒋棘索性便让她跟着他姓,取名为欢。
那时蒋棘二十四岁,蒋欢十二岁,叫哥哥不合适,索性直接让她叫他叔叔,谁知,这一叫,就是六年。
当年救下来的小姑娘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身段也愈发窈窕,每日“叔叔”“叔叔”的叫他,叫的他心痒痒。
他原本想着这定是他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对一个他养大的小姑娘都会有冲动,可直到那日,蒋欢喝醉了,跑到他书房里来,娇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