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处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刺激,总之,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他略带羞辱的言语落入我的耳朵里,再加之以xue内深深浅浅的戳弄刺激,我当场就直接死死咬着下唇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下身不断搅弄收缩着,我浑身遏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脑子里刹那间什么也没剩,唯余最原始的快感,如chao水般整个吞没了我的心智。
徐煜该是没想到我会就这样高chao,刹那间我恍惚失神的模样整个落入他眼底。
他紧拧着眉,似乎是被我夹得受不了,低声咒骂了一句“Cao”,然后突然整个拔了出来。
我尚且停留在无尽的欲望余韵里,被他的抽身而出弄得浑身一颤,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整个人翻了个面,抬高我的屁股让我背着他跪对着,粗壮就这样抵着方才的shi滑又挤了进来。
甬道里还敏感的不行,我尖锐地叫了一下,右边屁股上立刻就落下清脆的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不耐Cao啊,啊?”他扶着我的腰狠狠冲撞起来,毫无怜惜可言,连语气也比方才粗哑得多,“我才干了几下,你他妈高chao两次?”
这样羞辱的言语令我无地自容,再加上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Cao烂掉的狠劲力道,才刚插两下我就直接哭着求饶了:“不要……不要阿煜,轻一点,好痛……”
“现在知道痛了?刚刚不是爽得很吗?”他的语气越发带着几分威胁的狠意,腰上的动作却明显缓和了不少,“谢满满,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我今天要是把你干死在床上,我概不负责,你还记不记得?”
后入的姿态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最娇弱的地方被他炽热坚挺的rou棒不断戳弄着,比起爽来,更多的却是痛感。
我以前就最怕他用后入了,因为根本承受不来,他那样粗长,稍加用力就会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记得、记得……”我连连服软,喘息声因为他的顶弄而变得断断续续,“阿煜,阿煜,轻一点,我受不了……”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小xue因为tun部突如其来的痛感收缩绞弄了一下,我呜咽一声,眼眶已然被泪水填满。
“叫我名字。”他一边挺着腰身,一边命令道。
“阿煜,阿煜……”我被他顶弄得连灵魂几乎都快破碎掉,出口的声音更近似于啜泣。
“喜不喜欢被我干?”他总是能找到各种方式羞辱我。
但我真的太喜欢他做爱时说的那些dirty words了,喜欢到一听就能立刻shi掉的那种。
“喜欢……嗯……”
“以后有我在,不准你再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听见没有?”又是一巴掌。
“呜!听见了……”
这天晚上,徐煜来来回回换着花样把我折腾了个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我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最后是睡着了还是被他干晕过去了,只知道梦里身下都好像还被那种胀痛的感觉充满着,我一直哭一直哭,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Jing力好到我不禁有些好奇,这两年他是怎么做到不被憋死的。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中午,醒过来的时候,徐煜人已经不在了,只微信给我留了消息,说晚上再过来。
厨房的炖盅里有保温好的排骨汤,看时间已经煲了五个小时,应该是他出门的时候做的。
我自己虽然不做饭,但是房子里厨具却样样俱全,搬过来一年多,全都是崭新崭新的,徐煜出现以后它们才派上了那么几回用场。
他对我四肢不勤的习惯一直颇为诟病,但无论他说再多遍,我也没有想要学做饭的念头,没有办法,他只能老老实实当我的保姆。
我甚至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一个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人就够了。
他总是嘲笑说自己就是一辈子受苦受难的命,在老家要照顾父母,出来了还得给我当牛做马。
每每这时候我就会安慰他:“不会呀,你给我做饭,我让你睡,咋俩搭伙过日子,不是很划算吗?”
他都恨不得用锅铲拍死我。
我给自己盛了一碗排骨汤,才将将喝了一口,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徐煜回来了,想也不想的就趿着拖鞋去开门了。
我没什么社交,家里基本上不会有客人,来的最勤的就是外卖小哥。
谁知房门一开,外面站着的居然是我好几个月没见的亲娘。
我人都傻了。
这会的我头发乱成一团鸡窝,睡衣领口大喇喇地开着,露出半边肩膀,一只手里还端着碗排骨汤,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门后面看着她。
我妈一看我这副样子,一双Jing心描画过的眉毛立刻就扬了起来:“谢满满,你是在家当原始人啊?你看你这副邋遢的样子,有点女儿家的相吗?”
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门口的人提着一堆东西,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是要把你妈我堵在门口过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