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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chao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shenti战栗着, yin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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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开房门,躲贼似的瞅了瞅外边没人,才捉

    了民子的手,语声转为欢朗:“你想吃什么,矜子给你做!”

    民子虽然欢欢实实吃了顿好饭,心里却有些空落——没见到表姐,表姐上去

    外婆家帮活去了,还没回来。

    “民子!

    傍晚,民子在晒谷坪上玩,听见一个让他惊喜的声音。民子有些近视,借着

    微暗的天色,远远看见表姐顺着田埂花枝一般走过来了。

    表姐的目力真好,大老远就看见民子了。表姐的嘴角似乎噙着笑,越走越近,

    那似嗔似喜的眉梢,让民子一下找到熟悉的暖透心房的情味,民子心里欢喜极了,

    整个人却乖了下来,站在坪边傻笑。

    表姐走近,伸手捏了捏民子的鼻头。这个动作,表姐好象跟她母亲学来的,

    摸来的感觉却很不一样,表姐的手娇柔,不像二舅妈那么糙,动作像吹来的一阵

    轻柔的风,让人整个心身扬了起来。民子像被爱抚的小狗,拱着脑门挤着表姐的

    肩膀,挤得表姐痒痒地一阵笑。这个晚上开始神秘与充实,时时弥漫着动人的气

    氛,时间过得很慢,所有人都睡下,民子与表姐悄悄干了不为人知的事儿……

    ***    ***    ***    ***

    吃过早饭,二舅领头,带着一帮半大孩子启行了,天色依然很早,外边只听

    见鸟叫,很少看见有人走动。在村子东头与大舅、小舅汇合后,大伙一道往田里

    进发。

    二舅家的责任田,离村五里远,走过村民的聚居处,拐向了山道,沿途的道

    旁,都是一丘丘的梯田。民子臆想中猜了几次,望见的就是二舅家的田,都没猜

    着,就这样一路走了半个小时,在一处山窝里,众人歇下了步子

    派给民子与表弟良子的是送秧苗的活。这活儿最轻省,又适合男娃好动的性

    子,尤其是朝田里扔捆好的秧苗的时候,实在像玩儿似的,民子暗暗与良子赛着

    准头,乐此不疲,当秧捆恰好打在大人背上,秧根的烂泥将大人搞得一身狼狈,

    两个男孩就更乐了,笑得头都勾下泥田。

    有了玩伴,民子很卖力,比在自家干活还起劲,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民子从表姐葵花身后收秧苗时,听到低低的一声:“那么使劲干嘛,让那‘

    厥嘴子’多干点!”

    “厥嘴子”是表姐给良子取的外号。表姐说话时,并未回头,语意中的关切,

    却甜透了民子心里,表姐似乎看他比亲弟弟良子还亲呢。

    民子听了表姐的话,就不肯太卖力了,实际上,经过刚才两个男孩争先恐后

    的送秧,人们身后累积的秧苗足够忙上半天,早可以歇上一阵了。

    民子于是在表姐身后溜达徘徊,开始磨洋工。

    “你是坏蛋!”

    表姐还是没回头,却拿话儿来撩民子,民子心里一跳:“我怎么坏了?”

    “我那里都疼,被你抠坏了!”

    “真疼?”

    “骗你的!嘻嘻!”

    民子一时猴腮猿脑的,心里痒得做什么都不是,楞楞地瞧着弯腰翘臀的表姐。

    表姐满十八岁了,那腰身窈窕里带着丰满,屁股又翘又大,随着俯腰身动,

    两瓣上下挪动,很是扇人心火,民子看痴了。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吗?”

    民子裤裆里的小棍变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动——这么多

    双眼睛在瞧着呢。

    这时,良子见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动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溅得几个

    拔秧的女孩怨声四起。

    表妹春花严声警告:“弟儿,你再闹,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姐姐,手上还扔不停,这回溅了民子满脸,民子不干了:“良子,

    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来啊!”良子有时很顽劣,十分可恶。

    民子下不来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扑去。两个男孩揪成一团。

    表姐葵花将他们分开,拉回民子,轻声说:“你跟他怄气作什么,咱们别理

    他!”

    见了民子身上、脸上到处都有泥巴,表姐牵起民子的手,说:“走!”

    “去哪儿?”

    “帮你洗一洗!”

    民子一边跟着表姐走,一边回头:表弟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胡脏着脸,也

    没人理会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那踢水。

    走过一道细长的田埂,表姐带民子下了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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