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大都的芬芳早早谢了,唯这大都外的一座高山别院桃花还争相开放。
王絮数不清这是自己这个月厚着脸面赴的第几场宴了。
自年初祖父入狱来,候府上下莫不坐立不安,刚刚入春的天,寒意深重,牢狱之中更添几分,祖父已古稀之年,早年战场上留下的伤病每当这种天气就会发作,没有家人照顾又如何熬的过去,只怕冤情还未洗去,就已在牢中去掉半条命矣······
想到这里,王絮略有松动的决心也稳定下来。
丫鬟已被自己寻了借口支使开,偌大的房间静到仿佛能听见微微的喘息声,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出格之举,还是忍不住双股战战。
祖父入狱,父亲有心打点一二却苦于找不到门道,只寄托与母亲在后宅夫人之间的游走,一大家子人都忙于寻找一个突破口,竟叫她瞒天过海了去。
大约一刻钟后这园里的偏房就会有人将许六郎引过来,宴前加过料的酒水,会有被提前贿赂过的小厮稳妥的送入许六郎的杯盏中。
只待事成,拿捏了许六郎的婚事,如今祖父面临的困局可解矣。
不多时门外传来女婢引路之声,王絮连忙躲在屏风后敛声屏气。门被推开了来,王絮的角度只能隐约看到来人的一点玄青色衣角。
女婢告退了,透过屏风,她能看见男子在桌前提壶饮了一杯冷茶,接着踱步到卧榻前除衣躺下了,这一刻万籁俱寂,不多时空气中传来他压抑的呼吸声和低低的闷哼,欲望无处疏解,他的喘息一声一声沉沉的敲击在她的心鼓上,让她不觉捏紧了手帕。
是时候了,王絮丢掉帕子,轻轻的脱去外面的褙子,裸露着肩背靠近床榻。床上的人好似毫无察觉,突然透露的低笑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也被王絮误以为幻听。
轻轻撩开厚重的床帘,刚刚探进的半个身子就立马被男人拖拽了进去,摔在柔软的被窝里,絮娘还有几分晕眩,没有透光的床帐中她只能依稀看见男人熠熠生辉的眼睛里晕着散不去的欲望,她听见他低哑的质问:你是谁?
绕是胆大如王絮此刻也忍不住吞咽,几个呼吸间,恰准备好开口回应 身上的人却好似耐心用尽,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久旱遇甘霖,喟叹一声。
他一手探入她的脑后,一手抚住她半边侧脸一点点搓磨她的耳垂,口舌不断在她口中搅弄,她觉得自己好像离水的鱼儿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忍不住弓紧了腰······但是身上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告诉她,他比她更难受,这还远远不够。
慢慢的男人停下了作弄的唇舌,轻咬着她的唇珠,咬过以后又细细的舔,又舔她的唇角,脖子,好像一条摇尾的大狗又亲又舔。
可她一点也躲不开,浑身好像火烧一样,不住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不知何时抹胸已经被男人解去,他一只手从腰慢慢游走到胸前,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花鸟百迭裙正在重重揉捏她的大腿内侧,她忍不住的把小腿挂到他Jing瘦的腰上好方便他的行动。
朦胧间她听见他轻笑的声音,随后他问:我可以舔你的小ru吗?
怎么这等事情还要询问,她恼怒的拧了他的腰间。
于是他满意的咬上了她雪白的小ru,又吸又咬,另外一个也毫不冷落,被大掌反复揉捏。双ru又疼又酸,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滋味。口中不知何时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羞人得很,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多了几分女儿家该有的羞涩,好在床帐昏暗,对方也发觉不了她滚烫的脸颊。
抹胸百迭裙全被扔下床去,他终于摸上了她腿间的风光,步入正题,絮娘多少有几分害怕。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临场还是有几分胆怯,他察觉到了她的退缩,有些无可奈何的拽住她的大腿,将小女子往自己的身下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捧着她的tun部,只拿自己滚烫的rou棒去蹭她的私处,无声的宣告她已骑虎难下。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唇,忍着耐心哄她:别怕,我很快就好。
絮娘也知道如今的场面都是自己招惹来的,也无处可逃。
只好壮士扼腕般应到:嗯····于是男人低笑一声,然后开始深吻她,他又笑了!不知道这有何可笑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笑了好多次,好似心情愉悦极了。
不过她顾不得恼怒他了,男人修长手指已经揉捏上她的花蒂,酥麻之间又悄悄向她的花xue探入了一根手指。她一惊!忍不住咬了一口尚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好在很快她就在这样的作弄下感到几分快感,私处也开始分泌羞人的蜜ye,更加方便了他作乱的手指。
他不再吻她,额头抵住她的额角,粗壮的喘息呼在她的脸上,她也开始忍不住的喘息好似在回应他的兴奋。
他抽出了被清ye打shi的手指,絮娘无意识的弓腰追寻那根修长的手指,下一秒昂扬粗壮的rou棒就闯进淅淅沥沥的花xue来。
剧痛之下她竟然抬腿夹住了男人劲瘦的腰。懵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始后知后觉的哭,一边哭一边骂。