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接吻就像在亲一面镜子,或者含着一把水果刀,他的嘴里有一股甜蜜的金属味,令我想起刚刚切开新鲜苹果后的刀口,上面还挂着清澈的汁水。
我几乎瘫软在他的手臂上,柔软粗糙的舌面擦过上颚,挑逗般勾动我的牙龈,带来一种需要用暴力镇压的瘙痒。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嘴巴里的味道是什么,好像是血。
夏尔干脆利落地脱掉了我的裤子,微笑着让我跪下来,那口气就跟请坐啊似的,真让人受不了。牛仔短裤如腌菜般摊在地毯上,他踩着我光溜溜的大腿,用浴袍盖住我的脑袋,说要给我看好东西。
我记得我老妈曾经讲过一个道理,她说男人最可靠的时候就是刚刚硬起来的时候,只要他不射Jing,那他什么都会答应你。
我觉得此话不假,但实施起来有点困难,毕竟提要求需要用到嘴巴,如果嘴巴被塞满了怎么办?
狭窄昏暗的小空间内,室内光从粗糙针织物的空隙间透进来,夏尔结实的小腹上浮出几根青筋,沙金色的耻毛顺着肚脐向下延伸,一根深粉色的rou柱半勃地戳着浴袍,弥散着雄性的气味与蓬勃的热意,我撅起嘴把它掰过来,圆润光滑的gui头磨蹭着双唇,一点点前ye渗出,被我抿掉了。
夏尔微颤的呻yin高高地落下,像嚼碎了一颗热带水果,汁ye与果瓤纷纷溅射,糖分般粘稠暧昧的情欲就这样劈头盖脸地洒下,我感到自己的腋下出汗了,后背出汗了,跪着的双腿也shi滑起来,皮rou粘连着,面颊滚烫。他撩开浴袍,伸手按住我的肩膀,Yinjing不停蹭着我的侧脸。张开嘴想含住它,但是它总能避开,我只好守株待兔,他肯定会不小心插进来的。
我盯着他的性器,觉得是如此合适、完美,它不会过长也不会过短,现在已经完全勃起,顶着我的脸蛋,与我保持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应有的社交礼仪距离;它也不会过粗或过细,我能像将握着一把稻穗那样将它放在我的虎口,头一次体会到男人喜欢的一手能握住的nai子。
唔!
夏尔忽然插进我的嘴巴,伴随着一串调皮的轻笑声,他用力地顶弄我的口腔深处,gui头抵在喉头的软rou上,弄得我想打喷嚏,柱身满满当当地撑开我的嘴唇,垂下来的Yin囊贴着下巴,我扶住他的大腿,修长紧致的肌rou在手掌下运动着,光滑年轻的皮肤如同被Jing心打磨的大理石,但他更为柔软、体温灼热。我感到一股暖流从Yin道深处滑出来,滴落在内裤上,搞得下面很痒,最好被用力扇一下,或者狠狠地吮吸。
他发现了我谄媚的舌头正在勾缠,稍稍抽出来一点,方便我目的性极强的动作。根据我的直觉,鸡巴最敏感的地方就是gui头下面一圈的沟,就像直接刺激女人的Yin蒂是没有任何效果的,需要剥开那层薄薄的包皮,然后轻轻点弄柔软娇嫩的Yin蒂头
薇拉?夏尔突然出声,左手转而抓住我的头发,用鸡巴在我的舌头重重碾了几下,在想别的事情?
我从幻想中回过神,刚想回答他没有啊,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从未消失过的笑容变得有点坏心眼,深邃明亮的绿眼睛眯起来,像一只正在捕猎的虎斑猫。夏尔开始问我一些问题,譬如最喜欢的水果,最喜欢的饮料,最喜欢的电影,最喜欢的天气,你是什么星座,你喜欢海还是山,诸如此类。我一概无法回答,因为他不停地Cao我的嘴,快而凶猛地撞进喉头,然后刮擦着敏感的上颚。我夹紧双腿,手指扣着他大腿上的肌rou,哀求般呻yin着,却在心中一一回答他的问题,眼中逐渐出现朦胧的水汽,一层泪模糊了他的面孔,我只能看到氤氲的昏黄灯光,像万花筒般展开、绽放、收缩、变换,陷入了迷幻而狂乱的性欲中。
忽然,灼热的rou柱抽离,粘连着一大片透明粘稠的口水,他随手撸动两下,shi漉漉的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一把提了起来。
夏尔抱着我摔进床铺里,俯身用玫瑰色的嘴唇轻吻我,从额头吻到脖子,被触碰到的皮肤烧起一串延绵不绝的野火。我伸长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用下身寻找他的Yinjing,然后用力挤压、摩擦,好从他的漫不经心与游刃有余里寻找到一点快感。夏尔握住的我的膝盖向上推,我把脸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上面还有他刚刚踩我时留下的红印。
我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把它们全擦在腿上。夏尔微凉的指尖碰到我的腿根,那条薄得可怕的内裤一定向里卷曲,内陷进两瓣肥厚的Yin唇之间,我感受到他轻轻地用指甲刮擦,掀起内裤的边缘,shi透的布料与皮肤分离,发出缠绵而毫无廉耻的声响。我感到很痒,又有一大股热ye涌了出来,没了内裤的阻拦,直接汩汩流出Yin道口,一些蔓延到他的手指上,一些顺着tun缝滑到了后xue。
夏尔询问道:你喜欢用手还是用舌头?
我撑起上身,看到他面上一派自然纯真,脸颊泛红、双眼shi润,鸡巴高高翘起,戳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我又倒回去,脑子迟钝地盯着他看,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坏逼,但他看起来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