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没开,厚重窗帘紧紧拉着,透不进一丝光来,屋外淅沥的雨打在玻璃上,反衬出几分静谧。
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清晰可闻,蜜色肌肤上,汗水划过脸颊,汇入锁骨,再滴落空中,给整个房内添上不少暧昧味道。
一旁手机震个不停,他啧了一声,顺了把头发直起身去够,看到名字后按下火气。
喂?
喂!师父,过两天回局里了,你要我带什么特产吗?
活泼的少女音穿过鼓膜,有些疼。
他深呼吸,滚了滚喉结回道:我不用,你给你那小子带吧。
他尽力掩饰,紊乱的呼吸还是没能藏好。
电话那头的钱一愣了下,问道:师父,你健身呐?
嗯,临州在下雨,出不了门,我正好练练。
他貌似没骗人,说完后呼吸更重了点。
钱一望望白晃晃的太阳,刚想说没下啊,才想起自己请了假回北方老家。
哦哦,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啊。
男人松口气,正想扔掉手机,那头又响起来。
等下等下!我还没问师娘呢!师娘说我上次带的糖果子可好吃了,你快帮我问问她还要不要,我多给她带点儿。
糖果子?
男人听后勾起冷冷的笑,好久没回答。
钱一没等到又问了一声,师父,师娘不在吗?
在,当然在,她和我在一起呢。
他打开免提,放到女人耳边。
小钱找你呢,老婆?
女人,不,准确说,是正翘着屁股伏在他身下的女人满脸泪痕,纤细的腰肢全是鲜红的指印,两人相连的腿心处,猩红粗壮的性器紧贴着她殷红的花唇。
从正面看,仿佛是女人双腿间长了根弯翘的鸡巴。
性器经络狰狞,满是晶亮的yIn水,身下床单早已shi透,现在都还滴滴嗒嗒往下滴着。
女人向后扭过脸,含着泪死命摇头,伸手推他,示意把电话拿开。
男人没照做,反倒一把掣制她的双手反缴于背后。
他手掌宽大,轻松就能握住女人两个手腕,他一拉,女人就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去迎合,像只被上了缰的小母马。
男人将手机重新贴到耳边,她双手被锁,只能乖乖就范。
可这个姿势更羞耻了,导致腿心的快感都强不少,她哪里敢说话,索性咬着唇赌气沉默。
男人见她这幅装死样,眼里闪过恶劣的笑意,窄腰一挺,gui头直接撵着Yin核狠狠擦过,女人整个身子当即抖起来,身下床单更深几分。
他俯下身,舔上还在轻微颤抖蝴蝶骨,问着:
老婆?是小钱惹你生气了吗?不想跟她说话吗?
男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电话那头可以听见的程度。
果然,他刚一说完,誓死沉默的女人立马反驳道,没有,小钱很好的。
师娘!
钱一开心不已,紧接着诉起苦来,我好想你的酒酿圆子,回老家几天,饺子都快吃吐了。
女人听见孩子般的撒娇,心里莫名一软,尽力缓下呼吸说道:好,你想吃就给你唔咳咳咳
师娘?感冒了吗?
男人刚才故意使坏,用性器戳起充血的Yin核,导致她差点没忍住呻yin。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只可惜满脸媚意,不仅没起到威慑作用,夹在腿心的rou棍反倒跳了几下。
她在心里骂了几百遍老色批,还是不得不整理好呼吸,继续打起电话。
没事,喝水呛到了。
她想赶紧结束这场面,于是主动拒绝道:小钱,不用给我带东西了,谢谢你唔。
Yin核又遭到一记戳刺。
钱一觉得惋惜,再次确认道:真不要吗?蜜三刀也不要吗?那个铺子今年换了新蜜,可甜了,还有新出的虎头饼,枣泥馅儿的也很好吃。
女人一听馋瘾发作,扭头可怜兮兮观察男人脸色,弱弱试探道,那我要些?
见他没反对,胆子逐渐大起来,说道:小钱,那我要两盒蜜三啊啊!
哪料男人此时猛得动起来,对着那小Yin核玩儿命戳玩儿命碾,她被快感席卷,失声尖叫,浑身通红,眼泪一颗接一颗落。
钱一被那尖叫吓一跳,忙问道:师娘?怎么啦?家里有蟑螂啊?
临州靠南,她考过去第一天就目睹了南方的蟑螂,个儿大还发亮,好不恐怖。
可这回无论小钱说什么,女人都紧咬嘴唇不再回话。
男人见她哭得凄凄惨惨,舍不得再欺负下去,停下胯间动作,替她接过电话。
什么蟑螂,你师娘上了体重秤,被吓哭了。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转头用尽力气呸了他一口。
什么呀!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婆的,我师娘嫁给你这么个直男真是糟蹋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