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深不懂谈欢为什么突然发脾气,内心无奈的同时只能更加卖力地讨好。
他将手抽了出来,又跪下去俯首在她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如同逗弄她的舌头一般逗弄她的rou粒。
那翻搅的速度,角度和力度,都和她接吻时别无二致。
谈欢那一瞬间真的觉得Yin唇是她的另一双唇,Yin蒂是她的另一条舌头,现在它和时景深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纠缠,她上面的嘴成了旁观者,却并不多余。
她的大脑可以感受那份远比接吻更激烈的快感,嗓子配合着发出粘腻的呻yin,刺激男人吮吸得更用力,恨不得整个吞咽下去。
“时景……哈啊深……你他妈……啊嗯……是有什么毛病……”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亲的,一次不够,这次还来。
关键在于确实爽,爽到她几欲失禁。
她觉得自己的天灵感都要被掀起来了。
“不要……不准亲啊唔……那里啊嗯……”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就快……
然后在这关键的时候,时景深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下了使坏的舌头,又欺身上来,去亲她的耳朵。
“不想让我亲那里,想让我亲哪里,嗯?”
他的半张脸都沾了她底下yIn水,上次强吻她也就算了,这次还带着去弄她耳朵。
爱干净的大小姐嫌弃得要死,想躲又根本躲不掉。
更不要说,酥麻的感觉从耳骨蔓延,一路往下。
她不停摩挲自己的双腿,腿心的小xue空虚得可怕。
她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但又不想求他。
谈欢在心里唾骂了造物主无数遍,她想不通男女在性爱之间的差距怎么会那么大,凭什么他能游刃有余地看她在欲海浮沉,她却只能任由欲望侵蚀理智,无力地渴求。
越想越气不过,谈欢眼泪都落了出来。
“你……呜呜……混蛋……”
她本就是一个要强的人,被弄软时那点细媚的音调就已经足够勾人,如今沾上那么点哭腔,时景深觉得要不是他如今有伤在身,他非Cao死她不可。
但也确实不忍心再欺负她,他的手指再度探了进去。
“唔……”
三根手指比不上他底下的大东西,但也足够让空虚的嫩xue得以解馋。
他之前用心探过她的敏感点,也知道她在性爱中的所有喜好,哪些地方她喜欢轻柔的摩擦,哪些地方她想要绵密的顶撞,什么时候力道要大,什么时候速度要快,他都一清二楚。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翩翩起舞,肆意地与那些嫩rou交欢。
相比于粗硬的rou棒,手指的好处就在于,摩擦和顶撞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力道和速度是完全可控的。
谈欢在这样的攻势下完全瘫软,整个人如一只风雨中的蝶,颤颤巍巍却寸步难行,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最后时景深找准了那个点,疯了一样持续地戳弄,完全不顾谈欢哭一样的尖叫。
“不要……不要弄那里嗯……不要啊啊啊啊啊!”
声调的失控带来的是洪水的泄阀,时景深抽出自己手,指尖已经是一片滑腻,还在往下滴水。
娇媚的女人像一条被浪头拍打在岸边的鱼,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只留下无力地喘息。
时景深解开她的腕间的领带,谈欢以为他要进来了,结果他抱着他径自进了卫生间。
恒温浴缸的好处在在于,他们在外面闹腾这么久,时景深先前给她放好的水一点都没有冷。
谈欢被放进水里那一刻,大脑才缓缓恢复清明。
比理智更先到达大脑的是怒火,谈欢手边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只能将浴缸里的水大力地往时景深身上泼。
那点水温其实不算烫,对于谈欢来说正正好好,但对于浑身是伤的时景深而言就是酷刑。
但这个男人是真能忍,他咬紧牙关,死死压抑住到嘴的闷哼,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欢欢……”
“你是硬不起来还是阳痿?我想爽是要你用手?!”
谈欢冷笑着打断他。
他的衣服都没有脱,从头到尾只是解了一个领带。
腿间的帐篷还支着,尺寸惊人,似乎随时都能爆炸,他却连皮带都没解,从头到尾没有插进来的打算。
他不想要她。
他真的以为她和唐泽做了,他嫌她脏。
真好笑啊这个男人,口头上说着爱她,身体却排斥着她。
仅仅为了不让她因为失恋而痛苦,他放弃了自己的挚爱准备跟她过一辈子呢。
她应该感动的,她的竹马为她牺牲至此。
但她只觉得愤怒。
他根本不懂她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违心地说喜欢她?
她差一点,差一点点就信了啊。
骗子。
大骗子时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