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谢辙一边说,一边挺入她。
她嗯嗯做声,感受gui头一点点顶开小xue,然后撑开媚rou进入到深处。
后入的姿势插的最深,等到两个囊袋贴上她的私处时,她早已被插得双腿发软。
好在谢辙耐心颇多,一手握住她塌陷下去的小腰,一手探入腹下抚慰她因为深入而泛白的花核,只揉得她柔情似水,娇喘连连。
等到她情动不已,他才开始慢慢前后摇动起来。大手轮流捏挤着她胸前的两颗蜜桃,虽然不大,但手感极好,恰够他把玩在手。
哈你慢些,我没有力气嗯慢些
他的视线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被分开的腿间夹着一根肿胀发紫的rou棒,小xue处的爱ye几乎被拍打成白沫。
他伏在她的身上,用力一顶,不知碰到了哪里,絮娘只觉浑身一酥,小xue抽搐不已,爱ye滚滚。
他弓背吻着她的纤细漂亮的脊梁,在她脖颈处咬定一口,微尖的虎牙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好似给她打下了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越顶越凶,两个囊袋都恨不得钻入蜜道享受噬魂滋味。
絮娘却只觉得双腿酸软私处也招架不住,于是扭头过去吻他的眉眼,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让他轻饶自己。
只是谢辙心安理得的受了美人献吻,却丝毫没有减少Cao干力度。她恼怒的咬了他唇下。
铁烙一般的rou棒又凶又狠的肆虐她的娇嫩之处。
如此厮混,二人俱是深喘不已。然后他提起她的右腿放在臂弯处,絮娘不得已侧卧在床,单手抱住他的脖子。眼睁睁的看着他把rou棒喂进嫩xue里。
原本供客人休憩的架子床一对不着寸缕的男女叠伏着,女子雪白的娇躯横卧在床上,男子墨色的长发滑落在她的胸口,遮住无边风景,端是一副惊心动魄的美艳画卷
日暮垂垂时分,絮娘才回到家里。贴身的丫鬟也眼观鼻鼻观心的三缄其口。
果然,不出几日。老侯爷从狱中放了出来。候府上下热闹欢喜不必言说。
只是这许久她都未有机会再出门赴宴,也是许久未曾见到谢辙。
这日她在祖父院里晒书,日头正好,祖父在里屋擦拭兵器,她一边指挥丫鬟小厮挪动书籍桌台,一边小心翻晒书页,太阳将她的白皙剔透的脸蛋晒的红扑扑的,娇俏无比。
老侯爷透过漆木雕花窗宠溺的看着这个孙女,他膝下本有两个儿子,发妻死后也未有续弦。长子从武,十六岁就随他奔赴沙场,马革裹尸。幼子从文,虽敏锐不足,也有几分聪颖文气。
絮娘是幼子嫡女,却养得没有半分闺阁女儿的娇气,从小到大却是最贴心的孩子。
如今自己垂垂老矣,候府的荣华这次风波过后又能延续几分,絮娘又将如何托付
或许或许
眨眼间,五月初五便至,时人喜欢包煮一些蜜枣,红豆,花生馅的粽子,相熟的人家走动间也会相赠一下Jing巧的粽子点心。
候府也不例外,约莫昨天晚上,厨娘们就开始研究新鲜花样,准备在各府的礼节走动间力压一番。
下人们清扫完家户、庭院,又在屋檐挂上艾枝菖蒲,洒雄黄水除邪防病。
絮娘像往年一样将编制好的五彩丝献给双亲和祖父,便与相约的几个手帕交一块出门看龙舟竞渡。
她今天穿了百合色的长干寺,配着时下大都流行的扎染褶裙,腰间挂着祈福祛灾的香囊。做了珍珠面饰,当真是明艳可人。
竞渡河边的客栈早早满客,不过今儿相约的女儿里正好是其中一家大客栈的东家,免去不少与人争强的琐碎。
上了楼,入了包间,才发现这原来是视角最好的地方,几个姐妹相互见了礼,又拉在一块轻轻热热的说话。
几个相熟的先是贺她祖父平安出脱,真心实意的替她开心。又拉着在窗边坐下,临水的高位,可以将下方的比赛尽收眼底。
往年里,这种大型竞渡都由皇子公主们主持评判,多的是无什么蒙Yin的落败世家公子,和刚刚崭露头角的寒门贵子想要引起上位人的关注。
这次却不一般,许六郎居然也来了! 不过他看起来只是来做评委,并不参与比赛,怪不得这次围观的百姓和姑娘小姐比往年多上许多。
许六郎,既许谨秦,琅琊人士,出自世家大族许式嫡出一脉。三岁开蒙,十岁有神童之称,如今不过弱冠,已是三元及第,进士出身。
如玉公子俊逸出尘。实是大都许多男人的心怡女婿第一选,听说今上曾动过将公主下嫁于他的心思,不知为何后来作罢。
想到自己居然动过算计这个男人的念头,絮娘尴尬不已的挪开视线。
旁边的小姐妹却不知道为何争吵了起来,一个是京兆尹家的小姐,另外一个却是未曾见过。下方倒是热闹依旧锣鼓喧天,比赛一触即发。
絮娘从旁人的言语中才了解到,两位小姐原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